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啊。
我靜靜地打量著一切,仿佛在訴說著他們曾有過的輝煌,神龍柱散發(fā)著幽暗的光芒,我身不由己地伸出手臂觸摸它。
只聽見身后瑾寒一聲驚呼,我被一股力量拉進(jìn)了神龍柱,一股光一閃而過,十分刺眼。
我站定,戒備的看著周圍。原來神龍柱的里面是一個空間結(jié)界,結(jié)界里像極了一個暗示,一個個格子里擺滿了金光閃閃的晶塊狀物體,但最特別都是,這屋子里,竟掛滿了一幅幅畫像。
待我近身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畫上,描的是一個絕色女子。
畫中的女子不同于我在魔宮里見得那些鶯鶯燕燕,她一雙丹鳳眼生的甚是漂亮,與一對清眉相互照應(yīng),雖為清亮,但掩不住那滿腔哀傷,白暫的額間有這一朵血色的花紋,活靈活現(xiàn),仿佛是從骨子里生長出來的,身旁的桃花落英繽紛,她揮開了一襲白衣,把這滿園微微桃花色攬進(jìn)自己的舞步里,真是佳人,傾國傾城。
我不由自主地深深被這幅畫吸引著,一簇青煙慢慢從我身旁生成,我退后一步,看著這縷青煙幻化成一個人形。
喲,是個大哥,還是個帥哥。
他一頭墨發(fā)只用一根白玉簪琯著,墨色瞳孔深幽似海,一襲玄衣在身,眼角有著兩三片鱗片,整個人沒有墨殊那般高冷,而是顯得頗為邪魅張狂。
他定睛看了我一眼,竟閃過一絲錯楞,隨后又恢復(fù)一片清明,“你是誰?”
我吸了一口氣,“我沒有名字。”
實話,我確實沒有名字,按道理每個人一生下來她的父母就會給自己的孩子取名,奈何我是個煞星,所以至今我連我該姓什么都不知道。
他看著我,我被他深邃的目光盯得心里發(fā)毛,但出于氣勢上,我是不能認(rèn)輸?shù)模谑俏冶阌仓^皮迎了上去。
奈何一個小清新終究抵不過一個心機(jī)男,不過幾秒我便敗下陣來。
他看著我挫敗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伸手掏出一枚戒指,道:“戴上它。”
我看著他手里那枚亮晶晶的戒指,心生喜歡,便接過來,卻又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啊,哪有人剛認(rèn)識就送東西的,況且又不認(rèn)識!
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魔宮雖然沒有天庭那般富麗堂皇,但里面放的每一個擺件每一個家具,拿出一個都能讓你三世吃穿不愁,算得上有錢了,這個人有可能是奔著我家錢來的。
但又看他身上所穿之物,雖沒有那么奢華,但每一件看起來那都是價值連城的,應(yīng)該不缺錢才對。
我冥思苦想了好一會,他無語,冷不防拉過我的手,一個勁的把那枚戒指套我的中指上。
我驚愕,看著手上的戒指,道:“你會不會戴錯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