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錦惜剛剛送走前來‘和談拉攏’的陸建勛,后腳便有人來報齊八爺來訪
品著茶看向來人
霍錦惜“今日是什么風(fēng)把齊八爺給吹來了”
瞇眼一笑,道
齊八爺“瞧三娘這話說的,今兒啊我是特意來看您的”
不屑道
霍錦惜“我有什么好看的”
高深莫測道
齊八爺“三娘,話可不能這么說啊,我們出墓也已經(jīng)有些時日了,難道您就不想知道……難道……您就不想知道二爺怎么樣了?”
提及二月紅,霍錦惜的臉色才有所動容,隨即又裝作不在意道
霍錦惜“紅舒悅那丫頭不是跟著一塊兒去的嗎,還需要我瞎操什么心吶,只要那丫頭一句話二爺只怕立刻能走了”
嘴角上揚(yáng),道
齊八爺“如果說是以前于阿悅而言二爺比她的生命更加重要啊”
霍錦惜隨即臉色不愉,涼聲道
霍錦惜“八爺,您這是何意,故意來我這提他們兩個之間的郎情妾意膈應(yīng)我是吧”
撩袍坐在她對面,道
齊八爺“你看看你看看,三娘啊你身為女兒家非得這么強(qiáng)硬嗎?難道除了二爺任誰都不能讓你柔情半分嗎,而且你最后這話可是冤枉人了,人小丫頭衷情的可是佛爺,彼此之間都豁出命了,這二爺還能插.進(jìn)去一腳嗎?”
臉色變了變,說道
霍錦惜“我本就是那鐵石心腸之人……等等,你是說舒悅那丫頭喜歡佛爺?”
呵呵一笑,并沒有去接她最后那句話
齊八爺“三娘啊三娘,你要不是硬逼著自己鐵石心腸又如何在九門,在長沙城立足呢”
有些動容,道
霍錦惜“八爺,您到底想說什么?”
嘆了口氣,道
齊八爺“哎呀,這人的命啊還真是天注定,三娘啊您注定是無法像那丫頭一般柔情似水,二爺心中想什么她一看便知,但她仍舊愿意做那裝睡之人,二爺也待她甚好,至于阿悅……想必您知道的比我更多吧,試問有哪個女孩子如她先前那般深愛二爺入骨,明明知道那丫頭是他的妻她也愿意北上傾家蕩產(chǎn)尋來救命藥為她續(xù)命,被二爺誤會了又誤會,傷了又傷,我老八這一生唯一傾佩的女子便是阿悅,只不過緣分二字最是捉摸不透,也許是二爺錯的太多,此生他們兩個終究是沒有夫妻緣分了”
心中不是滋味,道
霍錦惜“那是她傻,自找的,她先前就是太過卑微了,卻不想佛爺竟也喜歡上了那黃毛丫頭,想必二爺定是后悔極了,那丫頭心性不定也不配和二爺在一起”
笑著搖了搖頭,道
齊八爺“這就是你與她的最大不同,三娘啊,你可知愛到深處便是成全?只不過這丫頭是貫穿的太徹底,不然她和二爺又如何會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蹉跎這幾年,阿悅從小便是二爺帶大,可以說是一點一點填滿了他的心,只不過二爺是害怕”
疑惑道
霍錦惜“害怕?二爺害怕什么?”
齊八爺“當(dāng)初二爺和阿悅救下丫頭后便把她留在了府上,也不知二爺怎么想的竟鐵了心要娶她為夫人,后來我遇到了失魂落魄的阿悅,這才替二爺算了一卦,這場紅塵俗世也只有他們自己才能解決,只不過我沒想到阿悅會做到那地步,待阿悅離開長沙后想必三娘也知曉那段時間二爺像瘋了一般找遍了長沙吧,至此,二爺也才真正正視自己的內(nèi)心,可惜啊,他們之間的命運(yùn)注定坎坷,那小丫頭但凡是喜歡上了別人我齊老八都會勸說,會反對,可那人是佛爺,你可知佛爺幾時對女子這樣豁出命過?”
復(fù)又嘆了口氣
齊八爺“三娘啊,今日我來說這些沒有其他意思,我真的想勸勸你,在這長沙城內(nèi)如今的世道是怎樣的你比我清楚,有些東西還是得物歸原主,佛爺畢竟還是佛爺,不過我也知道三娘是為了這整個霍家才與那陸建勛聯(lián)手,可是這九門畢竟還是九門少不得任何一家,犯了錯,壞了規(guī)矩它就得認(rèn)錯不是”
有些動容,道
霍錦惜“那八爺?shù)囊馑际恰?/p>
齊八爺“依老八所見,您不如放下執(zhí)念還有一線機(jī)會,就如二爺一般,放手了至少還能每天見著,總比仇人強(qiáng)吧,話以至此老八我先告辭了”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留時間讓她自己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