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理當是宮宴,鐘離瀟也不清楚他西涼打的是什么算盤,按理說贏了的國家一般會趁機攻戰(zhàn)城池,可西涼卻在此時派了個使君來大齊,怕是另有所圖。
懶到不想吃飯的作者君圖的就是你
路人拜托說話前先收起你那一臉猥瑣的笑容
驍騎營到皇宮的路其實并不遠,鐘離瀟一向有晨跑的習慣,于是干脆一路向皇宮跑去
鐘離瀟的眼神不自覺地被前面的馬車所吸引,按理說這樣低調奢華的馬車一般大臣是坐不了的,恐怕得是王親貴族。
但她也沒多想,王親貴族又如何,反正和她也沒關系,于是直徑跑了過去,心中暗自好笑,真是白瞎了這么好的馬車,連她都跑不過。
車上馬夫回頭向后問道:“主人,為何停下?”“沒事”車內道“走吧?!?/p>
懶到不想吃飯的作者君男主大大出場
懶到不想吃飯的作者君啊,不,要為男主保留神秘感,前一句當我沒說
因為和皇帝特殊的關系,鐘離瀟一路走得順風順水,卻在前殿遇到了長公主司徒雨瑤。
別人不知道,但鐘離瀟是知道的,先皇后有一子一女,當年生小公主司徒雨瑤后因照顧不佳導致小公主夭折,現在的司徒雨瑤只是當初抱來的女嬰
“鐘離將軍?!彪m不知這長公主叫她做什么,但鐘離瀟依然回頭行了個禮:“長公主”
“我聽小連說官里都在傳要我去西涼和親?”鐘離瀟抬頭看了司徒雨瑤一眼,也是,宮里就她一個公主,她這么想也在情理之中:“公主放心,傳聞而已?!弊焐线@么說,心中卻是暗自笑道,司徒景瑄那小子哪能舍得!
“誰胡言亂語,到處造謠的!”看著司徒景瑄吹胡子(雖然沒胡子)瞪眼的樣子,鐘離瀟笑而不語低頭給自己倒酒。
方才一進入內殿她就向司徒景瑄說了這事,他就開始沒完沒了地發(fā)脾氣
“西涼使者到——”鐘離瀟手里的酒瓶一頓,向門外施施然進入的幾人望去,為首的人戴著面具正向司徒景瑄行禮。
鐘離瀟內心酸澀不已,以前,懷西家門坎高,過坎總要撩下袍子,方才進殿時他的手不自覺地往下伸,但因為怕露出破綻,又硬收了回去。若說之前她只有50%的確定,那現在就是百分之百的肯定。
“陛下,下官這次來只是想聲明那是一個誤會,之前侵犯大齊邊境的不是我軍,而是邊境山賊,但因你大齊出兵我西涼也只好奮起反抗。”
底下重大臣面面相覷,所以說,這么大一場仗只是個誤會?
鐘離瀟卻是一杯又一杯地喝,別人說什么她也沒聽,直到聽見景瑄喚她“鐘離?”她才回過神來。
“方才風將軍說想同你討論兵法,以后你們可以來朕御書房淡”風?他連姓都該了?鐘離瀟想拒絕:“陛下,這不妥吧?”
“沒事,咱倆什么關系啊”司徒景瑄揮了揮手,鐘離瀟沒再說什么,因為她看到他不可多見地挑了挑眉。
懶到不想吃飯的作者君凌晨五點多,可算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