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子?!蹦抢哮d將他帶到一個房間外面。對他鞠躬,然后替他打開門笑得眼睛都瞇起來成一條線了,只見她鞠躬對著他點頭哈腰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公子請~紅梅就在里頭。”
張良吸了一口氣,然后大步的走了進去。只見他才一剛進了房門,那老鴇就聰明的將房門關(guān)上了,還在屋外喊了一聲:“紅梅,好好伺候這位公子?!蔽輧?nèi)還沒有什么聲響回應(yīng)她呢,她就已經(jīng)笑呵呵的扭著腰下樓去了。
里屋走出來一位身穿紅色衣服的女子,長相極其的妖媚,她邊走邊扶著頭上的那朵絹制的牡丹。見到他站著對著他撫媚一笑嬌滴滴的出聲說:“公子坐呀!”她指了指地上的一個位置。張良坐了下來,只見那女子貼著他的身體坐在了他的旁邊,那一雙纖細(xì)的手,要摟張良的脖子,張良卻迅速的移開。
“呵呵~”那女子巧笑,她現(xiàn)在看張良,就是一只剛偷腥的貓兒,謹(jǐn)慎又小心。于是她便出言安慰道:“公子,不必?fù)?dān)心,我這兒可安全著呢~”所以說不必?fù)?dān)心你家夫人會找上來。她不忌諱張良的態(tài)度,又貼了過去:“公子,怎么還帶著面具呀~摘下來唄~”她的聲音嬌酥入骨,面具下張良的臉卻是皺成了一團,眼見她的手臂就要抱向他的脖子,于是他用手擋住了身旁這個撲過來的女人:“好好說話!”淡定的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一錠金子‘啪’的放在了桌上。
紅梅停下了動作疑惑的看了桌上的那一錠金子問:“公子這是?”
“我問你問題,你只要回答這錠金子就是你的?!彼难劬︻┝艘谎奂t梅,淡淡開口。
“原來,公子是有事相求啊~”最后一個字她咬重了一些,然后起身向?qū)γ娴牧硪粋€位置走去,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推到張良面前說:“公子豈不以真面目示人?這樣紅梅也放心一些?!彼步o自己斟了一杯茶,優(yōu)雅的抿了一小口,放下茶杯,看向張良見他未動于是便說:“公子放心,這茶沒問題。”
張良并沒有動那杯茶,正要說話,可卻見紅梅說:“公子這面具要是不摘下,想來我們之間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紅梅雖然是愛錢之人,可是要是公子沒有解除紅梅的疑惑,那請恕紅梅的無禮了,公子請留下姓名與自己的住所,等到紅梅解開了這疑惑,必定會再次請公子到這醉紅樓來小敘。公子請吧!請恕紅梅不能相送了。”紅梅起身,將要轉(zhuǎn)身進里屋,卻在自己踏出第一步的時候,身后卻響起了‘叩’的聲音。
“請問紅梅姑娘,這樣是否可以好好的為在下講解一些疑問?”張良的聲音淡淡,聽不出他此時的心情是怎樣的。他摘下了面具,放在桌上。只見紅梅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笑了笑說:“看公子是個坦蕩之人,為何還要帶著面具出來呢~摘了我們好談話。”
“我答應(yīng)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也該答應(yīng)我一個不難做到的請求啊?”張良暗知眼前的這個姑娘是個聰明人。只聽對方說:“公子放心,公子來這兒的事情,紅梅絕不會說出的。”
“好?!?/p>
“來我這里不尋歡的男人很少數(shù),可以說……”她頓了頓又說:“沒有~可是今天卻有了這么一個,不知公子有什么問題紅梅能幫到你的?”紅梅笑吟吟的出聲。
“聽說你是這兒最了解女人的?”
“最了解不算,不過女人最了解女人這句話,哪個女人不互相懂得一些呢~”紅梅倒是挺謙虛的,見他不是先問問題,所以便催道:“公子有問題就直接問吧!”從剛才的談話當(dāng)中,她就已經(jīng)猜出了,這位公子所要問的是有關(guān)于女人的問題。
“如何挽回一個女人的心?”
“公子何否能夠給我講解一下你們之間的矛盾?或者是故事也行,紅梅回為你細(xì)細(xì)的講解?!?/p>
張良的眼睛暗了暗,雖然不愿意,可還是張了嘴巴,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紅梅聽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也聽出了事情的來源。暗忖:她喜歡你的時候你不喜歡,你喜歡她的時候,你們卻鬧了矛盾。這罪魁禍?zhǔn)走€不是你!雖然這么想,可她也沒有那么傻的說出來。只是耐心的為他講解了。
……(咩⊙▽⊙!這講解的內(nèi)容我就不多寫了。大概后面會有補充的。咱們還是盡快的過渡來看看呂雉的狀況吧?。?/p>
半個時辰的時間,張良終于從里面出來了。
冰心一襲水藍(lán)色的衣衫站在另一段的欄桿上看著下面,正巧張良一出來,她就見到了他。她正納悶張良為何來這兒呢,抬頭眺望遠(yuǎn)方的時候正巧看見了另一段正有一個惡毒的目光正射向張良。而這個目光的人便是呂雉,她對她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女人啊~進了這兒倒是挺沉得住氣,不哭不鬧,倒是與她一同進來的珍兒尋死覓活的。要不是呂雉身上還有傷,恐怕今天就得接客了,珍兒那點皮外傷兩三天就好了,這不就已經(jīng)被一個商人買下了初夜,就是她回來那天看到的那個肥的流油的那個商人。珍兒雖然算不上是什么出色的大美人,但是還是長得也挺清秀的,還是挺耐看的,要不是她的性格,恐怕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由于今早哭哭嚷嚷的,于是便被帶去后院好好的給她灌輸思想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看著呂雉那恨不得上去咬死張良的那副模樣,她就覺得可笑。
呂雉這方,看到了張良從紅梅的房里出來了,便是對他咬牙切齒的一副模樣,恨不得把對方剝了皮,吃掉??梢豢磩偛潘麖募t梅的房間里出來,卻又暗暗的嘲諷到:原來你對伏月湘也不過如此。男人就是男人,最終還是經(jīng)不住美色的誘惑。伏月湘,這就是你愛的和愛你的男人,他表面上口口聲聲說愛你,可是他背后是怎樣的一個人,你卻沒有看清楚,你還真是可悲啊!
張良,在想事情,完全忽視了兩道目光。他剛走下樓梯,卻感覺自己身上少了什么東西,卻見那老鴇已經(jīng)朝著他笑瞇瞇的走了過來,于是他急忙的轉(zhuǎn)身上樓。那老鴇在一個地方停下了腳步,看著那個匆匆上樓的身影心想:原來是上癮了呀~。認(rèn)不得人,可是她卻是認(rèn)得衣裳,她看出來了那人是誰。她掩嘴笑了笑,然后又轉(zhuǎn)身繼續(xù)招待客人。
張良匆匆的上去,打開了紅梅的房門。紅梅正坐在桌前正拿著他的面具仔細(xì)的端詳著,她似乎是知道他會折回來一般,看見他進來了并不驚訝:“楚公子剛才走的匆忙,忘了這個,我正要喊,楚公子卻已經(jīng)不見人影了了。想必楚公子這次折回來是為了這面具吧!”她伸手將面具遞給張良,在剛才的談話中她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姓名——楚羿。
張良在外面從來都不會用真名。
“謝了!”張良接過面具帶上,轉(zhuǎn)身正要離開。紅梅卻在他的身后又說:“公子切記,一定要慢慢來。不可急切。”
“嗯?!?/p>
他匆匆的下了樓,那個老鴇又迎了上來:“公子~紅梅可算還滿意不?”
張良一聽,懂了。由于尷尬,他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個字:“嗯?!?/p>
“那就好~”那老鴇一副眉開眼笑的模樣。張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頓了頓又說:“這幾天她不能接客,我包了她,她什么時候接客我說了算。只要能做到這些,少不了你的好處!懂?”最后一個字他沉聲,那有磁性的聲音帶著一些威脅的意味兒~
那老鴇想到了那金燦燦的黃金,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連說:“好,好,好。”忽然靈光一閃,手指戳了戳張良的胸膛,意味深長的說:“我讓紅梅呀,變著法兒的伺候公子您~”說完,還朝著張良拋了拋媚眼。
張良一陣惡寒,急忙的走出醉紅樓。
*
好開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