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鈺恕難從命
這樣抗命,無非就是打一場,誰死誰生罷,護衛(wèi)將凜鈺圍了起來,兩股勢力之間并開展了一番纏斗。
南笙在石頭后面看的也是心驚膽戰(zhàn),那么多人欺負她家凜鈺,不公平,不可理喻。
對,不能讓別人欺負了凜鈺去。
南笙從不遠處跑出來…
凜鈺在風中凌亂了,沒成想笙兒折回來了,枉費他煞費苦心,他一急把袖中藏著的收縮自如的劍掏出來,要挾帝元微方能救笙兒一命,未近帝元微的身便被護衛(wèi)們圍了起來,又一番爭斗,人多力量大,只見凜鈺已經(jīng)被一左一右的護衛(wèi)夾持著。
南笙抬頭看向后方馬背上的男子,帝元微盯著哪像含恨的臉,滿目震驚,一絲喜悅無法抑制的升起來,仿佛失去了很久的重要東西終于回來了,填補了他空洞的心臟。
然而…把前因后果理一理,眸子頓時沉了下來,仿佛地獄黑火熊熊燃燒。
他趕著馬兒來到南笙的面前:
帝元微這就是你和他演的一場戲,對么?為的就是雙宿雙飛,可你們沒有料到會再次落入朕的手里。
凜鈺帝元微你少廢話
帝元微這半年朕夜夜噩夢纏身,是你在詛咒我,畢竟這種事你最擅長的不是嗎?
凜鈺拼命掙脫來禁錮,卻沒什么用,時隔半年,他對她的第一句話就是污蔑,這個男人怕是天殺的。
笙兒不記得了,只有他能說:
凜鈺笙兒對你恨之入骨,更多的是鄙夷,你這樣是非不分的人,她連詛咒也吝嗇施予。
帝元微恨,要不是他早點趕來,她和凜鈺朝夕相處,只怕快要忘了他。
帝元微你要讓自己說,而且…南墨寰笙,這是你殺害朕母妃的態(tài)度嗎?沒有半點悔改之心?
他原本設想,倘若他真的存于人世,倘若他知錯,那么母妃的死他不計較,她也多多少少受點懲罰補過,可凜鈺替她說話,讓他很失望和懊惱。
這是他們之間的死結,他不信任,便永遠解不開。
南笙仿佛矗立在另一個世界,不明白他們在說什么道論,南墨寰笙,看來是我的名字。
這得多大的仇恨啊,我以前居然殺了人,那來勢洶洶的金甲蟒袍的男人自稱朕,那應該是一方皇帝了。
南墨寰笙既然我殺了你母親,那你把凜鈺放了,然后你是要把我生吞活剝、凌遲處死,還是就地處決?報殺母之仇?
帝元微眸子沉的嚇人,拳頭緊篡,殺了他母妃,又玩弄他的感情,居然還這樣心安理得的說出這種話,以前她還會裝作無辜,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明目張膽了嗎?
還是她料定了他不忍取她的命,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帝元微如果朕非要他死呢?
奪過護衛(wèi)手中的劍,抵上了凜鈺的胸口。
南笙靦腆一笑:
南墨寰笙勝算挺小,因為我不會讓凜鈺死。
這話傳到帝元微耳朵里,卻是不同的意味,她對凜鈺的在乎,竟然到了這種地步,原來她一直愛的人是凜鈺,且從小到大。
握緊了手中的劍,恨不得將凜鈺的心剜了出來。
他俯身,湊近她的臉龐,嘴角浮出一絲陰冷的詭異。
帝元微好,朕不殺他,只是將他帶回京城,他在你才會留下來,他在你才不敢造次。
南笙聽出威脅的意味,自顧自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
南墨寰笙京城,好玩嗎?
帝元微愣了一下,她笑的燦爛,面部輕松,沒什么大風大浪的情緒,簡單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