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所有習慣用時日堆砌
圍成無形?無價?不思?不死的墻
身體和心智形成了慣性記憶
已滲透
每根骨髓每個細胞
像毒瘤成倍的繁殖移轉
在所來臨前
入睡前的夜總是深深的
醒后又剩下一室的昏暗
想起身瞧瞧
又想到眼底的景色
一如昨日的光景淺淺的
像極了會發(fā)聲的心事
像只身驅逐到案發(fā)現場
去想象我的犯意
試圖打開沉重的無記錄的案門
談及的歸附僅限于當事人之間
什么樣的時空里
場景都是虛設
對白都化轉為獨白
應景的真心話總說在狂風暴雨里
直說是成長的饋贈
玩笑話都說在陽光明媚中
盡是給我的祝福
在無我也忘我的意識里
記不住你也忘不掉你
不是境界
是釋夢
來不及的守備攻防
只會好繳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