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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從你口中說出十分冷漠...”少女看著舞池里扭動的男女,眼底下閃過一絲諷刺,但很快就恢復(fù)了先前的淡漠。
“美女,好好的520唱什么分手啊,換首換首?!蔽璩乩锏哪凶油蝗缓暗?,林岑動了動手指,唱起了情歌。
一首唱完,林岑準(zhǔn)備起身離開酒吧,卻被先前那個叫她換歌的男人抓住了手腕,難聞的酒味讓林岑感到一股惡心。
林岑先生,請你放尊重點(diǎn)。
“美女,你這是要回去啊?我送你唄?”林岑蹙眉,準(zhǔn)備直接甩手走人。“不用了,她有人送?!绷轴聪虺雎曁?,吳世勛?
一聽這話,男子也不好發(fā)作,只好又回到舞池。
五月,晚上還是有些冷颼颼的,林岑只穿了一件短袖襯衫,吳世勛的眸子暗了暗,二話不說就將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吳世勛小心著涼。
林岑抿了抿唇,沒說話,加快了腳步,身邊的人見這一舉動,只是跟著林岑。
“到了?!绷轴瘜⑼馓兹M(jìn)了吳世勛的懷里,說了一聲謝謝就轉(zhuǎn)身跑上了樓,吳世勛看著亮了的房間,也上了樓。
“砰”聽著關(guān)門聲林岑拍了拍胸口,吳世勛,可以說是竹馬吧,從小就是鄰居,少女搖了搖頭,看著屋里的狼藉,收拾了起來。
“岑兒,你爸呢?他去哪了?你說他是不是不要我們了?不他不會不要我們的?!绷轴荛_了林母的問題,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媽,我們吃飯吧?!?/p>
“吃飯他就是回來嗎?”林母抬起眸子,一臉天真,林岑苦笑地點(diǎn)了點(diǎn),林母馬上坐在餐桌上,吃起了飯。
將林母哄睡后,林岑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側(cè)身看著書桌上的全家福,她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
“爸爸,媽媽和我都很好。”
“別擔(dān)心?!?/p>
“最近媽媽的病情又惡化了,她很想你...”
林岑自言自語了很久,最后閉上眼眸,睡覺,半夜,林岑察覺有人敲門,心中有了疑惑,拿起了放在書桌上的美工刀,打開門,是林母。
林岑媽,怎么了?
“岑兒,我能和你睡嗎?我害怕。”林岑點(diǎn)了點(diǎn)頭?!稗Z隆隆”林母急忙鉆進(jìn)被窩,發(fā)著抖。
林岑像哄小孩子一樣,說道:“不怕不怕啊,沒事的?!钡攘帜杆鴷r,已經(jīng)是七點(diǎn)了,林岑起身洗漱穿衣,將早飯做好,便出了門。
“林岑?!眳鞘绖捉凶×寺浠亩拥纳倥?,他兩三步就走到了林岑身旁。
林岑怎么了?
吳世勛去哪?我和你一起吧。
林岑蒽。
林岑去了咖啡廳,換了服務(wù)員的衣服,招待著客人?!皢?,今個兒有新的服務(wù)員啊?”妖嬈的女人朝吳世勛拋了個媚眼,林岑不著痕跡地將吳世勛拉過身后。
林岑請問客人需要些什么?
“拿你們的招牌吧,你做?!迸艘驗榱轴瘎偛诺呐e動,有些不爽,林岑不傻,聽出了里面刁難的意思。
吳世勛真要做?
林岑客人是上帝。
林岑看著手中的杯子,按照步驟調(diào)著,吳世勛微微蹙眉,一把奪過少女手中的杯子。
吳世勛你一直這樣?
這樣忍聲吞氣,林岑張了張嘴,剛要說出的話被那個女人打斷:“怎么還不來?小心我投訴啊?”林岑拿走吳世勛手中杯子,繼續(xù)做著。
做好后,林岑將咖啡端了過去,有禮貌地說道:“客人,你的咖啡好了。”女人并沒有要接的意思,而是將咖啡打翻。
“嘖,對不起啊,我不小心?!绷轴戳丝词稚系募t腫,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重新弄。
終于將那個煩人的女人打發(fā)走后,吳世勛給林岑擦著藥。“林岑,過來?!鄙倥c(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經(jīng)理走了出去。
雖然隔了四五桌,但吳世勛不是傻子,經(jīng)理在罵林岑,剛想走近點(diǎn),他們就回來了。
“以后最好別讓我知道你被投訴的事?!苯?jīng)理走后,吳世勛看著林岑發(fā)紅的眼圈,有些心疼。
吳世勛受欺負(fù)就一直憋著?
吳世勛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林岑吳世勛,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吳世勛愣了愣,說道:“因為我們是青梅竹馬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對你好對誰好?”林岑的眼眸黯淡無光,她笑了笑,沒有說話。
吳世勛不想笑就別笑吧。
吳世勛比哭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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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這種,寫的時候心里也是悶悶的〉
〈有什么不好望諒解〉
林岑假裝堅強(qiáng)。
林岑是給別人看的。
軟弱留給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