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舊無——
晴天里一個霹靂,劈得文辭那叫一個外焦里嫩,目光有些躲躲閃閃,不經意間卻對上南舊無陰鷙的眸,心中一陣顫抖,快速低下頭絞手指。
額額額,她好像沒干什么對不起他的事啊,到底在逃避什么,莫名害怕又是什么鬼啊。
“你的女人?”
千錦全然不信地反問,打量的目光落在南舊無身上,雙手環(huán)胸,眸底依舊是一片邪肆。
南舊無不喜歡被人打量的感覺,他深深皺起了眉,眸光一沉,神情冷峻地跨步到文辭面前,毫無預兆將她摟進懷里,霸道極了。
“怎么,堂堂南國是沒有女人了嗎?”南舊無嘲諷一笑,平靜望著瀟灑肆意的千錦,語氣不甚。
言下之意便是搶他女人,好大的膽子。
“呵呵,南國盛產美人,只不過不合口味罷了,而她……”千錦一邊說一邊轉移視線,穩(wěn)穩(wěn)落在文辭身上,微微勾唇“甚是合心合意?!?/p>
花落誰家還是個未知數,搶,又如何!
“癡心妄想!”
狠狠吐出四個字,手不由更加摟緊了文辭,冷冷一笑,大搖大擺繞過千錦,徑直摟抱著文辭走進她的雅間。
一聲巨響,門被重重關上。
千錦眸光瞬間變得冷冽,微微瞇起眸子盯著緊閉的門,心雖有不甘,面上卻是無所謂地笑了笑。
“拭目以待吧。”
這場屬于男人的較量,我定奉陪到底!
輕輕呢喃,千錦悠悠轉身走向自己的雅間,恢復了以往的瀟灑自如,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切的一切只是白日夢罷了。
南舊無心情很不好,因為文辭又去沾花惹草,盡給他涂添麻煩,這次居然惹了個情敵出來,威脅還不小。
此時此刻,南舊無只想切開文辭的腦袋,真的很想看看里面裝了什么東西,一個付黎還沒弄清楚,現在又整出個千錦,這不擺明了氣他嘛,還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一點不長記性,得好好教訓教訓!
陰沉著臉猶如地獄閻羅,周身強勁的冷氣蔓延,導致貼近他的文辭忍不住瑟瑟發(fā)抖,心底越發(fā)感覺虛了,而且恐懼。
“咳咳……額……那個啥……”
文辭一時不知說些什么,只能難受地扭了扭身子,企圖掙開南舊無的束縛。
一見文辭掙扎著要擺脫自己,南舊無壓抑的怒火蹭蹭蹭上竄,頓時吞噬了所有意識,他瘋了似的將文辭一把推到在地,隨即欺身而上,整個人重重壓住她,使其絲毫動彈不得。
“你到底想怎樣,為什么就這么不消停,很好玩嗎?”
南舊無狠狠咬牙,雙目通紅地盯著文辭,太過于氣憤使他煩躁不已,呼吸也很是急促。
“很痛唉!”文辭整個后背都被摔得又麻又痛,齜牙咧嘴。
文辭疑惑,不禁暗存:該死的南舊無,又忘記吃藥了是不是,發(fā)什么瘋又生什么氣,真是莫名其妙啊。
“回答本王的問題!”南舊無沉冷了聲音,幾乎失去耐心,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身下的女人。
文辭一時接受不了瘋了似的南舊無,眉頭也慢慢擰緊,不明所以地瞪著南舊無“你起來?!?/p>
要被壓的喘不過氣了,再不起來估計身子都得散架了,真是太可怕了。
文辭可憐起自己,隨后不忘記翻了個白眼,以表示自己對某瘋子很無語。
“你到底想怎樣?”
對于文辭接二連三的轉移話題,南舊無便認為她在逃避,故意惹他生氣罷了,所以僅剩的一點耐心也被消磨殆盡,不由提高了嗓音低吼一聲,冷漠,憤怒交織遍布,十分可怕。
文辭著實嚇了一跳,身子都輕輕一顫,面對南舊無的憤怒,她也是一頭霧水,只覺得莫名其妙,甚至覺得很委屈,如今壓在身上的男人只讓她覺得恐懼,以及越來越明顯的不安開始騷動。
“我不想怎樣,我又能怎樣,你總是這樣,總是這樣莫名其妙,總是讓我措手不及,南舊無,你到底想怎樣?”
文辭也吼了過去,身子劇烈顫抖起來,眼眶也是紅紅的,不知氣的還是快哭了。
“混蛋!”
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文辭吸了吸鼻子忍住哭泣,快速將頭倔犟扭向一邊,不愿再看南舊無一分一秒,委屈地咬住下唇,用力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