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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博文哥?!彼乱庾R地叫了一聲,說完才反應過來,兩人其實并不熟,這樣叫似乎有些唐突。
楊博文卻沒在意,反而問道:“你叫張桂源?”
“嗯。”張桂源點點頭,有些驚訝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左奇函提過你,”楊博文解釋道,“說你是他朋友張函瑞的發(fā)小,畫畫很好?!?/p>
提到張函瑞和左奇函,張桂源瞬間放松了些。張函瑞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一個Omega,性格比他開朗些,而左奇函是楊博文的好兄弟,Alpha的性格痞帥又講義氣,聽說對張函瑞格外照顧。
“函瑞經(jīng)常跟我提起左奇函哥?!睆埞鹪葱÷曊f道。
“那家伙,”楊博文笑了笑,語氣里帶著點無奈,“平時看著挺靠譜,一碰到你朋友,就變得笨手笨腳的?!?/p>
張桂源忍不住笑了起來,腦海里浮現(xiàn)出張函瑞跟他抱怨左奇函的樣子——說他送的奶茶是自己不喜歡的口味,說他打籃球時總愛往自己這邊看,說他明明很關心人卻嘴硬不肯承認。
“他們……挺好的?!睆埞鹪葱χf。
楊博文看著他的笑容,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張桂源笑起來的時候,嘴角會有兩個小小的梨渦,眼睛彎成了月牙,看起來軟乎乎的,像只溫順的小兔子,和他身上清甜的梔子花香信息素格外契合。
就在這時,窗外的雨突然變大了,狂風卷著雨點砸在玻璃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畫室里的光線瞬間暗了下來,張桂源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他從小就怕打雷。
果然,下一秒,一聲驚雷在天空中炸響,張桂源嚇得渾身一顫,手里的鉛筆直接掉在了地上。他臉色發(fā)白,手指緊緊攥著衣角,身體忍不住微微發(fā)抖。
楊博文察覺到他的異常,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你怕打雷?”
張桂源點點頭,聲音帶著點顫音:“有、有點?!?/p>
“別害怕?!睏畈┪牡穆曇舴湃崃嗽S多,他走到窗邊,把窗戶關上,又順手拉上了窗簾,“這樣就好多了?!?/p>
畫室里瞬間安靜了不少,只有雨點打在窗戶上的沉悶聲響。楊博文走到張桂源身邊,刻意釋放出一點溫和的雪松味信息素,包裹著他:“Alpha的信息素能安撫Omega,你試試能不能放松點?!?/p>
張桂源果然感覺到了,那冷冽又帶著暖意的雪松味像一層保護膜,讓他心里的恐懼漸漸消散。他抬起頭,看著楊博文,眼里滿是感激:“謝謝你,博文哥?!?/p>
“沒事?!睏畈┪膿u搖頭,目光落在他掉在地上的鉛筆上,彎腰撿了起來,遞給他,“繼續(xù)畫吧,我在這里陪你。”
張桂源接過鉛筆,心里暖暖的。他重新拿起畫筆,這一次,竟然真的集中了注意力。畫室里再次恢復了安靜,只有鉛筆劃過畫紙的沙沙聲和窗外的雨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奇妙的和諧。
楊博文沒有再打擾他,只是靠在旁邊的畫架旁,靜靜地看著他畫畫。張桂源畫畫的時候很認真,眉頭微微蹙著,眼神專注,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陽光偶爾透過云層照進畫室,落在他白皙的臉上,格外耀眼。
楊博文的心里,莫名地泛起了一絲異樣的情緒。他以前從未注意過這個美術生,只覺得他是個不起眼的Omega,但今天近距離接觸下來,才發(fā)現(xiàn)他其實很可愛,認真的樣子格外吸引人。
他甚至開始期待,以后能有更多這樣的機會,和他待在一起。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了。張桂源終于畫完了一幅畫,他放下畫筆,伸了個懶腰,才發(fā)現(xiàn)楊博文還在旁邊陪著他。
“博文哥,你怎么還沒走?”張桂源有些驚訝。
“雨還沒停,”楊博文看了一眼窗外,“而且,我答應了要陪你?!?/p>
張桂源的臉頰又紅了,他低下頭,小聲說:“謝謝你?!?/p>
“走吧,我送你回家?!睏畈┪哪闷鹱约旱耐馓?,“雨好像小了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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