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吳三省背過身接電話的空檔,吳邪手腳麻利的往他們?nèi)齻€人的杯子里倒酒,又混合了紅牛一起,示意潘子不要告訴他三叔
舒悅也只是低低笑著喝那杯參了酒的紅牛
嗯~味道還不賴嘛
在菜全部上齊,舒悅準備動筷子的時候卻被high少一把按下
high少“這樣吧,我們來拍張照片吧”
搖了搖頭,好笑道
潘子“拍什么拍啊,我都快餓死了,吃吧”
high少“哎呀,潘子哥,這是很有紀念意義的,來吧來吧”
于是在吳邪的攛掇下,舒悅很不情愿的扯著嘴角,比了個非常傻缺的二和他們拍了一張照片
在拍完的那一刻,她發(fā)誓再也不要和這群小朋友一起幼稚了,太二了
隨即端起碗筷吃了起來,不錯不錯,居然點了她愛吃的小炒肉,而這時,她沒注意到一抹灰色身影從她旁邊走了過去,坐落在了隔壁桌
喝著紅牛感嘆道
high少“嘿嘿,咱們祖國的建設(shè)發(fā)展還是很快的嘛,雖然說這里偏遠了點,這該有的東西都是一應(yīng)俱全啊,還通了電和水泥路”
沉著嗓音,道
解雨臣“這也是前兩年的事情而已,早年這里山體塌方,把通向村子唯一的路給堵死了,后來這水泥地是村民自己花錢修的,修修停停到現(xiàn)在還沒完工”
吳邪他們一齊看向隔壁桌說話那人的背影,一開始舒悅還不以為意,可是聽著聽著便感覺出味道來了,這個聲音……雖說低沉了些,可是這聲音她都聽了十多年了怎么可能不熟悉,但是又不敢貿(mào)然揭穿,只是疑惑這個家伙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疑惑道
潘子“那水路呢?這里不是有渡口嗎?”
呵呵一笑,繼續(xù)說道
解雨臣“水路?我告訴你啊,如果現(xiàn)在還有人帶你們走水路那一定是謀財害命”
湊到舒悅旁邊,低聲道
吳邪“這個人應(yīng)該不簡單,小心些”
說著又沖著那背影喊道
吳邪“你是這兒的本地人,那你還知道些什么,來這里的外地人多不多,可以告訴我們嗎?”
只見那人有條不紊的倒了一杯茶喝下,悠悠道
解雨臣“那你們問的是塌方前還是塌方后?”
想了想,詢問道
吳三省“有什么說法?”
“刷”地一聲打開扇子,輕輕扇了扇
解雨臣“這塌方前呢這里就是個不毛之地,前幾年這里連續(xù)下了一個星期的大雨,山體滑坡道路坍塌大半,雨后村民們發(fā)現(xiàn)那塌方的地方露出了一個大鼎,過來的專家一看是文物便拉走了,從那以后這村里就熱鬧了起來,隔三差五的就有一波人過來”
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
解雨臣“我看你們也不像是來旅游的,而且居然還有落仙鎖和洛陽鏟,也是來倒斗的吧”
在他說完那句話后,除了紅舒悅以外其他人都警惕了起來
蹙眉,道
吳邪“你到底是誰?”
解雨臣微勾著嘴角,當他轉(zhuǎn)過身來的時候那張如玉一般的俊逸容顏倒是讓人眼前一亮,不過畢竟都是男人,也只是驚艷了那么一下
而吳三省則是盯著他,神色肅穆的站了起來,不可置信道
吳三省“……二爺?”
然而內(nèi)心翻涌不已
不,不可能啊,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家主怎么可能這么年輕,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在吃完碗里最后一口飯后放下,擦了擦嘴巴
抬眸看著那張和二月相差無幾的臉,哦不,確切的說是人皮面具,已經(jīng)見怪不怪
無奈道
紅舒悅“你怎么來這兒了?”
解雨臣“旅游的”
走過去,一把掀開了人皮面具
紅舒悅“解小花,你個解家的當家人居然來這破地方旅游?”
嘴角勾起
解雨臣“師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