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舒悅都在為張啟山擔(dān)心,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樣了,不看到他平安,她不放心
所以,換上農(nóng)婦的衣服,戴著斗笠后的舒悅隨著販柑橘的車隊混進(jìn)了城,相比半個月前的長沙顯得尤為緊張,看著巡邏的士兵也比平常多了許多,而且……
心中警鈴大震,蹙眉道
紅舒悅“不對,這不是張啟山的兵”
舒悅眉頭一緊,壓低帽沿后趕往張啟山的府邸
站在人群中看著對面緊閉的大門和圍成一排的士兵
臉色大變
紅舒悅“不好,張啟山肯定出事了”
隨即又繞到了后院處,趁著巡邏的空隙快速翻墻而入,直接爬上了二樓張啟山的房間
看著張啟山面色青白的躺在床上,額上冒著虛汗趕緊走到他的床邊,搖著他的肩膀
紅舒悅“張啟山,張啟山你醒醒”
緊閉雙眼,虛弱道
張啟山“走開,別碰我”
拿起桌上的毛巾擦了擦他額上的汗
紅舒悅“怎么會這樣,張啟山,張啟山”
這時,張副官走了進(jìn)來,看到房間里面多了一個人,詫異道
張副官“阿悅小姐,你怎么來了”
扭頭看向他,詢問道
紅舒悅“張啟山什么時候變成這樣子的?慶之呢?外面那些是誰的人?”
面色凝重,道
張副官“從你們離開后,佛爺?shù)纳碜泳鸵惶觳蝗缫惶欤蟼€星期陸建勛帶來了上峰的撤職電文,說佛爺玩忽職守,盜寶通敵,緊接著沈副官也被催回了北平,說是有一窩流寇在北平不安分要沈長官回去處理,現(xiàn)在外面已經(jīng)被陸建勛的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了”
瞬間氣笑了,狠狠道
紅舒悅“張啟山盜寶通敵?這頂帽子還真不小,虧的他陸建勛下血本”
繼續(xù)說道
張副官“佛爺從昏迷開始就斷斷續(xù)續(xù)叫著阿悅小姐的名字,但是我出不了城,沒辦法找你們”
這時,小葵端了一碗藥走了進(jìn)來
舒悅順手接了過去,吹冷后送進(jìn)張啟山的嘴里
紅舒悅“張啟山,張啟山你醒醒啊,該喝藥了”
然而不管舒悅?cè)绾谓兴紱]用,送進(jìn)嘴里的藥索性多少吞咽了一半進(jìn)去
放下藥碗后來到窗邊看著外面
紅舒悅“陸建勛,我看你能得意到幾時,別以為張啟山倒了就可以任由你捏圓搓扁”
扭頭看著仍舊昏睡不醒之人
紅舒悅“你可以為了二月,為了兄弟情誼,民族大義而傾家蕩產(chǎn),現(xiàn)在僅有的這座府邸我紅舒悅為你守護(hù),我不會讓陸建勛還有霍三娘他們得逞的”
說著雙手撐在窗臺上暗暗用力
……
第二天
天剛剛亮,舒悅便來到了張啟山的房間
努力睜開眼睛,迷蒙中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虛弱道
張啟山“阿悅?”
欣喜道
紅舒悅“張啟山你醒了,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擰了擰眉,道
張啟山“我睡了多久了?”
紅舒悅“斷斷續(xù)續(xù)昏睡好幾天了”
好似想起了什么
張啟山“阿悅,二爺呢?”
扶他坐起來,替他掖了掖被角,道
紅舒悅“你現(xiàn)在首要的是養(yǎng)好自己的身體,二月的事你不用擔(dān)心,他已經(jīng)慢慢康復(fù)了,而且橘子會保護(hù)好他的”
微微點了點頭
張啟山“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