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明亮,宛如一股清泉,流進(jìn)他的心房。
周圍靜悄悄的,耳邊時不時穿傳來夏蟲的鳴叫。
望著那一輪明月,竟想起那別亦樓的舞女,或許,她過于神秘吧。
古若塵呆呆的看著月亮,好像思索著什么。
魅王府
“下個月就是皇叔的大壽,各位都是我父皇生前的忠臣。如今皇叔想封我為太子,不知在座各位怎么看。”司洛意坐在木制的龍椅之上,四周黑漆漆的,密不透風(fēng)。
龍椅后面有一屏風(fēng)。下面坐著一群戴著黑色面具的人,穿著統(tǒng)一的衣服。幽幽的燭火晃過每個人的臉龐。
“臣覺得可以,這樣我們就省了麻煩,多一事不少一事?!逼渲幸粋€開口說道。
“是啊,如果您當(dāng)了太子,那皇位可謂是指日可待?!绷硪粋€也贊同的點(diǎn)頭。
“事情恐怕沒這么簡單,那個老家伙狡猾多端,曾經(jīng)妄想與你的父皇一奪皇位?!贝巳饲嘁轮?,頭戴金色發(fā)冠,泛銀的發(fā)絲中只有少許的黑絲,面相丑陋,有一血色刀疤。
“沒錯,我就是考慮到這一點(diǎn)才拒絕了他的請求?!彼韭逡饷碱^緊皺,陷入了沉思。
“你死的好慘啊!作為哥哥的我很是心痛?。」?..”男子扯著躺著的庸皇的發(fā)絲,猛的往地上撞擊,一聲又一聲的傳入司洛意的耳朵里。
“真沒想到是你?!庇够时犞鴿M是眼白的雙眼看著床底,用盡了最后一口氣。
司洛意躲在床底下,雙手拼命的捂著自己的嘴,淚水夾雜著口水流滿手背...就這樣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死在自己的面前。
李淵似乎察覺到這里還有別人,起身一步一步的向床靠近。
李淵沒走一步,他的心就像停止了跳動一樣。他不禁像里面挪了挪,李淵蹲了下來,準(zhǔn)備一看究竟,司洛意下意識的閉緊了雙眼,好像一切都已經(jīng)注定了一樣。
忽然李淵聽見門前走路的聲音,急忙用飛鏢劃傷自己的臉并且自己大喊一聲“刺客”就撞開窗子逃走了。
那位男子聽到“刺客”二字便急忙加快了腳步?!岸?,你怎么了,來人,快傳御醫(yī)!”叫喊的男子就是當(dāng)今的皇上冥王?!岸?,你挺住??!”他抱著還有余熱的尸體痛哭著。
“哼!自導(dǎo)自演的不錯?。∧銓ξ业膫ξ乙欢颖兜倪€給你,也讓你嘗嘗失親之苦?!彼韭逡獠唤o的拳頭。
雖然不知道司洛意想起什么。“侄兒,放心!我一定會全力幫助你為大哥報仇。”李淵心里大喜,不需要自己暴露身份除去三弟了,遲早皇位是我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
“這次我們要想盡辦法討好這個賊人,爭取有些新意,各位回去都想個法子?!闭f著司洛意就準(zhǔn)備起身離開。
“皇子,且慢!不知您是否聽過別亦樓?!边@時屏風(fēng)后面?zhèn)鱽砹寺曇簟?/p>
“哦?此話怎講。”他又坐了下來。
“昨日,別亦樓名聲大噪。都傳聞著青樓老鴇乃是奇女子也!”
“那又怎樣!青樓這種貨色怎能入人法眼?!崩顪Y打斷了對話。
“誒!這就是叔叔的不對了。”司洛意很是不滿。
哼!要不是你有用處...算了,先忍著你,不過...這屏風(fēng)后是...。李淵朝著他后面的屏風(fēng)看了一眼。
“這老鴇十分年輕貌美,聽說那日古若塵也在場,回來后就派人去打聽別亦樓老鴇。若我們能請來她來一舞,定能一鳴驚人稍加利用或許可以迷惑古若塵從而為我們所用?!鄙衩厝舜┲谏亩放?,看不清長什么樣。
“有道理,多謝。這事我親自辦,你們都回去吧,切記不要讓人有所察覺,必要時,你們知道后果!”古若塵冷冷的說道。
這群人通過密道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