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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古代  仙俠  師徒   

仙府初歇

誤入仙俠世界:我只想云淡風(fēng)輕

白隱扶著白瑯踏上漱玉居的石階時,一陣山風(fēng)恰好吹過,卷起院角青竹的葉子,落在白瑯的發(fā)間。她下意識抬手去拂,指尖觸到一片微涼的綠意,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 —— 這不是她熟悉的、裝著空調(diào)的診療室,而是真正的、有草木呼吸的仙俠世界。

白隱這里便是漱玉居,往后你便住在此處。

白隱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他先一步推開竹制的院門,側(cè)身讓白瑯進去。

白瑯跟著他走進院子,目光忍不住四處打量。院落不大,卻收拾得干凈雅致,青石板鋪就的小路蜿蜒通向正屋,路兩旁種著幾株不知名的小花,粉白相間,開得正好。正屋的門窗是淺棕色的木頭做的,窗欞上雕著簡單的云紋,透過半開的窗戶能看到屋里的陳設(shè) —— 一張梨木桌,兩把椅子,還有一張鋪著素色床品的木床,簡潔得沒有一絲多余的裝飾,卻透著說不出的舒服。

白瑯這里…… 比我想象中還要好看。

她忍不住小聲感嘆,聲音里帶著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雀躍。原主的記憶里,仙門弟子的住處大多簡陋,像這樣帶著獨立小院、還能看到成片青竹的,已經(jīng)算是極好的待遇了。

白隱聞言,眼底掠過一絲極淡的笑意,快得像錯覺:

白隱喜歡便好。屋內(nèi)已備好換洗衣物和常用之物,你先歇著,我去取藥。

他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留下白瑯一個人站在院子里。風(fēng)又吹來了,竹葉沙沙作響,像在說悄悄話。白瑯深吸一口氣,空氣中滿是竹子的清香,混著泥土的氣息,讓她緊繃了一路的神經(jīng),終于有了一絲放松。

她慢慢走進正屋,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椅子墊著柔軟的棉墊,坐上去很舒服。窗外就是成片的青竹林,陽光透過竹葉的縫隙灑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隨著風(fēng)輕輕晃動。

白瑯要是能一直這么安靜就好了。

白瑯托著下巴喃喃自語,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椅子的扶手??蓜偡潘蓻]一會兒,胸口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刺痛,像是有無數(shù)根細針在扎,她忍不住彎下腰,劇烈地咳嗽起來。

這是原主撞了石碑后留下的靈力反噬,之前在山門口時還不明顯,現(xiàn)在一放松,疼痛感就翻涌上來了。白瑯咳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雙手緊緊抓著桌布,指節(jié)泛白。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白隱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看到她這副模樣,腳步頓了頓,快步走到她身邊。

白隱先喝了這碗藥,能緩解靈力反噬。

他將托盤放在桌上,端起里面一碗泛著淡淡銀光的湯藥,遞到白瑯面前。湯藥的香氣很特別,不是普通中藥的苦澀味,反而帶著一股清甜的草木香,聞著就讓人安心。

白瑯抬起頭,剛想伸手去接,手指還沒碰到碗沿,就不小心和白隱的指尖撞在了一起。他的指尖微涼,像剛碰過冰塊,白瑯像被燙到一樣,猛地縮回了手,眼底瞬間閃過一絲警惕。

這個動作太本能了 —— 在現(xiàn)代當(dāng)心理醫(yī)生的八年里,她見過太多患者因情緒失控而產(chǎn)生的攻擊性行為,久而久之,身體就養(yǎng)成了 “避免不必要接觸” 的習(xí)慣。哪怕知道白隱沒有惡意,這道防線也還是會下意識豎起。

空氣有片刻的安靜,只有白瑯還沒平復(fù)的咳嗽聲。白隱看著她縮回去的手,又看了看她眼底的警惕,沒有追問什么,只是將藥碗輕輕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

白隱藥快涼了,趁熱喝。

他的聲音依舊溫和,沒有半分責(zé)備的意思,仿佛剛才那下無意識的躲閃,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白瑯謝謝仙尊。

白瑯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小聲說了句謝謝,才端起藥碗。湯藥入口微甜,順著喉嚨滑下去,一股溫和的靈力瞬間在體內(nèi)散開,胸口的疼痛感果然緩解了不少。她喝完藥,將碗放回托盤,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見白隱已經(jīng)收拾好托盤,準(zhǔn)備起身離開。

白隱明日辰時,你到我院中學(xué)基礎(chǔ)吐納之法。若夜里身子不適,可敲院外的銅鈴,會有弟子來幫你。

白隱走到門口,停下腳步,回頭叮囑道。他的目光在白瑯臉上停留了片刻,像是在確認她是否真的沒事,然后才轉(zhuǎn)身消失在門外。

竹門被輕輕帶上,屋里又恢復(fù)了安靜。白瑯靠在椅子上,看著桌上空了的藥碗,心里有些復(fù)雜。她知道白隱是好意,可自己剛才的反應(yīng),恐怕會讓他覺得奇怪吧?

白瑯算了,先不想這些了。

她搖了搖頭,起身走到床邊。床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散發(fā)著淡淡的陽光味,應(yīng)該是剛曬過不久。她躺下來,身體陷進柔軟的被褥里,疲憊感瞬間涌了上來 —— 從穿越到現(xiàn)在,她一直緊繃著神經(jīng),現(xiàn)在終于有了個安全的地方,睡意自然就來了。

可剛閉上眼睛沒一會兒,腦海里就開始不受控制地閃現(xiàn)各種畫面。一會兒是診療室里,患者林姐抓著她的手腕,哭著說:

林姐我真的想殺了他。

一會兒是原主縮在藥圃的角落里,聽著師兄弟說:

師兄弟靈根這么弱,還占著仙門的名額。

一會兒是現(xiàn)代的自己坐在電腦前,熬到凌晨三點整理診療記錄,窗外的天還是黑的;一會兒是原主偷偷撫摸手腕上的疤痕 —— 那是去年被師哥推搡時,撞在石階上留下的,淺淺一道,卻像刻在骨子里的委屈。

白瑯猛地睜開眼,額頭上已經(jīng)沁出了一層薄汗。她坐起身,抬手摸向自己的手腕 —— 那里果然有一道淺淺的疤痕,是原主留下的印記。指尖觸到疤痕的瞬間,她仿佛能感受到原主當(dāng)時的無助和委屈。

白瑯放心吧,我會幫你好好活下去的。

她對著空氣輕聲說,像是在對原主承諾,又像是在給自己打氣。她很清楚,在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她必須扮演好 “白瑯” 這個角色,不能露出任何破綻。靈根弱沒關(guān)系,被人排擠也沒關(guān)系,只要不卷入仙門的紛爭,安安靜靜地修煉,總能找到機會回去的。

窗外的天漸漸黑了,青嵐山的夜晚很安靜,只有竹葉的沙沙聲和偶爾傳來的蟲鳴。白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習(xí)慣了現(xiàn)代城市的燈光和車流聲,突然身處這樣安靜的環(huán)境,反而有些不適應(yīng)。

就在她數(shù)到第一百只羊的時候,窗外突然傳來一陣細微的竹葉響動。不是風(fēng)吹過的聲音,更像是有人輕輕踩在落葉上,腳步放得極輕,生怕驚動了屋里的人。

白瑯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她屏住呼吸,悄悄走到窗邊,透過窗欞的縫隙往外看。院子里一片漆黑,只能看到青竹模糊的影子,什么都沒有??伤闹庇X卻告訴她,有人在外面,而且離得很近。

白瑯是誰?是之前排擠原主的師兄弟嗎?還是別的什么人?

白瑯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腦海里快速閃過各種應(yīng)對方案 —— 如果是惡意的,她可以先用言靈暫時震懾對方,再敲銅鈴求救??傻攘艘粫?,外面沒有任何動靜,只有那陣細微的響動,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

她又看了一會兒,還是什么都沒看到。就在她準(zhǔn)備轉(zhuǎn)身回到床上時,突然想起了白天白隱的樣子 —— 他那雙清冷卻溫和的眼睛,還有遞藥時小心翼翼的動作。

白瑯會不會是白隱?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白瑯自己都覺得有些荒唐。仙尊那么忙,怎么會特意跑來守在她的院子外面?可除了他,還有誰會對自己這么上心呢?

她回到床上,卻沒了之前的緊張。如果真的是白隱,那他應(yīng)該是擔(dān)心自己夜里會出什么事吧?這個念頭讓她心里暖暖的,之前因為下意識躲閃而產(chǎn)生的愧疚,也淡了不少。

白瑯其實,這個仙尊人還挺好的。

白瑯蜷縮在被子里,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她能感覺到,窗外的那道身影一直都在,像一道無聲的屏障,守護著屋里的安寧。

雖然內(nèi)心深處,她還是習(xí)慣和別人保持距離,還是盼著能早日回到自己熟悉的世界。但此刻,被這樣無聲地守護著,那種漂泊無依的孤獨感,確實淡了許多。

她閉上眼睛,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記憶,也不再去糾結(jié)什么時候能回去。窗外的竹葉還在沙沙作響,像是一首溫柔的催眠曲。這一次,睡意來得很快,白瑯在一片安寧中,漸漸進入了夢鄉(xiāng)。

夢里沒有診療室的消毒水味,沒有患者的哭泣聲,也沒有仙門弟子的排擠和嘲笑。只有一片無邊無際的青竹林,陽光正好,風(fēng)很溫柔,還有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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