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晚來臨,張啟山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夫人不見了,打電話給二月紅也沒有,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時候,張副官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來,把一封信交到他手里
在看到信封上的蠟印時他便清楚了,面色沉重起來
張啟山“阿悅被張家人帶走了”
顯然,張副官也知曉這封信的由來
張副官“佛爺,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張啟山抖開信封,在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后,面色越發(fā)不愉
張啟山“他們還是沒有放棄”
張副官“佛爺……”
而這時,張起靈就站在門口,張啟山心事重重的看向他
信中提到,要么他張啟山繼續(xù)為張家做事,要么把張起靈交出去,這個“交”意味著什么,他再清楚不過,張起靈忘記了,他張啟山可忘不了,自然,里面也有一些他個人的私心
一時間,他也很難抉擇
……
而另一邊
也不知他們走的哪條道,竟在第二日的早上便到了目的地
紅舒悅被‘請’下馬車后才看清楚,這只不過是其中一個張家而已,當(dāng)然,紅舒悅并不清楚
疑惑道
紅舒悅“這里是什么地方?”
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
張盺“幾位長老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張夫人,請吧”
紅舒悅心下計量了一番,知曉這里高手如云,所以她也不敢輕易動手,于是跟隨著那人一步步走進了張家老宅,在此期間,她遇到的每個人都是面無表情的,仿佛一個面癱或者說傀儡一般,再配上這有些年頭的宅子,還挺慎得慌
原以為張家人都只是一副面癱而已,殊不知剛來到大廳便看到幾張黑白老像似的臉,渾身雞皮疙瘩都快立起來了,不因其他,而是他們身上散發(fā)著的上位者氣息莫名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其中一蒼老聲音響起“咳咳……這便是那女童?”
恭敬道
張盺“是的,而今她便是張啟山的夫人”
另一道略顯嘶啞的聲音響起“張啟山的夫人,他和他爹就是個叛徒,懦夫”
不等紅舒悅回嘴,一道呵斥的聲音從左邊響起“老六,不該說的就給我閉嘴,這都是注定的,她的到來也是注定的,說不定這是個轉(zhuǎn)折,再怎么叛逃也是張家人,這個女娃娃當(dāng)初也得到了認可,也是張家人,晰兒,你帶這女娃娃去休息吧”
恭敬道
張盺“是”
從頭到尾舒悅都沒有說一句話,只細細地揣測著那那幾個人說話的意思,在轉(zhuǎn)身離開的同時又被叫住
“在這里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看的別看,不該說的別說,不該做的別做,否則后果你承擔(dān)不起的”
舒悅眉頭一緊,輕輕地點了點頭,便跟著那人離開了
看著走遠的人,大廳中幾個老頭子便按耐不住了
“老大,‘它’又開始行動了”
“如今族長已和家族斷了聯(lián)系,他不肯合作,我們也沒辦法”
“管他做甚,我們要的不過就是讓族長找到‘它’的秘密,沒有了族長就再培養(yǎng)一個就是”
“對對對,三哥說的是,那這女娃娃怎么辦?”
“當(dāng)初族長不顧我們?nèi)宓陌参Ec它對抗,如今張啟山和二月紅的命脈在我們手中,這下可由不得他們了,我們等不起了”
“咳咳……咳,再培養(yǎng)一個?說的輕松,別忘了他的母親是誰,只有他的血脈才能引導(dǎo)我們張家經(jīng)久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