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竹林,葉霖將擄來的呂雉狠狠地摔在地上,順道解開了她的穴道。站在她面前,冷冷的看著她。
此人美是美,可是他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
“你是誰?為何將我?guī)У竭@里來?”呂雉面對此人就知道此人不是好對付的人物,雖心中極其忐忑不安,可是她卻強(qiáng)忍住內(nèi)心的不安,面上很是鎮(zhèn)定。
他的弟兄,動作也是蠻快的。才不一會兒就找到了這里來。一共有十個人,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一身的痞氣,他站在葉霖身旁,喊了一聲“大哥”之后便看向坐在地上的呂雉,眼睛一亮說:“大哥,這娘們長得挺漂亮的?!彼难凵窨粗鴧物舻臅r候明顯有些不對勁,就像是要把對方扒光一般。
眾兄弟們面面相覷,都是男人必然都懂得這話里暗暗的意思。他們均是有些期待的看著葉霖。葉霖轉(zhuǎn)身丟下一句話:“你們看著辦。”
那幫人一陣雀躍,卻見葉霖走了幾步之后,又停了下來側(cè)目:“完事后絕對不能留活口,你們可紀(jì)否?”聲音給人帶來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是,弟兄們省得!”
葉霖的目光閃了閃,心中又有了一個好主意。
“死絕了,將她的衣服扒光,扔在這竹林處的那條路邊。”這條命令可就讓他們有些感到不寒而栗了。他們咽了咽口水,應(yīng)了下來。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這樣對我!”呂雉內(nèi)心真的是害怕極了,是啊,遇到這樣的事情誰不害怕?繞是她再鎮(zhèn)定,如何的安慰自己不要害怕,可是她最終還是被內(nèi)心的恐懼給打敗了。
“你還不配知道!”他對于她根本就不感興趣,所以說話也是冷冷的。
“你們十幾個男人,欺負(fù)我一個弱女子,就不怕被人恥笑嗎?”如今的氣勢有些咄咄逼人,她其實是在想這或許是個辦法不一定。她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最后將目光放到了葉霖的身上。
“呵呵~”他低笑,繼而又說:“你未免也太單純了吧!這荒郊野嶺的,誰又會看見呢?”他勾唇,冷冷一笑,然后拋下一句話:“動作麻利點(diǎn)!”之后便走了。
幾個兄弟愣在那里,久也不回神。他們覺得葉霖的手法和行為有些殘忍。但是都并不覺得他們也是同他一樣的殘忍。呵~真是可笑。
對于他們的反應(yīng),葉霖很滿意。
他們都互相看著對方,心中已經(jīng)有了想法,可卻不敢說出來。
最后有人發(fā)言:“要不,我們先享受一下?”他小心的看著幾位弟兄,幾位弟兄又互相對視。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一樣,可就是不敢說,現(xiàn)如今有人發(fā)言他們必會同意。
“我贊同凱子!”
“我也贊同!”
……
都是一群很久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他們還真是應(yīng)驗了一句話:什么樣的爹,就有什么樣的兒子。他們可真是:有什么樣的大哥,就有什么樣的小弟。葉霖愛美色,他們也是同樣。
就只剩下一個人沒有表決態(tài)度了,大家都紛紛看著那個弟兄,卻見他喊到:“不好了,人跑了!”大家伙兒紛紛看向剛才呂雉坐的地方,果真不見人了。
“快看在那!”有個人指著呂雉跑的方向去,她還沒有跑遠(yuǎn),其中一個人追了上去。
女子的腳程還是敵不過男人,更何況是個會武功的男人。很快,她便又被拎回了原地,重重的摔在地上。她坐起身,可脖子上卻多了一把刀。
“跑什么!”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走過來捏著她的下巴,似是憤怒,似是戲虐的問她。
“放開我!”
“放了你?”他與弟兄們相視,然后聳聳肩笑了笑說:“放了你,那我們怎么辦?”看著她那美麗的面龐,他猥瑣的笑了。
“救命!救命!”呂雉放聲大喊,剛喊兩聲,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要不要點(diǎn)住她的啞穴?”那人問。
“不用,叫的越大聲越有興趣~”他玩味的看著呂雉:“喊吧,我給你時間喊,就算你喊到天黑也沒人來救你,你就等死在這兒吧!”又突然接近呂雉語氣有些曖昧:“如果伺候舒服了,我們恐怕還會留件衣服在你身上!”那人叉腰仰頭大笑。
天公不作美,他們以為不會有人經(jīng)過這里。不知為何,老天爺為何如此眷戀這個心如蛇蝎的女子!
踏!踏!踏!
竹林小道有一隊人騎著馬匹經(jīng)過,馬蹄踩在地面上,揚(yáng)起了灰蒙蒙的塵土。一共有二十多個人,二十多匹馬。
領(lǐng)頭的男人騎在一匹健壯的棕馬上,頭帶銅冠,一身黑色錦袍。z容貌不是出類拔萃之人,但還算得上是俊美,更何況他一臉正義,莫名的就讓人產(chǎn)生好感。只見他停下馬,豎起耳朵仔細(xì)聽。
“有人在喊救命,像是個姑娘,我們得趕快進(jìn)去救人!”能在馬蹄聲的嘈雜下聽見有人呼救的聲音,可見此人的聽覺很是敏感。
他是最先駕馬進(jìn)入竹林之人,后面的弟兄們見他進(jìn)去,也跟著進(jìn)去。
此時,呂雉被人束縛住一雙手,就只剩下一雙腿腳可以動彈。
“我先來?!眲倓偰莻€與呂雉說話最多的男人,已經(jīng)開始解腰帶,然后慢慢的脫下褲子。走到呂雉面前,伸手過去撫摸她的臉蛋,卻不想被咬了一口。他收手,惡狠狠的瞪著她,隨即便是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呂雉的臉上印上了一個巴掌印,然后慢慢的腫起,嘴角溢出了血。
“臭娘們!敢咬我!這可是你自找的!看不弄死你!”那人撲向呂雉,開始用力的撕扯她的衣服。呂雉掙扎著,努力的掙扎著,卻怎么也掙不開。手腕緊緊的被人抓緊,身上的衣服面臨著要被撕掉。
男人的笑聲,女人苦苦求饒的聲音,以及衣服被撕開的聲音,一齊迸發(fā)。在這個竹林里顯得格外的刺耳。因為這份歡快,所以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危險的到來。
那人已經(jīng)潛伏到了這邊來,馬背上的男人伸手向旁邊的人,旁邊的人遞給他一把躬。他接過,然后抽出三支箭,搭在那把躬上用力拉開,瞄準(zhǔn)呂雉所在的方向,然后放手。
三支箭,每一箭都十分準(zhǔn)確的射中那三個男人的喉嚨。速度之快,直到那三人倒下之后,那些個弟兄才發(fā)現(xiàn)。得到了解放,呂雉被嚇得癱軟在地上,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在自己面前倒下。
她身上已經(jīng)沒有幾塊布能夠遮住身體了,身體幾乎全都暴露在人前。她抱住自己的身體,遮住自己重要的部位。剩下的幾個人見那三人死了,也顧不上裸露的呂雉,均都拔出刀劍以做保護(hù)。
“是誰!”
葉霖在遠(yuǎn)處也是看到了此場景,那三支箭竟然無誤的射進(jìn)了那三人的喉嚨之中,可想而知對手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他使輕功,從空中落下,立在自己弟兄們面前。
呂雉不敢離開,她身上連一件衣服都沒有,這樣起身,她著實不敢。也沒有那個膽子。她呂雉活了十八年,經(jīng)歷過三次險惡,這次是最狼狽的一次。
第一次初遇張良,第二次是被他趕出小圣賢莊的那一刻,第三次便是這次。聽聲音,像是有人來救她了她希望是他來救她,就如同第一次那般。呂雉如今都還在幻想著張良來救她,可惜不是,那是一位故人,一位在尋找她的故人。
一件披風(fēng)從天而降,落在她的身上。就猶如第一次他救下她一般,她不敢抬頭去看,怕那不是真的。那件披風(fēng)落在她身上,她便急忙的扯過來掩蓋自己的身體。隨著馬蹄聲越來越近,慢慢的停了下來,她的心臟有那么一刻是停止的??墒撬桓铱?,她羞恥得不敢看任何人,只是一昧的用披風(fēng)將自己裹緊。
那人下了馬,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葉霖,然后便走到呂雉面前蹲下,正要詢問她的意思的傷勢,當(dāng)看到她的臉時卻驚訝的喊了一聲:“雉兒!”
他的內(nèi)心是無比的歡快,愉悅,找了將近快幾個月,還以為再也找不到她了,沒想到在這桑海城竟然找到了她。
跟隨的人聽見了,便也下馬跟過來。呂雉抬頭,見到故人的面龐也是十分驚訝:“劉季!”沒有歡愉,只有驚訝。
劉季激動的摟住她,當(dāng)著弟兄的面將她緊緊的扣在懷里。跟隨來的弟兄都有些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過身去。
當(dāng)他緊緊的將她摟在懷中的時候,卻感到呂雉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一下,只是短短幾秒他卻感受到了。他將她松開,然后扯開嘴唇對著她笑,可是心里卻無比的沮喪。
看見她臉上高腫的臉蛋,臉色立馬就黑了。眼中迸發(fā)出來的肅殺之意著實駭人。
可面對呂雉,又是一臉柔情:“你待在這兒~”說完走出人群,只扔下一句話:“幫我保護(hù)好我的未婚妻?!?/p>
“有意思~”葉霖勾唇,揮手讓身后的弟兄們離遠(yuǎn)些:“我自己來!”
“她是我擄來的人!”葉霖指著呂雉,這話中的意思明顯告訴劉季這是他的人,你們休想搶走!
“這是我的未婚妻!”他身上的殺氣已經(jīng)漫布四周,他已經(jīng)抓著劍柄慢慢的將劍拉出,而葉霖卻是抱著劍沒有什么行動,仿佛很有自信會贏劉季一般。
“哦~未婚妻嗎?”他先是玩味一笑,又繼續(xù)說:“果然是個當(dāng)妓子的貨色,有了未婚夫,還去勾引別的男人,真是賤人一個?!彼铝艘豢诳谒?,劉季卻沖了上來。劉季使長劍,而他使的是短刀。對他最有利的是拔出來比較快,也比較容易。
葉霖拔出短刀,擋住了那一劍。他得意的勾唇,那個笑容仿佛在說:就這點(diǎn)本事~
他太過輕敵,以至于對方收劍時快速的往他身上劃來了一劍。他那是防不勝防,胸前的衣服被他劃破了。
“有點(diǎn)意思!”他看著自己胸前的衣服,揮刀往劉季身上砍去。劉季擋住,一個翻身,凌空而躍,那把劍差點(diǎn)就刺中葉霖。只見他揮刀一劈,接住了那一劍??扇~霖這邊情況還是很不妙,因為劉季力氣與內(nèi)力均都比他大,他這邊的一個弟兄見情況對他不妙,二話不說,抽出身上的刀,往劉季那邊砍過去。
“大哥,小心!”劉季這邊一個弟兄提醒道。劉季一個機(jī)靈,原本抵在樹上的雙腳快速離開樹身,往葉霖身上踢去,之后雙腳落地,長劍一揮那人便停在原地,緩緩的脖子上有一道血痕,才不一會兒便倒在地上。
“大哥!”葉霖的弟兄紛紛圍了過來,扶起地上的他。只見她捂著胸口,微瞇起眼睛。
此人武功遠(yuǎn)在自己之上,何不將人讓給他,反正都是不認(rèn)識的,回去時,只要說她已經(jīng)死了不就得了,反正又不會再見面。
“閣下武功了得,在下佩服,人給你,在下告辭!”說完便想轉(zhuǎn)身,劉季哪會那么容易的放過他。這人竟然讓人差點(diǎn)凌辱了他的未婚妻,他怎么會放過他!
他得在他身上索取點(diǎn)東西,再次揮起那把長劍向他刺去:“你讓人凌辱我的未婚妻,我豈能饒你!”
對于這樣的人,葉霖也就只能躲避。一人攻,一人躲。無論怎么樣都是對葉霖不妙。是他兄弟也加入了戰(zhàn)斗中,劉季身邊的幾個弟兄也有幾個人上來幫忙,慌亂之中砍死了葉霖身邊的一個弟兄。而葉霖此時也被劉季的長劍刺中左肩。其中有一個弟兄見自己的大哥受了傷,便從懷里掏出一枚火彈往地上一扔,地上瞬間煙霧四起。誰也看不見誰。劉季感到劍尖一松,連忙用劍往前一揮,卻聽見了慘烈的叫聲,當(dāng)他再次往那地方砍去時,卻好像在砍空氣一般。
煙霧漸漸散去,葉霖等人早已不見蹤影,地上只剩下一具尸體,與幾滴鮮紅的血液。劉季一拳打在樹上,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
“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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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一號,我們再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