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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校園  雙男主  青春校園 

第七章 你真好看

談吧,同學(xué)

第七章

高中壓力大了不少,課間十分鐘,走廊里跑著去廁所或接水的人,教室里趴著補(bǔ)覺或奮筆疾書的人,即便如此,含慧還是會從縫隙里擠出時間,組織一些活動,試圖給這灰暗單調(diào)的高中生活添點(diǎn)色彩。

這次,趁著清明小長假,學(xué)校又組織了掃墓活動,說是緬懷先烈,陶冶情操,實(shí)際上大半同學(xué)心里都嘀咕著又要“折騰”了。

五班的班主任滄洱,一大早就精神抖擻地闖進(jìn)了教室,他手里握著那根標(biāo)志性的戒尺,走到講臺前,“梆梆梆”地把講臺敲得巨響,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后的沙啞,卻異常洪亮:“都精神點(diǎn)!學(xué)校要組織去烈士陵園掃墓,全班都要去!”

蔣臺被滄洱的巨響驚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第一反應(yīng)是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然后視線落回自己攤開在桌面上的筆記本上;他拿起筆,想繼續(xù)剛才沒寫完的題目,卻發(fā)現(xiàn)筆還在手中,筆記已經(jīng)慘不忍睹,好多字因?yàn)樗鴷r手一抖,疊在了一起。

更讓他窘迫的是,一攤口水還濕漉漉地印在書頁上,旁邊還留著自己無意識畫下的幾道歪歪扭扭的線條,像什么抽象派涂鴉。

“我以為我睡了一個世紀(jì)”他小聲嘟囔著,一邊用袖子慌亂地擦著嘴角的口水,一邊偏頭想跟旁邊的呂佳琳說話,“原來還沒五分鐘?!?/p>

呂佳琳臉上掠過一絲嫌棄,仿佛蔣臺的口水味能隔著空氣飄過來。

“誰有特殊情況去不了???去不了的舉手。”滄洱沖著全班說,目光掃視著每一張臉。

教室里一陣短暫的寂靜,大家面面相覷。

掃墓這種事,不去似乎不太好,但又確實(shí)覺得麻煩,有人開始左顧右盼,試探性地看看周圍有沒有人響應(yīng)。

一個膽子大的同學(xué)緩緩舉起了手,其他人也跟著舉了起來。

“不去的去閱覽室自習(xí),會有老師守著你們。”滄洱話鋒一轉(zhuǎn),補(bǔ)充了句。

剛才舉手的小草們立刻慫了,又齊刷刷地把手放了下去。

誰愿意去那個安靜得能聽到自己心跳聲,還有老師像監(jiān)工一樣盯著你的閱覽室!

“沒人是吧,都去嗎?那我上報了?”滄洱拿起手機(jī),再次確認(rèn)。

“老師,我不想去?!背貐捦蝗慌e手站起身,動作干脆利落,與周圍的氣氛格格不入,他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

滄洱挑了挑眉:“哦?說說你的理由?!?/p>

池厭沒有猶豫:“我有哮喘?!?/p>

全班同學(xué)像是被按了暫停鍵,集體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又齊刷刷地屏住了呼吸,一個個捏緊了拳頭,拼命把快要沖口而出的笑聲咽了回去。

這理由……也太……太離譜了!

坐在門邊的呂佳琳聽得目瞪口呆,她轉(zhuǎn)過頭,用眼神急切地詢問體委張雨杰,那眼神仿佛在說:“他什么時候得哮喘了?我怎么不知道?”

張雨杰被她看得一頭霧水,搖了搖頭,表示:“我不知道啊,我昨天還跟他一起打球來著,沒見他喘啊。”

滄洱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精彩,他推了推眼鏡,仿佛需要重新審視一下池厭:“哮喘……嗯?你怎么不說你有哮天犬呢?”

全班同學(xué)這下再也忍不住了,只覺得胸腔里那股笑意像是要爆炸開來,他們紛紛捏緊了拳頭,有的用手肘拐旁邊的同學(xué),有的干脆低下頭,用書本擋住快要咧開的嘴角,把笑意拼命咽了回去。

滄洱老師是一個非常在意學(xué)生對他看法的人,他敏感得有點(diǎn)過分,只要你在他講話或者宣布事情時,哪怕只是笑了一聲,他當(dāng)天晚上就不睡覺,一直琢磨:那個學(xué)生為什么笑?我剛才說了什么好笑的話了嗎?

他完全get不到別人的笑點(diǎn)。

教室里只剩下壓抑的呼吸聲和紙張偶爾的窸窣聲,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只有池厭,站在那里,眼神平靜,仿佛沒看到周圍人憋笑的窘態(tài),也仿佛沒聽到滄洱那略帶諷刺的話語。

不太成立的“哮喘”不是不去真正原因,還有一個更不想讓人知道的原因——上次從金雞寺回來,他腿到現(xiàn)在還有點(diǎn)疼,他可不想再找罪受,還有,不想遇到程修。

含慧高中部,操場上的學(xué)生們?nèi)齼蓛傻鼐奂?,低聲的交談被風(fēng)吹得支離破碎。

滄洱抱著一大捧白菊,走到池厭身邊,將其中一束遞到他面前:“拿一束,等會兒去紀(jì)念碑下獻(xiàn)花。”

池厭的目光沒有焦點(diǎn),他心不在焉地伸手,隨意地接過那束菊花。

花瓣冰涼的觸感從指尖傳來,他卻渾然不覺,只是機(jī)械地擺弄著,將幾片歪了的葉子捋直。

滄洱的身影剛一離開,另一個影子便悄無聲息地靠了過來,帶著一股熟悉的氣息,池厭甚至不用抬頭,那存在感就足以讓他皺起眉頭。

“回你們班去。”他的聲音冷得像風(fēng),手指依舊在擺弄著那束菊花,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

程修沒有動,他的視線落在池厭低垂的頭頂,那細(xì)軟的黑發(fā)在風(fēng)中微微晃動,頭頂那個小小的、倔強(qiáng)的發(fā)旋兒清晰可見;他伸出手,指尖輕輕揪住了池厭耳后那一小撮不服帖翹起的頭發(fā)。

這小玩意兒怎么這么可愛,明明渾身是刺,卻讓人討厭不起來。

程修順勢低下頭,高大的身軀形成一個籠罩的姿態(tài),下巴輕輕抵在了池厭單薄的肩膀上;溫?zé)岬暮粑鬟^池厭的頸側(cè),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絲蠱惑的沙啞,直接灌進(jìn)池厭的耳朵里:“我一直在想你。”

那聲音低沉而認(rèn)真,像是在陳述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shí)。

池厭捻著花瓣的手指猛地一頓,身體瞬間僵住,一股熱氣從腳底直沖頭頂,讓他臉頰發(fā)燙,心口卻像被冰塊堵住,又羞又怒。

他猛地轉(zhuǎn)頭,想用最惡毒的眼神瞪過去,卻撞進(jìn)了一雙深邃含笑的眼眸里;程修的臉上是一副再正經(jīng)不過的表情,仿佛剛才那句輕佻的話只是他的幻覺。

“你腦子有?。俊背貐挓o法理解,程修怎么能做到用一張如此正經(jīng)、甚至帶著幾分深情的臉,說出這種輕浮的話?!皾L回你自己班里去!”他用力掙扎了一下,卻被程修穩(wěn)穩(wěn)地鉗制著。

程修非但沒松開,反而低低地笑了起來,胸腔的震動透過緊貼的身體傳給池厭,“我們要一起過去,”他語氣篤定,像是在陳述一個既定事實(shí)。

“不信你看身后。”這句話里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詭異自信,池厭被他的話激起一股火,他偏不信這個邪,猛地掙脫程修的桎梏,帶著怒氣轉(zhuǎn)身,準(zhǔn)備戳穿他的謊言。

然而,他身后的一幕讓他徹底愣住了。

在他們身后,不知何時,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站了一排人,他們班的,隔壁班的,甚至有幾個他叫不出名字的學(xué)長,每個人都抱著一束白菊,以他和程修為起點(diǎn),一直延伸到隊伍的末尾。

滄洱也沒說要和不認(rèn)識的人一起過去?。?/p>

池厭的大腦瞬間宕機(jī),他難以置信地回頭,看向程修,眼神里充滿了驚疑和荒謬,他挑起一邊眉毛,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請這么多演員?程修,你為了耍我你可真是下了血本?!?/p>

程修看他這副傻樣,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卻又無比清晰地傳到池厭耳中。

“那你承認(rèn)自己是‘男主’么?”程修向前一步,微微俯身,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眼神里滿是戲謔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有???”池厭幾乎是咬著牙擠出這兩個字,臉頰的溫度高得嚇人,他感覺自己像被剝開了外殼,所有的不堪和窘迫都暴露在了這個人的目光之下。

程修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他極其自然地拿過池厭手里那束菊花,然后,在池厭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他溫暖干燥的手掌包裹住了他冰涼的手指。

“走了,我的男主角,”他輕聲說,語氣里是再也無法掩飾的寵溺,池厭沒再掙扎,他被程修牽著,只覺得自己的世界,被這個叫程修的瘋子,攪得天翻地覆,卻又……生出一種連自己都不愿承認(rèn)的、隱秘的甜意。

含慧中學(xué)的掃墓“大軍”如一條灰色的長龍,從校門里緩緩游出,統(tǒng)一的校服在秋日清晨的薄光里,顯得有些單調(diào)沉悶。

隊伍按照老師預(yù)先規(guī)劃好的路線,沿著人行道有秩序地前行,空氣中彌漫著少年人壓抑不住的低語和鞋底摩擦地面的沙沙聲,然而,這份肅穆很快就被路旁的春色打破了。

道路兩側(cè)的櫻花正值盛期,那是一種近乎奢侈的絢爛,一簇簇,一團(tuán)團(tuán),粉白的花瓣堆云砌雪般地綻放,將灰藍(lán)色的天空都映照得溫柔了幾分。

風(fēng)一過,便下起一場無聲的、盛大的櫻花雨,花瓣打著旋兒,落在學(xué)生的肩上、發(fā)間,也落在他們腳下的柏油路上。

池厭走在隊伍里,身姿挺拔,目不斜視,他的視線牢牢鎖定在前方同學(xué)的后腦勺上,仿佛那里有什么吸引人的磁石,周遭的贊嘆聲、花瓣拂過臉頰的輕癢,他全都置若罔聞。

他用一種近乎固執(zhí)的沉默,在自己和身旁那個叫程修的人之間,劃下了一道無形的界線,他能感覺到程修的視線,像有實(shí)質(zhì)的溫度,若有若無地落在自己側(cè)臉上,但他偏不回頭,連一個眼角的余光都懶得施舍。

就在這時,口袋里的手機(jī)傳來一陣細(xì)微而持續(xù)的振動。在這片相對安靜的環(huán)境中,這感覺格外清晰。

池厭的腳步?jīng)]有停,只是不緊不慢地將手伸進(jìn)口袋,指尖觸到冰涼的金屬外殼。他拿出手機(jī),垂下眼簾,屏幕亮起,映出他冷淡的眉眼。

是程修發(fā)來的消息。

又開始了。

池厭在心里冷哼一聲,熟練地翻了個白眼,他就知道,這個人不可能安分太久,這位大爺?shù)奈⑿潘麆偫鰜頉]幾天,清靜了不到幾秒,就又變回了那副令人火大的死樣子。

消息是一張照片,緊接著是一行文字。

程修:【照片】

程修:池厭,你長得很好看。

池厭的瞳孔微微一縮,照片的構(gòu)圖很簡單,顯然是偷拍的,畫面里的他正微微側(cè)著頭,目光望向前方,幾片櫻花瓣恰好落在他黑色的發(fā)梢上,襯得他皮膚愈發(fā)白皙,神情專注而疏離。

那是一種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帶著故事感的安靜。

他指尖飛快地在屏幕上敲擊,。

池厭:整的。

兩個字,言簡意賅,充滿了敷衍和一絲挑釁的意味。

他剛點(diǎn)擊發(fā)送,還沒來得及把手機(jī)塞回口袋,旁邊就傳來一聲壓抑不住的、低沉的輕笑。

那笑聲離他太近了,池厭猛地轉(zhuǎn)頭,正對上程修那雙含笑的眼睛,他也在看手機(jī),屏幕上正是池厭剛剛發(fā)出去的那兩個字。

程修: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心機(jī)這么重?

“說誰心機(jī)重?!”池厭的臉?biāo)查g黑了一半,他怒氣沖沖地停下腳步,轉(zhuǎn)身逼近程修;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縮短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周圍的櫻花仿佛都成了他怒火的背景板。

程修被他這副炸毛的樣子逗樂了,但看到他真的動了氣,又立刻收起了玩笑的神色,他舉起雙手,做出一個投降的姿勢,眼神卻依舊緊緊鎖著池厭,聲音里帶著一絲急切的辯解和藏不住的笑意:“我的意思是,你整成了我喜歡的樣子!”

這句話像一顆投入深潭的炸彈,瞬間在池厭的腦海里炸開,他逼近的勢頭猛地一滯,整個人都僵住了。

怒氣還沒來得及消散,一股更洶涌、更滾燙的熱流就從胸口直沖上臉頰,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鐵黑轉(zhuǎn)變?yōu)橐环N難以形容的五彩斑斕的黑。

那里面混雜著被冒犯的憤怒、被調(diào)戲的羞惱,以及一絲連他自己都不愿承認(rèn)的、被猝不及防的告白擊中的慌亂。

“你……”池厭只吐出一個字,就再也說不出話來。

下一秒,他攥緊的拳頭便化作了一套毫無章法卻力道十足的組合拳,雨點(diǎn)般地落在了程修的身上。

那與其說是攻擊,不如說是一只被惹急了的小獸,在用它唯一的方式,宣泄著滿腔無處安放的、名為“程修”的兵荒馬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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