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張府,陸建勛眼神陰郁地看向身后的別墅
副官“長官,這沈長官怎么會到長沙來了?”
陸建勛“張,啟,山,沒想到你還留了這么一手,不管張啟山是真病還是裝病,畢竟沈毅鳴現(xiàn)在還在長沙,我們的動作不能太大”
副官“明白”
陸建勛“我讓你安排的事如何了?”
副官“長官放心,我已經把拜帖送到霍府了”
陸建勛“嗯”
……
而張啟山一行人已經隨著新的甬道來到了一處螺旋形墓道
齊鐵嘴氣喘吁吁拽著張啟山
齊八爺“不,不行了,哎喲,我不行了,走不動了佛爺,這樣走下去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舒悅也擦了擦額上的細汗,探頭望著那深不見底的螺旋通道
看著后面的人
張啟山“先喝口水,休息一下再走吧”
說著取下水壺遞給了舒悅
張啟山“走了這么久,喝點水吧”
舒悅也不扭捏,接過水便喝了起來
一屁股坐在地上錘著腿,道
齊八爺“哎~阿悅,給我留點,渴死我了”
舒悅把水壺遞給齊鐵嘴后又來到了張啟山的旁邊
紅舒悅“佛爺,這里真是太奇怪了,以往下過的墓都是越往下走越是潮濕才對,可這里卻是越來越干燥”
二月紅“沒錯,這里確實很古怪”
張啟山“喝完水我們繼續(xù)走”
三人同時看向那深不見底的通道
劇~情~分~割
陸建勛“這是這里最好的普洱,剛從云南運過來,霍當家的嘗嘗”
虛虛撫摸著挽著的長發(fā),眼睛一瞬不瞬打量著對面的男人
陸建勛嘴角上揚
陸建勛“霍當家的何故這樣看著我?”
霍錦惜“我是在猜陸長官平時是喝茶多一些還是喝酒多一些”
陸建勛“哦?那霍當家的是愿意喝茶還是飲酒?”
霍錦惜“喝茶雖養(yǎng)生,但喝多了也是寡淡無味,酒雖縱情但本不該遮其鋒芒”
了然道
陸建勛“原來霍當家的是喜歡飲酒了,看來今日我是選錯了地方”
攏了攏垂在耳邊的發(fā)
霍錦惜“不是你挑錯了地方,而是挑錯了人,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陸建勛“哎,霍當家的先別急著走啊,今日這茶本該是賠罪的”
疑惑道
霍錦惜“陸長官這是何意?”
倒了杯茶遞過去
陸建勛“這杯本是張大佛爺向您賠罪的茶,不過他現(xiàn)在生死未卜,我又是他的朋友,所以這茶理應我來替他向您賠罪”
不露聲色道
霍錦惜“佛爺一向跟我井水不犯河水,何來賠罪一說”
陸建勛“此刻,張啟山就在您霍家的礦墓之下,難道您之前就沒有聽到關于那礦中的任何風聲?”
霍錦惜“陸長官,您平時已經夠忙的了,沒想到還這么關注我們九門的家務事”
陸建勛“三娘,我是怕你被那張啟山所蒙蔽呀”
說著便伸手想要觸碰她的頭發(fā)
霍錦惜優(yōu)雅地站了起來,抽出別在頭上的銀簪,藏在頭發(fā)中的柳葉刀片便露了出來,輕輕轉身暗器便甩向了陸建勛,陸建勛內心一驚,向后退了一步
霍錦惜“這世間只有兩種人能碰我的頭發(fā),一是我的夫君,二就是死人”
陸建勛“霍當家的,多有冒犯,不過那張啟山太過目中無人了,陸某人確實為霍當家的感到不平”
霍錦惜“不平又如何,張啟山勢力太大,我一門又如何抗衡?”
陸建勛“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就看霍當家的愿不愿意了”
霍錦惜“陸長官,其他的呢我不多說,但我們九門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如果你夠本事能除掉任何一門的當家人便可取而代之”
說著拿起桌上的茶一飲而盡
勾了勾嘴角
陸建勛“多謝霍當家的提點”
而此時窗戶的另一邊
陳皮把兩人的對話聽了個明明白白,隨后不動聲響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