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高挑,穿著Ol?裝的女人走著,她的臉上寫滿了怒意。
“今天真的是倒霉透頂了!”程蕊挎著皮包,噔噔噔地踩著高跟鞋上了樓。樓梯上回響起了清脆的鞋跟聲。一個提著菜籃子下樓的老人小心地瞟了她一眼,被她狠狠地瞪了回去。
“老東西,看什么看!”她伸出手指著老人罵道。
老人不欲惹事,默默地走了。
程蕊用鑰匙開門,一時氣急竟花了好幾分鐘才打開門。房子不大,幾十平米左右,但是房間凌亂不堪,一點也不像一個衣著光鮮的上班族女性該有的。
程蕊一臉不爽,“今天那個破主管居然把文件派給我!誰都知道那是死單!就是為了刁難我?!彼龏y容精致,臉上寫滿了怒意。
程蕊一臉不忿地將手包丟在了沙發(fā)上。她打開手機,撥通了電話,“阮軟!你說我們公司的那個女人簡直就是個精神病!每次都和我過不去!”電話另一邊是個溫柔的女聲,聽完了她的牢騷。
她說:“蕊子,你確定不是因為你又做了什么事?”阮軟笑了起來。
程蕊皺了皺眉頭,不爽道:“連你也這樣!那個女人勾引我們經(jīng)理,做了不要臉的事情,難道還不允許我抖摟出來么!”程蕊很不高興。
“蕊子,有些話不能亂說,你怎么這么沒腦子???你這不是招人恨你嗎!”阮軟恨鐵不成鋼地說。
“哎呀,我不是不明白呀!我看不慣她那耀武揚威的樣子,一時氣不過就說了,現(xiàn)在就成了這個樣子。她呀!整天就知道刁難我?!背倘镂?。
“好啦!知道你剛分手,心情不好,還遇到了工作上的事情。今天我們有個party,來不來?”
“哼!老娘今天剛不爽,去找點樂子也不錯!當然去?!背倘锏?。
“晚上九點,海鹽酒吧,早點來,有不少帥哥哦!”
掛斷了電話,程蕊的心情好了不少,她剛分了手,心情不好?!澳莻€該死的富二代,真以為就這么甩了我就行了,我可是記得呢?!背倘锵氲搅耸裁词虑?,臉色稍霽。她翻了一下名貴的手包,眼中露出了一種意味深長的神色。
程蕊看了一眼表,已經(jīng)七點半了,不如洗個澡,歇一會兒,然后去酒吧玩?zhèn)€通宵。程蕊想著。
程蕊隨意地脫了衣服,打開了浴室的噴頭,熱水嘩嘩地噴了出來,溢滿了浴缸。但是卻一直沒有停止。
九點后,電話響起,卻無人接聽。
“今日我市的五星級酒店內(nèi)發(fā)生了一起殺人案,嫌疑人已經(jīng)抓捕歸案,死者是一名23歲左右的女子,現(xiàn)在警方已經(jīng)介入到了案情的調查?!彪娨暽蠘藴实呐暺届o的播報著新聞。
電視上一個還算俊秀的男人被銬住雙手押上了警車。蘇尋看得沒趣,本想換臺。閆顏端著水果盤,掃了一眼電視屏幕?!斑??這不是那個有名的富二代嗎?我記得他的名字,叫什么尹恩哲吧!居然殺人了?”
蘇尋接過了閆顏遞過來的蘋果,皺了皺眉頭“沒削皮啊?!?/p>
閆顏不高興的嘟嘴,“一點化學用劑吃不死你的!蘋果皮可是含有不少維生素的,一個大男人挑剔什么!要吃自己削?!?/p>
蘇尋無奈地嘆氣,“那個尹恩哲是尹氏集團的大少爺。”
“你知道啊,我記得你不怎么關注這些事情的呢。”閆顏有點驚訝。
蘇尋啃了口蘋果,似乎依舊很介意蘋果沒削皮的事情,嚼了半天也沒咽下去?!扒皟商欤覄倓偨恿怂麄兗椅械囊婚T生意啊?!彼吭谏嘲l(fā)上,隨手從微亂的桌面上抽出了一份文件,交疊著雙腿,看了起來。
“這個尹恩哲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呢!花邊新聞多得數(shù)不過來,三天兩頭曝緋聞。這次居然殺人了!”閆顏向來討厭花心的男人,沒什么好聲氣地說道。
蘇尋搖頭,“只是個犯罪嫌疑人罷了。還不一定呢?!碧K尋翻看了一下文件,心情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