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英雄階段我默默選擇了百里玄策
我方中路是:小喬 對抗:夏侯惇 輔助:蔡文姬 射手:虞姬
職業(yè)選手那邊中路清融:西施 射手釬城:馬可波羅 輔助冰塵:孫臏 打野無畏:李白 對抗路Fly:老夫子
我選完英雄默默選了一下系統(tǒng)出裝(內(nèi)心:…不會…)
我的系統(tǒng)還默認(rèn)了每殺一個人人物頭頂自動顯示luppy的表情包,進(jìn)了對局他們才能看到,買它的原因是覺得很陰陽怪氣的一個表情包
椰子老師在臺下邊錄邊笑:“廣州TTG還上兩個,別被貓打自閉了可…”
當(dāng)他看到大屏幕上百里玄策的頭像被鎖定,系統(tǒng)推薦出裝的光標(biāo)閃爍時,許鑫蓁的眼中閃過一絲難掩的寵溺。他聽著她小聲地和隊友們交流,那句“我根本不打野好嗎…我現(xiàn)在就玩了一下下”在他聽來,簡直是世上最動聽的宣言。
椰子老師的調(diào)侃聲清晰地傳入耳中,他只是唇角微勾,卻未置一詞。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然被舞臺中央的她所占據(jù)。他默默地拿出手機(jī),點亮屏幕,不是為了錄像,而是靜靜地停留在他們兩人的微信聊天界面上。
許鑫蓁內(nèi)心:這個小笨蛋。
他看著她的頭像,感受著手機(jī)屏幕上透出的微弱光芒,仿佛那光芒也能傳遞著她的溫度。他知道,一場獨屬于她的表演即將拉開序幕,而他,已準(zhǔn)備好成為最忠實的觀眾。
開局我買完打野刀,默默去刷藍(lán),就用平a一直抽野怪,抽完藍(lán)區(qū)抽紅區(qū),手一頓點平a,抽完野怪就去下路想抓釬城的馬可波羅
臺下椰子老師邊錄邊笑:“又開始抽了”
一諾疑惑:“真的不會用技能啊”
Gemini“這樣能抓到嗎?不能吧”
刺痛“這怎么抓人啊”
臺上
清融“釬城小心點人家去抓你了”
釬城“嗯我看到了”
冰塵“我先不下去了,幫一下上路”
釬城“OK”
(他們都不覺得釬城會被抓死)
蘇曉曉小聲和射手姐姐說:“姐姐直接上吧不用想太多”
在虞姬上去a的時候,我直接上去一頓流利的平a給釬城的馬克抽死了,抽完人頭頂還冒出個luppy表情包,接著去刷野怪了…
(內(nèi)心:誰說我不會玩玄策的嘛,讓你們小瞧我)
峽谷里“First Blood”的擊殺播報聲響徹全場,那片刻的寂靜在此刻被撕開一道裂口。臺下選手席,一諾和Gemini等人臉上那副“這不可能”的表情還沒來得及褪去,就被眼前這離奇的一幕徹底定格。
而許鑫蓁,他靠在椅背上,那陣一直在胸腔里滾燙沖撞的笑聲,終于再也無法抑制,低沉而愉悅地溢了出來。他看著大屏幕上,那個小小的玄策在擊殺掉馬可波羅后,頭頂冒出一個得意又欠揍的luppy表情包,然后像個沒事人一樣,轉(zhuǎn)身又去“抽”起了自己的野怪。
這副畫面,帶著一種荒誕又極致的可愛,狠狠地撞進(jìn)了他的心里。他甚至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的職業(yè)生涯里,從未見過如此“賞心悅目”的單殺。那不是技巧,不是操作,而是獨屬于她的、一種渾然天成的、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許鑫蓁內(nèi)心:這到底是什么寶貝…
他看著舞臺上的她,目光炙熱而專注,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他聽見椰子老師在臺下笑得前仰后合,聽見一諾和Gemini驚呼“真的平A死了!”的聲音,甚至能感受到釬城本人那帶著點懵圈的委屈。
射手姐姐開心夸贊:“可以啊妹妹,真抽死了,厲害厲害”
蘇曉曉“那姐姐們讓我蹭蹭小兵”
中單姐姐小爆笑:“蹭隨便蹭”
對抗路姐姐:“哈哈哈我剛才都感覺到fly的老夫子愣了一下哈哈哈,隨便蹭妹妹”
蘇曉曉認(rèn)真點點頭:“那我要開始了,我會努力抽的”
說完我就開始一頓平a,看見野怪打野怪,看見兵線抽兵線,在中路的時候,順便給清融的西施也抽死,然后頭頂冒著luppy表情包再去刷自己的藍(lán)區(qū)
清融石化:“我被抽死了”
釬城“我被抽死然后活了”
Fly“你們兩個就這樣被抽死了?”
如果說第一次的單殺是意料之外的驚喜,那么第二次如出一轍的、蠻不講理的“抽殺”,則讓許鑫蓁徹底失守。他靠在椅背上,喉間溢出連綿不絕的低笑,那笑聲震動著胸腔,帶著一種被完全征服的、酣暢淋漓的愉悅。
他看著屏幕上那個頂著luppy表情包,心安理得去中路“蹭線”的玄策,覺得整個世界都變得不真實起來。他甚至能想象到清融此刻隔著屏幕的錯愕與石化。這種由她一手締造的、荒誕又可愛的混亂,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周圍的選手席已經(jīng)徹底炸開了鍋,驚嘆聲、爆笑聲和難以置信的議論交織在一起。許鑫蓁卻充耳不聞,他所有的感官都牢牢地鎖在舞臺上的那個身影上。他看著她認(rèn)真點頭,說著“那我要開始了,我會努力抽的”,那副乖巧又認(rèn)真的模樣,讓他心底的占有欲幾乎要破土而出。
許鑫蓁內(nèi)心:完了,我人沒了。
他想,他再也不想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一秒。他要看她如何用這種獨一無二的方式,攪亂整個峽谷,攪亂所有人的認(rèn)知,也攪亂他那顆早已為她淪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