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天剛剛亮舒悅便出門來到了火車站
檢查好暖玉沒有破損后便讓鑿玉師傅直接拉回他的作坊
紅舒悅“祁師傅,價錢不是問題,但必須保證要打磨好,后天這個時候送到紅府,可以嗎?”
摸著胡須道
祁師傅“這么大一塊暖玉老夫還是第一次見,不過你放心,放眼整個長沙還就我老祁敢打這個保票,后天這個時辰準(zhǔn)時送到紅府”
嘴角上揚(yáng),道
紅舒悅“多謝,那我就先交給你和你的兩個徒弟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說著從包里拿出銀票
紅舒悅“這一千是預(yù)付金,等你送到紅府后剩下的再給你”
接過錢,道
祁師傅“你放心吧”
……
隨后,舒悅坐上黃包車直接來到了張啟山的府上
被管家直接帶到他平時辦公的房間
放下手頭的文件
張啟山“你來了”
直接說明來意
紅舒悅“之前給陳皮的教訓(xùn)也夠了,念在他一份孝心放了他吧”
走到舒悅面前,捏了捏鼻梁
張啟山“我也想,可是就在我們?nèi)ケ逼侥盟幍臅r候陳皮被陸建勛帶走了,昨天我已經(jīng)讓副官去查了”
忍著怒氣
#紅舒悅“陸建勛…又是他”
快步走了進(jìn)來
張副官“佛爺,查到了,陳皮被陸建勛關(guān)在郊外的一所監(jiān)獄里,那里常年關(guān)押著死刑犯,而且位置十分偏僻,所以現(xiàn)在才找到”
紅舒悅“陸建勛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
手指敲擊著桌面
張啟山“陸建勛如今在哪?”
看了看手表
張副官“現(xiàn)在按例上街巡查去了”
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軍裝
張啟山“帶上一班兄弟去監(jiān)獄”
連忙跟了上去
紅舒悅“我跟你們一起去,陳皮是我?guī)煹埽乙ソ铀丶摇?/p>
思考了片刻
張啟山“到時候一切聽我的”
紅舒悅“好”
劇~情~分~割
牢房內(nèi)昏暗的環(huán)境,里面散發(fā)著霉味還有鐵銹的味道,火盆中的刑具被烤得通紅
在審訊室內(nèi),陳皮被綁在架子上昏了過去,渾身被抽打地血肉模糊
獄警甲“這小子啊,嘴還真硬,怎么打都不招”
獄警乙“哼,到了咱們這里,嘴再硬的人都能撬開不愁他不招”
獄警甲“也是”
獄警乙“不管再怎么樣都要留活口,不然陸長官那我們也不好交代”
此時,審訊室大門被打開
張啟山手里拿著皮鞭走了進(jìn)去
獄警甲“佛爺好”
獄警乙“佛爺好”
瞥了一眼
張啟山“你們就是這樣對待犯人的?把他放下來”
接著張家親兵直接把陳皮從刑具上放了下來
獄警甲“佛爺,此人是重刑犯,嘴硬得很,到現(xiàn)在還不肯交代”
氣笑,道
紅舒悅“重刑犯?誰說的?他犯了什么罪”
獄警乙“此人通敵叛國……”
渾身散發(fā)著狠戾
紅舒悅“通敵叛國?呵~好大的帽子啊,這是姓陸的說的吧?這人我現(xiàn)在就要帶走,你們敢攔著就試試”
陸建勛“喲~是啟山兄啊,不知道是什么風(fēng)把你們吹來了,真是讓這小小的監(jiān)獄蓬蓽生輝啊”
看著舒悅明知故問,道
陸建勛“舒悅小姐,我們是第二次見面了吧,真是有緣,這是干什么呢?”
紅舒悅“我還想問你干什么,他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要被打成這樣?招供什么了?”
陸建勛“此人之前啟山兄以通敵罪逮捕,因著之前啟山兄身體不適,所以我才接手調(diào)查,不過還沒有招供就是”
張啟山“此人在碼頭確實(shí)有些威望,我早就懷疑他跟日本人有什么不正當(dāng)交易,但后來阿悅告訴我這是她和陳皮兩個人的碼頭,而且北平的沈長官也有所參與,看來這都是誤會”
疑惑道
陸建勛“沈毅鳴長官?”
張啟山“沒錯,這一條我也向沈兄問清楚了,確實(shí)有這么回事”
悻悻道
陸建勛“那倒是我多事了”
張啟山“陸兄下次別再犯就行,人我們現(xiàn)在帶走了”
皮笑肉不笑,道
陸建勛“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