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時分,微風輕拂,柳樹垂落下的柳枝在風中搖曳多姿,就像婀娜多姿的少女在風中輕舞。
而在柳樹下正坐著一個面容俊朗的白衣少年,少年正低頭認真地編著手中的花環(huán)。
晴兒你現(xiàn)在到底在哪?少年心中一遍一遍地問自已,為何當日沒有在她身邊,這些年來少年沒有一刻不在責怪自已。
只見柳樹的一旁放著一堆花環(huán),少年把剛編制好的花環(huán)放在其中并在其上灑上凍骨粉,凍骨粉顧名思義就是可以完好的保存好任何東西不腐爛。
晴兒離開了多久,花環(huán)就有多少。只因少年曾答應過她,每一年都會在這個時候送她一個花環(huán)。
可這時一個人卻不合時宜的闖入打斷了少年的思緒,少年不悅的皺眉。此人是冷云,冷云明顯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該打擾到他,但是卻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向他稟告,不然借他十個膽也不敢進來。
“趙曉婉你別過來啊,把刀放下,別……別過來。”
在一個陰暗的房間里趙曉婉左手握著一把明亮的匕首,一臉陰險的慘笑著雙眼死死地盯著李云溪,步步緊逼。
李云溪被她盯的全身發(fā)毛,只一個勁地往后退去。可這房間又有多大呢?只見李云溪已經(jīng)退無可退一下子跌坐在床上。
趙曉婉滿臉掛著慘笑站在床邊對著床上的人,用她那仿佛從地獄傳來的聲音說:“李云溪你去死吧!”話音一落,只見她雙手高高地緊握著一把發(fā)出明慘慘光亮的匕首向下狠狠地捅進李云溪的腹部。
可就在匕首進入腹部的一瞬間趙曉婉的臉變了,變成了另一個人,變成了那個把李云溪打傷的那個男子,那個男子一雙紅色的眼睛就這樣死死的盯著李云溪。
伴著匕首抽出腹部的聲音與那男子得意的笑聲,李云溪滿臉扭曲的用雙手使勁地捂住腹部傷口的地方??墒茄€是從他手指縫中流出,染紅了衣服和被褥上。
隨著一聲慘叫“?。。。 ?/p>
房間里,李云溪猛地從床上彈坐起來把在一旁打盹的王元霄給驚醒了。李云溪雙手撐在床上滿頭大汗地大口的喘氣并抬頭打量四周,看見王元霄正一臉認真的并緊張的看著他。
呼!原來剛才是一個夢?。≡趺醋鲞@么奇怪的夢,李云溪心里想著。李云溪感到一陣口干便想下床去喝水,“嘶~”胸口隨著他下床的動作隱隱作痛。
這一疼便想起了昨晚的事,正欲問昨晚怎么回事,王元霄見李云溪滿頭大汗一臉關心地問他:“沒事吧?”
李云溪坐在床邊穿上鞋靴右手輕揉胸口,另一只手揮了揮示意沒事,嘴里開口道:“沒事,就做了個夢?!闭f著晃晃悠悠地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邊喝邊坐下問王元霄:“昨晚是怎么回事?我記得最后我暈過去了……”
“昨天晚上可嚇死我了,你吐了一大攤血,我還以為這次我們死定了,可誰知道那個怪人突然走了,對了是昨晚的那個小道長救了你,”王元霄邊說邊坐下用手比劃著。
“什么!”李云溪心想怪不得感到渾身無力、頭暈眼花的,看來這次得好好養(yǎng)一陣子了??刹荒茏屛业溃莻€人到底是誰?正想著呢房門口就進來一個人。
王元霄本還想說話轉頭看向門口見是獨孤宇云,正好他還想著去叫獨孤宇云來幫忙查看李云溪的傷勢,忙迎上前對李云溪介紹道:“阿溪,就是這位小道長救了我們,”
獨孤宇云本來正在廂房里獨自琢磨魔君剎天怎么會出手打傷一個凡人,竟然只是將他打傷,剎天與他有什么關系?又為何破壞鎖妖塔??磥碇挥械人堰^來問一問他,正想著卻被一聲驚叫聲打斷,仔細一聽怕是那個小兄弟醒了便出了房門來到這。
剛到門口就看見兩個坐在那談話,獨孤宇云向前向他們倆雙手抱拳。
李云溪見正是昨晚的那個道士站起來走到獨孤宇云面前學著獨孤宇云雙手抱拳地說:“多謝道長救命之恩?!?/p>
“不必多謝,降妖伏魔是在下的職責所在,在下獨孤宇云,兩位小兄弟不必叫在下道長?!豹毠掠钤葡蛩麄兘榻B道。
李云溪與王元霄也紛紛向獨孤宇云介紹自已。獨孤宇云詢問李云溪與王元霄身體可有什么不適。
王元霄本就只是受到一點小傷,再加上昨晚也吃了獨孤宇云給的藥,所以并無大礙
“哦,胸口還有點痛,”可是李云溪卻不那么好了,他皺眉右手揉著胸口回答。
獨孤宇云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遞給李云溪,并讓他每天服下一粒,過幾天就沒什么大礙了,續(xù)而問道:“在下可否問兩位一點事,”
李云溪與王元霄對視一眼示意獨孤宇云想問什么就問吧。
“二位之中可有認識昨晚打傷你們之人?!豹毠掠钤埔娝麄z同意了便問道。
“如果我們認識他,我也就不會被他打到吐血了,”李云溪一臉無奈地說。
“不認識,”王元霄也搖搖頭。
獨孤宇云見倆人的表情不像說慌,便眉頭緊鎖沉思起來,良久起身告辭離開。
李云溪手摸著下巴正盯著獨孤宇云消失的地方出神,真是奇怪?為何一聽這話整個人就不對了。
此時的大街上己不像昨晚那般滲人,一個穿著淡藍裙裾的少女正站在街頭打量著周圍過往的行人與環(huán)境,卻殊不知暗處正有幾雙眼睛正死死地打量她。不一會兒,暗處的幾個人出來了,為首的是一個上了年紀卻滿臉濃妝的老女人,只見老女人正一只手叉腰扭動著肥腰一扭一扭地走向前面那個少女,身后跟著幾個小斯模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