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穿青衣的男子,叫靈幻宗,而他手上的粽子其實是一個剛修煉成的沒有人形的散魔,那時候幻宗剛剛好去了人間吃了人界所謂的粽子,便把其變成粽子般,小粽子也樂得其所,倒也兩相情愿。
他是魔界四大長老之一靈長老的嫡系孫子,靈老頭本指望由他將家族發(fā)揚光大,奈何他生性放蕩愛自由,靈長老的愿望也便落了空。
紅衣男子叫冷承鈺,四大長老之一冷長老的孫子,平時為人不羈,一個大男人卻分外愛美,喜歡紅色的衣裳。
玄衣男子叫墨殊,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對外高冷,于內(nèi)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然,這種冰山還喜歡煉毒,看來惹不起,惹不起。
白衣男子叫夜白,一襲白衣毫無修飾,一只白玉簪綰起一頭青絲,沒有冷承鈺的妖艷,也沒有墨殊那種吸引人的氣質(zhì),清清淡淡,本來是那種一丟入人海就能找不到的那類人,卻不知道為何,總覺得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味道,好熟悉好熟悉。
四人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皆是魔界有頭有臉的家族之人,也不怪,畢竟瑾寒從小就在宮室長大,接觸他們也實屬正常。
瑾寒剛把自己的腰包填滿,心情大好,津津有味地吃著東西。
我突然覺得口渴,見瑾寒跟前有杯水,便拿過來喝了。
突然覺得喉嚨一陣辛辣,沒把東西吐出來卻早已咽下去。
瑾寒看著我苦逼苦逼的表情,道,“那是酒啊妹紙,不是水。”
我一瞪,“把你不早說?!?/p>
他拿起酒杯反過來晃了晃,“你又沒容我說,”又哭喪著臉,“你把我花了好多錢才買來的一杯酒給喝了,嗚嗚嗚……”
我嫌棄道,“不就一杯水,至于嗎,而且還是一杯辣辣的水?!?/p>
靈幻宗正色道:“妹紙,這酒不是一般的酒啊。這是千年前仙界忘憂谷谷主之女釀的,她的酒那可是多少寶貝都換不來的?!?/p>
我頓時興趣盎然,“粽子你怎么懂這么多,來來來接著說?!?/p>
他扯了扯嘴角,“我叫幻宗,不叫粽子?!?/p>
一旁的冷承鈺憋著嘴悶笑,見我看過去有不好意思低下頭吃東西,唉,這是一只受!絕逼是受!
而墨殊也不知從哪里找來了一本書認真地看著。
瑾寒還在抱著酒杯惋惜。
我示意讓粽子往下說,畢竟此等歷史,不聽白不聽。
他清了清嗓,道:“忘憂谷谷主之女啊,傳聞嗜酒如命,釀酒飲酒堪稱仙界一絕,這天下她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p>
冷承鈺這時抬起頭叼著一只蝦道,“不僅如此,而且還風華絕代!”
瑾寒瞬間從痛苦中走出,一臉紅光,“你哥哥我呀,千年前有幸見著一面,那叫一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啊……”
“可惜……”粽子惋惜道,“如此絕代佳人,卻紅顏薄命?!?/p>
瑾寒也一臉惋惜,再次陷入了痛苦之中。
夜白拿著酒杯的手微微一抖,卻很快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