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只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要被掏空了,那種感覺就像是突然被傳染了流感一樣,大腦一片空白,完全都回不過神來?難道靈魂本來就不需要休息?我怎么感覺自己休息之后反而害更加難受了呢?這讓我感覺到非常地困惑。
還好門是可以關上的,不然這個時間里要是有人發(fā)動攻擊,估計我們?nèi)嗽缇退缆N翹了。我靠在窗檐上深呼吸著,想要讓自己醒過神來,但是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么,我總是覺得這個地方好像不是那么的簡單。
"你醒了?"那個自稱無名的男人好的聲音傳來,但是我卻沒有辦法移過頭去看他,只能平平地直視著前方,我不知道這是迷魂煙的作用,還單純的以為是靈魂體不能夠睡覺呢?
"嗯。"雖然我沒有辦法移轉(zhuǎn)自己的身體,但是說話還是不費力的,我必須要讓自己表現(xiàn)得正常正常再正常,因為說不準這個叫做無名的男人就會趁著我虛弱的時候?qū)ξ蚁率帜??別看他剛剛沒有下手,但是現(xiàn)在可真的不一定,在這個世界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xiàn)在我的大腦里面就像有哪吒在鬧海一樣混亂,而我相信這個就是我痛疼的根源,也就是我執(zhí)要讓自己冷靜下來,思緒不再那樣亂竄也許我就能夠解脫了。
"喝口水吧,會好一些。"那個叫做無名的男人好像很清楚我現(xiàn)在是一個什么情況,他很直接地給我倒了一杯水,甚至還送到了我的床邊,但是我卻猶豫了,如果是蘇磊那個沒心沒肺的家伙端給我餓話,也許我會毫不猶豫地就喝下去,但是這個人,我還摸不透。
"我沒事,謝謝。"盡管這樣,我還是客套著,雖然我知道我不喝已經(jīng)會讓他寒心了,但是秉持著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的原則,我還是必須要做出一副客氣的樣子。
"你在害怕我對么?"那個男人果然已經(jīng)看穿了我,從他聲音的位置來看,他現(xiàn)在應該離我不到10公分的距離了,也就是說他如果真地想要干掉我,真的就是分分鐘的事情了。
現(xiàn)在我的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并且隨著他的動作而七上八下,雖然我現(xiàn)在頭有點疼,但是如果他真的要發(fā)動攻擊的話我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反擊,因為這是一種本能,一種不需要經(jīng)過大腦思考的本能,就像生物的應激反應一樣。
"那好,我給你放在這里了。"我沒有想到那個男生竟然沒有再采取另一步動作,而是真的就把水杯放在那里,然后又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難道真的是我多心了嘛?難道他真的是一個好人嗎?
可是靈魂不應該需要的就是靈魂力量么?那么他為什么要給我水呢?靈魂難道也要喝水么?這些問題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里,讓我本來就因為剛睡醒而疼痛不已的腦袋更加快要爆炸,這究竟是什么呢?他又是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