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偷笑,道
紅舒悅“啟山,我也愛你,沒有其他原因,更不是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而是真的愛你這個人”
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滿足的笑了,道
張啟山“我知道”
在張啟山灼熱的目光中,紅舒悅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燒了起來
內(nèi)心無比緊張,道
紅舒悅“那個……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張啟山挑起她的一縷發(fā)絲放在鼻間聞了聞,右手慢慢摸到她領(lǐng)口處,修長的手指輕輕挑開盤扣
聲音無比性感低沉,好似在隱忍著什么
張啟山“好”
說便握住她的手慢慢往自己身下探去,當紅舒悅的手剛剛碰及那灼熱時,臉上爆紅,輕抿著嘴唇看著他,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一般
看到如此模樣的新娘子,張啟山怎能忍得住,一邊吻住身下的人兒,一邊快速地解開她身上礙事的衣物,當喜服全部滑落在地,露出窈窕嬌俏的身姿時,張啟山的眼中閃過一抹與他平日里完全不相符合的神色,仔細看去充斥著血絲,那眼神恨不得生吞了她,把她抱了起來翻滾著,驚地她輕呼了一聲,雙手交疊著勾住他的脖頸,放下床榻兩邊紅色的床幔,張啟山目光灼灼盯著身下之人,逐漸褪去身上的衣物,火熱的身軀交疊著,正所謂芙蓉帳暖度春宵,今夜,注定無眠
火紅色的床幔掩去了一室春風
……
清晨,回想起昨夜的瘋狂,紅舒悅又羞又歡喜
捂著雙頰
紅舒悅“我居然嫁給張啟山,成了他的夫人……我居然……”
有些好笑的走了過去
張啟山“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順勢靠坐在他寬厚的肩頭
紅舒悅“我感覺一切都像是做夢一般,生怕睡了再醒來就什么也沒有了”
親了親她的額頭,道
張啟山“你的腦袋里都想些什么呢,你呢是我張啟山的夫人,日后還是我孩兒的娘親,你跑不掉的”
笑了笑,道
紅舒悅“嗯,那你是喜歡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啊”
張啟山“我都喜歡,不過我更喜歡女孩兒,長的像你,然后我保護你們娘倆”
紅舒悅“那如果是男孩兒呢”
想了想,說道
張啟山“男孩兒嘛,那就把他培養(yǎng)成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然后我們兩個保護你”
“那感情好,那就多生一個”
“生兩個熱鬧……”
“既然要熱鬧,那就再生兩個”
“你把我當兔子呢,一窩一窩的生”
“生一個哪里是兔子了”
“就是”
“沒有”
“張啟山”
“要叫夫君”
劇~情~分~割
平靜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直到一九三六年的秋天,打破了這種靜謐
正如啟山所說,沒過幾年,日本單方面宣布華人以破壞東亞共榮為理由大肆發(fā)動戰(zhàn)爭,到處都能聽見炮火子彈的聲音
九門中的人除了家主還在長沙城,其余家眷都已經(jīng)全部搬離
而這也是九門最后的一次大集合
張啟山“大家都準備好了沒有?”
推了推眼鏡,說道
齊八爺“我反正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今晚我就走了”
霍錦惜“九姨婆提議我們回南方祖宅去避避”
點了點頭,道
張啟山“現(xiàn)在此處已經(jīng)是個是非之地了,南方倒是個好去處”
看向吳老狗和解九
張啟山“你們呢,有什么打算”
摸了摸懷中的小狗崽
吳老狗“西北吧,誰說得準呢”
解九爺“因著在香港我還有些生意往來,所以我會暫時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