我跟他是父母介紹認識的。在一起沒多久就匆匆領了證。
他職業(yè)特殊,人快到三十,還沒有成家。他父母焦急萬分,最后說到我這里。第一次見面,他穿著一身降色大衣,人很高,身姿挺拔,寸頭,眉骨鋒利??雌饋碛行﹥?,但卻是十分硬朗的帥。
與他交談,我并不討厭。他人沉穩(wěn),謙虛,不張揚,稱得上,偏偏君子?;槎Y很盛大,來的人多,結束后,好友聚在一起,我也不免多喝了幾杯。迷糊中,有人溫柔的將我抱起,放在床上,為我脫去鞋襪,蓋好被子。溫熱的毛巾擦拭著我臉上的皮膚,借著燈光,我看清了他柔和的俊臉。許是氛圍太好,亦或是酒精作祟,我驟然起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貼了三秒,沒感到回應,我不滿的皺眉,剛要離開,被人扣著后腦勺,深吻。他的吻跟他的人完全不同,人像沉寂的山,吻像執(zhí)列的太陽。
到最后被擁在懷里,他胸前的肌肉緊實,緊貼著我的,嚴絲合縫。臉上紅暈渲染,我趴在他耳邊微微喘氣,頭頂上傳來一聲問笑。我惱他,輕捶他肩膀,他卻抓著我的手放在嘴邊親吻。
“新婚快樂,我的小妻子。”
“嫁給我,以后絕不會讓你受委屈?!?/p>
婚后,他經常對我說的就是抱歉這兩個字。
因為工作的原因,不能時常陪在身邊。一個電話,一個視頻,就已是極限。
剛開始,我欣然接受,理解他工作繁忙,可后來,生日、結婚紀念日、每一個想他的日子,他都不在身邊。后面,漸感委屈。
深夜,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我拿出手機,編輯好短信,發(fā)送。
[一年了,你說過不會讓我受委屈的。][算了,我很想你]
他也許看不見,但我還是想發(fā)。抑不住的思念,在每一個瞬間,越演越烈。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家。
換了鞋,我癱倒在沙發(fā)上,眼皮在打架,支撐不住,睡了過去。
再醒來,周身被炙熱的氣息包裹。
人在床上,腰間搭著一條有力的胳膊,入眼是突出的喉結。
我猛然抬頭,“哎喲。”頭頂一聲輕呼,快一年未見的人,此刻正溫柔的看著我。
幾乎是瞬間,鼻尖泛酸,眼淚毫無征兆的流下來。
他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擦過我的眼角,傾身上前,吻落在眼皮上?!安豢蓿瑢殞??!彼曇舻蛦?,帶著心疼。
我哭出聲,一口咬在他肩膀,他手捧著我的臉,吻去我的淚水,最后貼在唇上。
“對不起,寶寶,回來晚了。”
他坐起身,將我摟在懷里,我貼著他的肩窩,良久,問問道:“好想你?!彼^吻在我發(fā)絲,胸膛起伏,手指把玩著我的,緊扣。
“我也很想你?!笨匆娔菞l短信,什么都顧不上了,請了長假回家,見他的小妻子。
“我愛你,寶寶?!?/p>
“我也愛你,這次不會再走了是嗎?”
他說:不會了寶寶,我請了長假回來陪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