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夜晚和遠方的音樂是永恒的,但那不屬于我。
當雪人不再懼怕陽光,但歲月不再爬滿臉龐,當你還能在泛黃的信箋里讀出過往,我定然還是一個人,背著行囊,孤軍流浪。
我說我的心很大,能放得下那么多人呢,可是你與別人不同,你被放在了我的胃上,我想你一定在思念著我,因為最近我一直都有胃疼呢。
姐姐掀了掀我的被角,我睜開惺忪的眼睛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嘴巴,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后又困乏地閉上了眼。
門外響起的行李箱的摩擦聲,讓我突然想起了姐姐的歸期。瞬間心房像是被浸泡在了胃水里,酸澀地,不知所措。
我知道手腕上的那串紅豆終究是發(fā)了芽兒,思念的生命爬上了心房,在內(nèi)里逐漸蔓延。
如果知道結局是離別,我還是寧愿選擇被相思煎熬,被夢魘折磨,長長久久。
夜晚里,月光之下的城市,街巷互相纏繞著,像理不清的線團一般??v使到頭來,線團也僅是一根。
最喜歡的還是自己發(fā)瘋寫文字的樣子,因為那樣的,才是一寸一分地都屬于了自己。那些文字沸騰著,最終化為水汽消失殆盡于每個輾轉反側的夜里。
沒有冗長,沒有唏噓。
沒有看到你的早安,我依然會心安。我若是看了你的文字,它便是能沸騰了我的內(nèi)里。
也許我開始不言不語,也許我開始胡言亂語。
不要問我你是誰,不要互問歸期。
如果我在流浪,我也不會告訴你。我只會說著我路過的風景,遇到的可人兒,平平常常的,就像每一個過去的日子里,我都曾見到你。
如果這樣,請不要問我歸處,因為我一直在走,馬不停蹄。
最后偷偷地告訴你,我還是喜歡著加菲貓,加菲貓還是喜歡著千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