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長沙城外的樹林里兩輛不是很顯眼的馬車正晃晃悠悠前進
舒悅昏昏欲睡地靠坐在馬車上,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又吸了吸堵塞的鼻子
紅舒悅暗道“看來吃了藥不僅沒好反而病情加重了,真是奇怪,以往感冒后喝點姜湯發(fā)發(fā)汗便好了,怎的這次這么嚴重了”
正這樣想著,忍不住喉嚨一陣癢,隨即便捂住嘴巴咳嗽了起來,喉嚨很干,咽口唾沫都疼痛難忍,每一次咳嗽都振得整個胸腔都疼了起來
一旁的二月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解下自己的披風包裹住舒悅,攬過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二月紅“阿悅,要不我們回去吧,我們去看西醫(yī),你病得這樣嚴重,我怕……”
打斷道
紅舒悅“咳咳,不過是感冒而已并無大礙,現在再過不久便到了,到時候在白喬寨請個大夫吧”
依舊不放心,道
二月紅“可是…”
笑了笑
紅舒悅“我真的沒事,不過就是喉嚨發(fā)炎了”
打了個哈欠,道
紅舒悅“我想睡會兒,等到了再叫醒我吧”
說著便順勢躺在了二月紅的腿上,蜷著慢慢睡了過去
二月紅微微低頭看著熟睡的人兒,輕輕地抬起她的頭讓她枕著自己的手臂,把她略顯凌亂的發(fā)挽在耳后
就這樣看著她的睡顏,嘴角慢慢地往上翹,他有多久沒有這樣好好看她了?整整三年零四個月了吧,眼前的人清瘦了很多,但相比三年前的她褪去了稚氣,多了些女人的嬌媚
二月紅喃喃道“阿悅,你到底對我下了什么藥啊,我以為我會放下,可是時間只會證明你在我心中從來沒有放下二字,你是我二月紅此生唯一愛著的人。二月紅啊二月紅,妄你自詡聰慧,在感情上怎就如此糊涂了,還好,現在還不算太晚”
說完便溫柔地看著躺在他身上的人,情不自禁的低下頭慢慢靠近她,努力抑制著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逐漸急促的呼吸,俯身吻了上去,溫柔卻略顯強勢的吻一下一下描繪著熟睡之人的唇,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又好似鴉片一樣食髓知味不知節(jié)制,直到舒悅因缺氧呼吸急促二月紅這才驚覺
抬起頭看著她,緩緩呼出一口氣
二月紅暗道“還好沒有把她弄醒”
二月紅的眼神緩緩下移,幽幽地看著自己發(fā)疼的下.體
嘆了一口氣,好似在安慰自己
二月紅“再等等吧”
隨即闔上了眼睛
……
翻身下馬
張副官“佛爺,我們到了”
當馬車停下后,二月紅便睜開了眼睛,看著懷中的人兒還未醒也不忍去打攪,輕巧地抱起舒悅便下了馬車
走了過來,看著熟睡的舒悅,詢問道
張啟山“阿悅怎么了?”
搖了搖頭
二月紅“許是前兩日的風寒又加重了”
張啟山“等安頓好了,我讓副官去找大夫過來看看”
二月紅并未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抱著舒悅走進了里屋將她安置在床上蓋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