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抖著手又坐回了沙發(fā),微微喘息著
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詢問道
紅舒悅“佛爺,您是不是身體不適?怎么感覺好像很累似的”
看了看門口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人,繼續(xù)說道
紅舒悅“剛剛佛爺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啊”
扔下手中的槍,閉上眼睛,沉聲道
張啟山“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無比嚴(yán)肅道
紅舒悅“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拿著文件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摔在了桌上
沈毅鳴“就是從你們逃出礦山開始”
紅舒悅“慶之”
煩躁地順了順頭發(fā)
沈毅鳴“這個姓陸的王八蛋,居然在背后陰我”
疑惑道
紅舒悅“怎么了?”
解釋道
張啟山“沈兄在湘囤積的軍火半路上被人破壞了,雖說那伙人沒有得到什么好處但這批東西是見不得光的,這件事被上峰知道后沈兄只得自己認(rèn)栽說是上繳的”
若有所思,道
紅舒悅“陸建勛的手幾時伸這么長了?”
不屑,道
沈毅鳴“他這是怕我聯(lián)合啟山兄罷了,又不敢明刀明槍地對付我,只得背后對我使絆子,雖說這批軍火對我來說算不得什么,但是就這樣讓我交出去,這口氣實(shí)難下咽啊”
紅舒悅“陸建勛這么明目張膽的挑釁,怕是他的身后有個大靠山,而且現(xiàn)在整個長沙城都在盛傳張啟山要獨(dú)吞城外的寶藏,九門中的人也按耐不住了”
思考半晌后
張啟山“現(xiàn)在的情況對我們很是不利,阿悅,現(xiàn)在二爺尚未恢復(fù),如果有必要趁著今夜趕快出城”
擔(dān)憂道
紅舒悅“那你呢?”
嘴角上揚(yáng),道
張啟山“我身為長沙城的布防官,這個時候我不能走”
紅舒悅“可是你的身體……”
打斷,道
張啟山“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等會兒我還有事去老八那里一趟”
沈毅鳴“你們啊都是傷的傷,殘的殘,這樣吧,我索性還在長沙多呆兩天,等這件事風(fēng)平浪靜后再走,對了,我的親兵和副官應(yīng)該也會到了,我?guī)腿藥偷降住?/p>
松下一口氣,露出淺淺的笑
張啟山“真是麻煩你了”
沈毅鳴“哎~張啟山,我這可是看在舒悅的面子上才幫你的,而且這算是個人情,以后可是要還的”
張啟山“沈兄以后有什么事,張啟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握拳錘了一下他的肩膀
沈毅鳴“我記住了”
慕容沈毅鳴離開,紅舒悅?cè)滩蛔〈钌狭藦垎⑸降拿}搏
紅舒悅“佛爺,剛剛慶之說的可是真的?”
張啟山嘆了口氣,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張啟山“都怪我疏忽大意了”
紅舒悅“這不是小事,我看家庭醫(yī)生都靠不住了,還是去醫(yī)院做個檢查吧”
想了想,說道
張啟山“應(yīng)該沒那么嚴(yán)重吧”
氣不打一出來,道
紅舒悅“張啟山,這不是鬧著玩兒,墓里的東西我們都見識過它的厲害,二爺還未清醒,而你也出了狀況,九門中還有人虎視眈眈,今天是霍三娘,那明天呢?我不是當(dāng)家人,我沒有話語權(quán),只有你,張啟山,只有你才能震懾得住”
看到她如此模樣,張啟山再也不把這件事往小了想,她說的不錯,自己絕對不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出事
張啟山“好,等下我見完老八就去醫(yī)院”
紅舒悅“嗯”
……
當(dāng)張啟山起身前往齊鐵嘴的香堂后,舒悅對沈毅鳴耳語了幾句也返回了紅府
來到二月紅的院子后,看到他還躺在床上尚未醒來,舒悅心情沉重地在房門外來回渡步
紅管家“小姐,喚老奴前來有何要事嗎?”
握了握拳頭,好似下定決心般
紅舒悅“福伯,你把府中的丫鬟和下人都召集過來,我有話要說”
擔(dān)憂道
紅管家“小姐,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若有所思道
紅舒悅“長沙城是要變天了”
紅管家“老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