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晚,冷風裹挾著枯葉的氣息穿過空蕩的街道,路燈在風中微微搖晃,將行人的影子拉得忽長忽短,寒意透過單薄的衣衫直抵骨髓。
塑料袋摩擦的沙沙聲在寂靜的樓道格外清晰,白萬從衣服口袋里摸出鑰匙,金屬碰撞聲后,出租屋的門吱呀一聲打開,果不其然,屋內比屋外還冷。
白萬剛邁進一只腳,鞋跟在大理石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就在這時,走廊盡頭傳來一聲綿長的貓叫,在空蕩的樓道里顯得格外清晰。
白萬抬頭望去,隱約看見一團黑影在拐角處一閃而過,可能是哪家養(yǎng)的貓又偷溜出來了吧。她沒再多想,繼續(xù)往屋里走,門被輕輕帶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白萬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倒在沙發(fā)上,手上的塑料袋就這么放地上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白萬才勉強撐起身子去開燈,客廳燈光亮起的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瞎了,連忙閉上眼睛,緩了一下,才慢慢適應過來。
白萬在開光處站了十多分鐘,感覺自己稍微活過來了,才一磨一磨的磨到浴室,關上浴室門。緩步走到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輕輕的嘆了口氣,隨后伸手解開自己的衣物,赤足走進淋浴間,打開花灑,任由水流沖刷著自己,結果發(fā)現(xiàn)水太冷了就一直在調水溫。
等洗完澡出來,已經(jīng)十一點了,還要吹頭發(fā),你低頭看了看手中拿著的吹風機,又抬頭看了看自己的頭發(fā),一股難以言喻的疲憊感涌上心頭,吹到一半干脆不吹了,就這樣半干半濕的走出浴室,拖鞋在地板上留下淡淡的水痕,白萬徑直走進臥室,走到床邊便直接躺下了。
早上起來,白萬習慣性的伸手摸向枕邊,指尖只觸碰到冰涼的床單。她撐起半個身子,睡眼惺忪地在被褥間來回翻找,連床頭柜都摸了個遍,這才想起來手機一直在客廳放著就沒拿進來過,想到這,白萬又倒下了,躺了五分鐘左右,直到鬧鐘響起,才不情不愿的爬起來去洗臉,洗完臉,來到客廳拿起沙發(fā)上的手機就出門了。
推開門的瞬間,凜冽的寒風迎面撲來,像無數(shù)細小的冰針刺在皮膚上,白萬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立刻轉身回到溫暖的室內,從衣柜里翻出一件羽絨服裹在身上。
出了門,走在外面,看著那些行人,他們穿的都很厚實。
“這里”你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位氣質出眾的女子站在咖啡店門口。她修長的雙腿#包裹在剪裁得體的黑色魚尾裙中,上身搭配的白色高領毛衣勾勒出優(yōu)雅的頸部線條,外搭的米色風衣隨風輕輕擺動。最令人難忘的是她那張精致的臉龐,尤其是那雙微微上挑的丹鳳眼,眼波流轉間流露出攝人心魄的魅力。
而此刻,那雙眼睛正看著白萬,白萬小跑過去“怎么在這?”女人推開走了進去“這不是怕你找不到嘛”白萬嗯了一聲,跟著女人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