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靜靜地?fù)沃p手坐在床單上,雙眼無神地望著這個房間,她動了動雙腿,一陣酥麻刺激的酸痛感蔓延在腿根部。
五年前那場莫名其妙的天翻地覆,讓她徹底地失去了第一次,她引以為傲的第一次,在荒謬的酒吧里,徹底沒了。
只是,和她翻天覆地的人,并不是蔡徐坤。
田奶糖眨巴著美眸,仿佛那就是一場夢,這個空蕩蕩的房間里,從頭到尾就只有她一個人。
蔡徐坤還愣著?下床吃早餐。
直到客廳傳來磁性慵懶的聲音,田奶糖才回過神來,她強(qiáng)忍著腿間的酸痛感,急忙地掀開了被子,扶著床頭,踉蹌地下了床,將筆記本塞進(jìn)柜子里,鎖好。
客廳里還是一如既往的白色,冷清地可怕,隨處可見的酒瓶子已經(jīng)被收拾好,放入垃圾桶了,與往日不同的是,落地窗前,站著那個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他叫蔡徐坤。
是天使,亦是魔鬼。
他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目光凌冽深邃,一言不發(fā),只是靜靜地看著窗臺底下的景色,海市蜃樓,交錯的橋路,清晨,只有幾輛車緩緩行駛。
蔡徐坤似乎是感受到了女人漸行漸近的氣息,微微扭動了一下腦袋,側(cè)顏在田奶糖深沉的美眸里綻放,就如同當(dāng)初,他們再次相見一般。
瞬間。
記憶如同罌粟花的毒癮占據(jù)在她的腦子里。
“小糖啊,前幾日不是叫你設(shè)計一套深v藍(lán)色長袖男士長衫嗎,下午你帶去拍攝現(xiàn)場,看看合不合那大明星的身?!?/p>
那是她和蔡徐坤離開的,第四個月。
那場大考之后,蔡徐坤的突然不見,讓田奶糖失去了方向,她每日都會喝酒,直到喝得醉醺醺地才肯回家,慶幸的是,朱正廷一直都在照顧她。
回憶·田奶糖好,城市中央的游泳樓嗎?
直到后來,朱正廷把她喚醒了,她才開始振作起來,每天沒日沒夜地跑路,就是為了找一個合適自己的職業(yè),一個人好好生活下去。
她以優(yōu)秀的畫圖能力成功進(jìn)入了一家設(shè)計公司,成了經(jīng)理。
“對,你記得小心一點(diǎn),娛樂圈是個爾虞我詐的地方,處處都是陷阱啊?!?/p>
設(shè)計公司的管理員苦口婆心地把話道到她耳邊,就是希望她切記好這些提示,畢竟娛樂圈,從來就是不是普通人能活著的地方。
回憶·田奶糖記得了,您放心吧。
她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綻放了一個淡淡的微笑,接著提起包裝袋,拿著車鑰匙,一直往城市中央的游泳樓行駛?cè)ァ?/p>
b市最著名的影樓,又稱游泳樓,明星都喜歡聚在這里聚會,穿的特別奢華,田奶糖一身簡單規(guī)矩的職業(yè)黑白色T恤短裙,卻毫不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