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散的光線透過門縫,慢慢折射在昏暗的屋內(nèi),依稀可見一女子靜靜躺在床上,頗有幾分姿色。
“唔……”床上女子輕輕出聲,緊閉的眼眸慢慢睜開,整個人開始悠悠轉(zhuǎn)醒。
視線逐漸清晰起來,等到意識全部清醒,看著所處的環(huán)境,心突然漏了一拍,急切地坐起身子,環(huán)顧四周。
這是哪里?為什么她會在這里,她不是在風(fēng)御的竹屋嗎,怎么會……到底怎么回事?
寧鳶揉了揉發(fā)疼的太陽穴,有些疲倦地闔了闔眼眸,逼迫自己靜下心來,好好回憶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思來想去也沒整明白怎會身在這小黑屋。
“吱呀”——
門打開,大片月光照進屋里,寧鳶一下子接受不了刺眼的亮光,不著痕跡側(cè)頭,微微瞇起眼眸,朦朧中看見一個身影走進。
“終于醒了,可真怕你睡著就永遠醒不了了,那我豈不是白費這么多心思了?!蹦腥俗叩綄庿S跟前,高大的身軀投下一片陰影。
借著男人創(chuàng)造出的陰影,寧鳶重新睜開眼,抬頭慢慢看向男人的臉龐,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衣袖下的手緊緊握成拳,驚訝不已。
“是你!”寧鳶眸光一沉,一絲憤恨閃過眸底,而后痛苦閉上眼眸。
落得如今這般,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這個男人,如果不是他,她又怎會如此狼狽不堪,愛而不得。
“哈哈哈,就是我,是不是很意想不到,沒想到還會相見吧?!币恍Χ^,沒有過多的震驚,繼而深沉了神色,直勾勾盯著寧鳶。
深呼吸,調(diào)整起伏的情緒,漠然相對它的目光,冷冷質(zhì)問“你想怎樣?”
男人傾身向前,手指捏住寧鳶的下巴,眸中盡是陰森和恨戾“我想怎么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對了,身體是不是越來越不行了,難受得快要死去了吧?嘖嘖嘖……”
“呵,拜你所賜,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jié)果?!睂庿S冷笑,伸手拍落他的手。
男人突然笑得無辜,緩緩直起身子雙手抱臂,輕輕搖了搖頭,一臉此言差矣的表情,淡淡說“不不不,我想要的結(jié)果并不止你生命的結(jié)束,沒有你想得那么簡單?!?/p>
“你究竟想怎樣?”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依舊不打算全盤托出,反而惋惜地再次開口“嘖嘖嘖,兩個男人都那么愛你,你到底選擇誰呢?不,或者我應(yīng)該說,一切都不是你所看見的那般,所有的真相往往很令人痛苦才對,哈哈哈?!?/p>
真相痛苦,不是她所看見的一切,什么意思,難道他知道她所不知道的,還是說他只是在忽悠,擾亂人心罷了。
寧鳶不解,凝眉,抿緊了唇。
“這么美的一個人兒,我要不做點什么都對不起自己了?!?/p>
臉突然湊近寧鳶的臉,手快速封住她的穴位,一顆白色的藥丸塞進寧鳶嘴巴里,強硬逼迫寧鳶吞了下去。
寧鳶想要催吐奈何動彈不得,只能嗆紅了臉急急咳嗽著,眼淚都差點咳出來,視線一片朦朧不清。
“小鳶……”
耳邊仿佛聽見那一聲熟悉的呼喚,寧鳶循著聲音看去,模糊中驚奇地發(fā)現(xiàn)了言翩,而且他的臉還如此貼近她的臉,只要一動便能觸碰到的距離。
寧鳶身體不由后移,有些吃力地甩了甩頭,想要證明是幻覺,可朦朧間看見的還是言翩,不死心閉了閉眼眸再睜開,入眼的依舊是言翩。
“言哥哥……”輕輕呢喃,手不受控制地向前伸,想要撫摸面前的臉龐。
寧鳶的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身體也覺得越來越?jīng)]力,腦袋開始沉重起來,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好累好想睡覺。
身體慢慢傾倒在床上,寧鳶半瞇著眼睛,手卻倔強地不肯垂下,她想要觸碰她的愛人,她的言哥哥。
下一秒,寧鳶感到手被輕輕握住,并且十指相扣,另一股溫度包裹著她的掌心,而后炙熱的呼吸離她越來越近,最終唇上一片火熱和濕潤。
寧鳶努力睜了睜眼睛,看見言翩的臉近在咫尺,而且還那么溫柔地親吻著自己,心一松,疲倦得更加厲害,再沒有多余的力氣抬一下眼皮,慢慢閉上了眼睛。
吻還在繼續(xù),溫柔轉(zhuǎn)為粗暴,沿著脖子一路向下,手不安分開始游走,一點一點開始侵略,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