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床上還未醒過來的張啟山,掖好被角后才走了出去
心有余悸道
齊八爺“二爺,把這些頭發(fā)都燒了應該沒事了吧”
搖了搖頭
二月紅“應該沒事了”
扭過頭看著舒悅略帶疲色撐著腦袋,不禁擔憂道
二月紅“你也去了礦山,有沒有碰到那些頭發(fā)?”
輕輕搖了搖頭
紅舒悅“我沒事”
不由分說執(zhí)起她的手仔細觀察著
二月紅“我看看”
舒悅看著齊鐵嘴他們,偏了偏頭抽走了自己手倒了杯茶坐在一旁喝著
二月紅感受著手中的余溫,眼神略顯失落
適時打破寧靜
張副官“二爺,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頭發(fā)怎么會長在指甲里,這太詭異了”
回憶道
二月紅“自從佛爺拿回那枚南北朝時期的戒指時我就知道你們一定去了大墓,而我的祖先也在那座墓中發(fā)現(xiàn)了一枚一模一樣的”
齊八爺“祖輩?”
二月紅“是我的二舅姥爺,你們發(fā)現(xiàn)佛爺?shù)臅r候,他說胡話了嗎”
搖了搖頭道
齊八爺“發(fā)現(xiàn)的時候是阿悅攙扶著佛爺一起出來的,當時是昏迷狀態(tài),來的路上開始說胡話,說……”
好似想到了什么尷尬地看著旁邊的舒悅欲言又止
皺眉問道
二月紅“怎么了?”
擺了擺手,含糊其辭
齊八爺“哦~沒事,就是說胡話而已,這幸好二爺您啊懂這些,不然……這太嚇人了”
二月紅“我的把握也不大,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帶著佛爺去看大夫吧”
拱手道
齊八爺“多謝二爺”
……
當張家親兵把張啟山抬上車離開后,舒悅就被二月紅叫到書房內(nèi)
摩擦著青銅上的碎片,看著眼前熟悉卻又陌生的人,心中倍感無奈
二月紅“阿悅,過來”
舒悅略微停頓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紅舒悅“師父”
二月紅的心瞬間感覺被針刺了一下,說不出滋味的疼
二月紅“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師父,就算是出去漲見識也要給家里來封書信什么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我們很是擔心,長大了,心也大了?想要什么是我二月紅給不了的嗎”
‘你給不了我想要的幸?!?/p>
當然,這些話舒悅只能在心里說
看著舒悅只悶著不作聲,哪有以前‘瘋’丫頭般的活潑開朗,想著以前她無憂無慮黏著自己,撒嬌耍小脾氣,做錯事乖乖認錯小可憐模樣,二月紅嘴角不禁上揚著
目光也柔和了起來
二月紅“以后還會不會一聲不響就走”
舒悅這才抬眼看了看二月紅
紅舒悅“不會了,以后都不走了”
二月紅“真的?”
紅舒悅“嗯”
二月紅“那就好……那就好”
劇~情~分~割
沈清趁著舒悅不在直接叫了車來到火車站
當里面的人如泉涌出來時,眼神快速掃著過往的人
突然,肩膀被人搭上,下意識便完反手回擊時被人鉗制住
沈毅鳴“怎么?這段時間我不在身邊就放松對自己的約束了?”
扭頭看向來人,立刻站直身體
沈清“長官”
一抹嬌俏的身影從沈毅鳴身后閃了出來,笑道
施琪“沈大哥”
看著意外中的人
沈清“你怎么來了?”
嘟著嘴埋怨道
施琪“怎么?不歡迎我是不是,反正我是跟過來了,怎么著吧”
看到眼前這個千金大小姐,沈清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沈清“怎么會”
轉過身接過她和沈毅鳴的行李后便往車站外走
沈毅鳴“舒悅如何了?”
沈清“現(xiàn)在紅府,在我發(fā)電報給您的時候已經(jīng)跟著阿悅小姐一起去了礦山”
點了點頭
沈毅鳴“只要是她想做的都隨她吧,我發(fā)過來的電文給張啟山看了沒有?”
沈清“他在礦中受了重傷,估計還沒”
沈毅鳴“沒事,把行李送回公館,我們現(xiàn)在過去拜訪他,哦~對了,記得通知舒悅,見到施琪我想她會很高興的”
高興地拍手道
施琪“太好了我又可以看到阿悅了”
說著把行李全部裝上車后,沈清交待了司機幾句便又叫來了一輛車開往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