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鬼殺隊總部的庭院被薄霧籠罩,靜謐得仿佛連風(fēng)聲都消失了。
安景澄半倚在議事廳外的廊柱上,外袍松松垮垮地掛在肩上...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夜色如墨,鬼殺隊總部的庭院被薄霧籠罩,靜謐得仿佛連風(fēng)聲都消失了。
安景澄半倚在議事廳外的廊柱上,外袍松松垮垮地掛在肩上,腰帶依舊沒系,衣襟敞開著,露出蒼白的胸膛。他一手把玩著那只小鈴鐺,一手撐著下巴,眼神慵懶卻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哥哥,你又不穿好衣服?!本壱徊恢螘r出現(xiàn)在他身邊,皺著眉。
“這樣舒服?!卑簿俺温唤?jīng)心地晃了晃鈴鐺,清脆的聲音在夜里格外突兀,“而且——會讓某些人睡不著?!?/p>
緣一似懂非懂地歪了歪頭,“你是說……鬼殺隊的人?”
“嗯哼?!卑簿俺蔚偷鸵恍Γ敖裢?,他們會做一個很特別的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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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事廳內(nèi),五位柱圍坐在桌旁,神色凝重。
“你說……安景澄到底想干什么?”宇髄天元皺眉。
富岡義勇沉默片刻,“他說……影子聽他的?!?/p>
“這不可能!”不死川實彌怒吼,“影子怎么可能聽人命令?”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fēng)吹過,桌上的燭火忽然搖曳起來,光影在墻上扭曲,仿佛活了一般。
“別緊張。”一個慵懶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五位柱同時抬頭,只見安景澄懶洋洋地倚在門框上,外袍隨風(fēng)擺動,眼神帶著一絲玩味。
“你想干什么?”伊黑小芭內(nèi)冷聲問。
“送你們一場夢?!卑簿俺位瘟嘶吴忚K,清脆的鈴聲在空氣中回蕩,“一場……不會醒的夢?!?/p>
話音剛落,燭火驟然熄滅,整個議事廳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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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五位柱再次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片無邊無際的荒原上,天空是詭異的血紅色,腳下的土地如同凝固的墨汁。
“這是……哪里?”煉獄杏壽郎環(huán)顧四周。
“我的夢。”安景澄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卻看不到他的身影,“也是你們的審判場?!?/p>
五位柱警惕地背靠背站在一起,四周的空氣漸漸變得冰冷。
“叛徒,就在你們中間?!卑簿俺蔚穆曇翥紤袇s帶著一絲壓迫感,“影子不會說謊,它們已經(jīng)告訴我真相了?!?/p>
“胡說八道!”不死川實彌怒吼,“快出來!”
“別急?!卑簿俺蔚穆曇粝褙堊嚼鲜蟀憔徛?,“我會一個個問——誰,在給鬼傳遞消息?”
沒有人回答。
“既然沒人承認,那我只好請影子來指認了?!?/p>
話音剛落,五位柱的影子忽然在地上蠕動起來,化作五個模糊的人形,緩緩站起。
“影子只會模仿主人的動作?!卑簿俺蔚穆曇魩е唤z笑意,“但叛徒的影子……會背叛主人。”
五位柱的影子同時抬起手,指向了同一個人——
富岡義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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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宇髄天元驚呼。
富岡義勇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我沒有!”
“別激動。”安景澄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在不遠處,他依舊衣衫松散,手中把玩著那只鈴鐺,“影子不會說謊?!?/p>
“你在陷害我!”富岡義勇咬牙。
“陷害?”安景澄低低一笑,“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鬼總能提前知道我們的行動?為什么你總能‘碰巧’遲到?為什么——你昨晚去過后院?”
富岡義勇的瞳孔驟縮。
“看來你默認了?!卑簿俺螕u了搖鈴鐺,富岡義勇的影子猛地撲向他,將他按倒在地。
“不!我沒有背叛!”富岡義勇掙扎著怒吼。
“那你為什么要去后院?”安景澄一步步走向他,聲音低沉,“那里,除了鬼,沒有別人?!?/p>
富岡義勇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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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荒原開始崩塌,五位柱的意識漸漸模糊。
當他們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議事廳,燭火依舊搖曳,安景澄正懶洋洋地坐在他們面前。
“夢醒了?!卑簿俺蔚偷鸵恍?,“但真相,不會消失。”
五位柱的目光同時落在富岡義勇身上,氣氛瞬間變得凝重。
富岡義勇沉默片刻,忽然起身,“我會證明自己的清白?!?/p>
“我期待。”安景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不過——小心今晚的夢,可能會更可怕?!?/p>
說完,他起身離去,只留下五位柱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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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繼國家時,已是深夜。安景澄躺在廊下,望著滿天繁星,唇角依舊掛著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哥哥,你真的認為富岡是叛徒嗎?”緣一輕聲問。
“影子不會說謊?!卑簿俺螒醒笱蟮卣f,“但人會?!?/p>
“那你……”
“我只是想看看,誰會先露出尾巴?!卑簿俺蔚偷鸵恍Γ坝螒?,還沒結(jié)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