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冥頑不靈!
南舊無危險地盯著文辭,握著碗的手指恨不能捏碎碗,就好像捏碎文辭一般,強(qiáng)忍著扇人的沖動,他決定再給文辭一次機(jī)會。
“事不過三?!蹦吓f無微怒,咬牙切齒蹦出四個字,又一次拿起勺子喂藥。
遞到嘴邊的藥被阻擋在外,文辭的嘴緊緊抿著,各種角度都試了,南舊無就是沒有成功將藥喂進(jìn),氣得他臉上一陣紅一陣青,就想打人來著。
文辭的眉頭輕皺,面上卻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如水,沒有醒來只是睡著。
“呵。”南舊無突然冷笑一聲,魅惑的鳳眼充滿戲虐,邪笑著勾了勾唇角,悠悠望向手中的藥碗,哄孩子般再次開口“阿辭乖,這次不要鬧了?!?/p>
臭丫頭,居然使壞,醒了還裝睡,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還得意忘形了。
南舊無思罷,眸光瞥過文辭,低頭,唇貼上碗沿,喝藥。
喝了一大口在嘴里,南舊無將碗放到桌上,快速傾身靠近文辭,伸出一只手從背后圈住她的肩膀,固定住她的身子,而后準(zhǔn)確將自己的唇貼在了她的唇上。
苦澀的藥一點(diǎn)一點(diǎn)送入文辭的口中,他能夠清楚感受到文辭的細(xì)微掙扎,明明就很想推開他,卻拼命忍耐著繼續(xù)裝睡,看著文辭微微顫動的睫毛,南舊無起了一絲捉弄的心思,索性加快了藥的傳遞速度。
該死的南舊無,大混蛋,竟然這么整她,藥好苦好苦好苦呀。
文辭心中罵了南舊無的祖宗十八代,她好想把藥全部吐出來,奈何南舊無的速度太快,而且他的唇重重壓在她的上,如果吐了就直接污染了兩個人的口腔,想想都覺得不美好,所以文辭只能認(rèn)命地盡數(shù)吞入腹中。
口中的藥很快便不復(fù)存在,南舊無輕輕移開唇,好笑地看著文辭死撐,苦澀使得她的臉都快成苦瓜臉,睫毛顫動得更加厲害起來。
文辭的唇看著本就誘人,加之剛剛沾了藥就更是水潤紅艷,看得南舊無不由喉嚨一緊,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幾下,眸底慢慢燃起一簇小火苗,邪魅輕揚(yáng)嘴角。
“阿辭……”
壓低聲音輕喚一聲,南舊無圈著文辭肩膀的手慢慢上移,隨后落在她的后腦勺用力扣住,唇再次貼上去。
他倒要看看她能裝到什么時候,吐了他一臉可沒那么容易完事,不付出點(diǎn)代價怎么行。南舊無一邊暗自盤算著,一邊加深了吻。
絕對的霸道,絕對的占有,南舊無攻城掠地,狠狠汲取文辭的甜美,差一點(diǎn)就擦槍走火,幸虧文辭在最后關(guān)頭清醒過來,用力咬住他掠奪的舌頭,阻止了一場大火蔓延。
南舊無吃痛,微微蹙眉,緩緩睜開眼眸望著死死閉眼的文辭,眸中一片欲求不滿。
舌尖的疼痛刺激著南舊無的神經(jīng),緩了緩后強(qiáng)忍一腔yu火,扣住文辭后腦勺的手慢慢松開,滑落到她的背上輕輕拍了拍,示意文辭松口。
感覺到南舊無不再侵略,文辭忙不迭松了牙齒,手摸上他的胸膛用力一推,快速睜開眼睛,氣鼓鼓地瞪向某個流氓。
“臭不要臉!”重重喘著粗氣,文辭漲紅了一張臉,三分怒意七分嬌羞。
“下次還敢裝睡嗎?”妖媚地舔了舔唇瓣,南舊無似笑非笑地注視文辭,低沉開口詢問。
“我……”文辭語塞,干瞪著眼看了南舊無許久,最終鼻孔朝天頭一扭“哼!”
就裝睡就裝睡,誰讓你非要我吃藥,不知道我最不喜歡吃藥,就是故意吐你一臉,你能怎么樣,頂多也就是占便宜,臭不要臉,南舊無!
氣呼呼地偷罵了南舊無一頓,心中頓時解氣多了,藥的苦味依稀還殘留在口中,文辭忍不住伸出舌頭,用手扇風(fēng)。
南舊無瞥了文辭一眼,默默站起身,一句話都沒有再說,快步離開。
聽見離開的腳步聲,文辭很快扭過頭來,卻只看到南舊無的離去的背影,突然有點(diǎn)失落的感覺襲來,就那么重重地倒在床上,兩眼一翻吐著舌頭。
裝睡不成,裝死總成了吧。
“唉!”沉重的一聲嘆息,包含了太多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