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淺尤恰到好處地睜開了眼,便看見樸燦烈那張放大的俊臉。
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樸燦烈便緊緊地抱住了她,一股雄性荷爾蒙撲面而來,一時間讓落淺尤失了魂。
樸燦烈我好想你。
樸燦烈把頭埋在了落淺尤的頸窩,貪婪且不留余地地吮吸著女孩身上的味道,悶悶地出聲。
落淺尤燦妮,我們先進(jìn)去,凡哥世勛還等著呢。
女孩帶著試探說道。
樸燦烈噢……好好好。
樸燦烈手忙腳亂地放開了落淺尤,臉蛋染上了幾分不自然的紅暈。
***打開了后備箱,樸燦烈連忙過去幫忙提行李。
落淺尤站在原地看著離她三米不到的吳世勛,四目相對的一瞬間,思念、眷戀、溫柔幾種感情雜糅在一起表現(xiàn)出了此刻吳世勛的心情。
幾人紛紛無言走進(jìn)了他們的家。
落淺尤鐘仁呢?
走進(jìn)屋子后,落淺尤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剛才一起下來的金鐘仁不見了。
樸燦烈鐘仁他……
吳世勛他太累了,先休息了。
還不等樸燦烈說完,吳世勛面不改色地打斷了。
樸燦烈對對對,你知道的,Kai他就喜歡睡覺。
樸燦烈瞬間露出了他標(biāo)準(zhǔn)的八顆牙微笑,明擺著就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
***不經(jīng)意地皺了皺眉卻又隨即恢復(fù)了面癱。
落淺尤那就明天再和他打招呼吧。
落淺尤依舊表現(xiàn)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絲毫看不出有什么疑心。
吳亦凡你先上去洗漱吧。
***放柔了語氣看向女孩。
落淺尤嗯好。
女孩乖巧地沒有再追問下去。
上了樓后,落淺尤徑直走向了金鐘仁的房間,不帶一絲猶豫地便推開了門。
在樓下明明還站得挺直的金鐘仁此刻卸下了所有防備躺在地板上。
落淺尤阿仁……
落淺尤臉上滿是震驚與心疼,一步一步靠近這個此刻看起來如此脆弱的男人。
金鐘仁呃……嘶
金鐘仁察覺到了女孩的腳步,想要站起來,卻不想傷口裂開了。
肩膀處滲出的血染紅了他身上的那件白毛衣,在暖色調(diào)的房間里是那么的刺眼。
落淺尤你不要動!
落淺尤焦急地喊出聲,顧不上一切跑到了金鐘仁身旁,將自己的腿墊在了金鐘仁頭下。
金鐘仁抱歉,剛剛我……
落淺尤噓。
落淺尤冰冷柔軟的手覆在了金鐘仁的唇上。
從金鐘仁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女孩水靈靈的大眼睛里搖搖欲墜的淚水。
金鐘仁費(fèi)力的抬起手想要擦去那礙眼的液體,卻始終使不出力氣。
落淺尤你別動了……
一滴一滴的淚水猶如滾燙的硫酸一樣打在金鐘仁的額頭上,讓此刻受傷的他更加心痛。
落淺尤受這么重的傷還要瞞著我,要不是我想給你說晚安上來看看你,你是不是打算瞞我到傷口恢復(fù)?
落淺尤的肩膀隨著抽泣一聳一聳著,看起來像是被人拋棄的小獸,經(jīng)過淚水洗禮的眼睛紅通通的,眼底依舊清澈干凈,只不過多了一份悲傷,看起來美得不像話。
金鐘仁小傷。
金鐘仁握住女孩放在腿側(cè)的手,將手心的溫暖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傳給了女孩。
落淺尤還嘴硬!
落淺尤任性地掐了一下金鐘仁的手,金鐘仁不怒反笑地看著落淺尤。
金鐘仁那就麻煩淺尤幫我上藥啦!
金鐘仁雙目含笑地看著落淺尤,一點(diǎn)都沒有受傷后的疼痛感,反倒十分期待。
落淺尤我扶你上床。
落淺尤絲毫沒有察覺到金鐘仁話中的占便宜,反而更加小心翼翼地去照顧他,這樣的舉動簡直萌化了男人的心。
落淺尤還說傷的不重!
金鐘仁乖巧地趴在床上,上身的毛衣早就脫下,結(jié)實(shí)的后背,清晰的線條,古銅的膚色無時不刻地散發(fā)出男性荷爾蒙。美中不足的便是數(shù)道深深淺淺的疤痕靜靜地躺在男人的脊背上,那是男人戰(zhàn)斗過后的榮耀,有些在歲月的洗禮下甚至都看不清形狀了,最刺眼的便是肩膀上的那抹血紅,一個黑不見底的彈孔,不難看出那是近期的傷口,甚至還沒有結(jié)痂。
金鐘仁上了藥就能恢復(fù)了。
金鐘仁不知道如何安慰再次抽泣的女孩,甚至感覺自己是個罪人。
落淺尤你乖乖地別動,可能會很疼。
女孩冰冷的手指在男人的脊背上輕輕地揉動著,金鐘仁下腹燃起一股yu火,卻硬生生的憋住了,他只覺得此刻傷口的疼痛都沒有女孩的觸摸能折磨人。
金鐘仁恩……
金鐘仁情不自禁地悶哼出聲。
落淺尤怎么了!弄疼了嗎?
女孩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焦急的詢問道。
金鐘仁沒事,是淺尤上藥的時候太誘人了。
金鐘仁在落淺尤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嘴角。
落淺尤還嘴貧!
落淺尤羞紅了臉,看起來像一個熟透的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吻芳澤。
落淺尤也不馬虎,利索的幫金鐘仁涂完藥,幫他蓋好被子便靜悄悄地退了出來。
客廳的三個男人依舊沒有要上樓休息的意愿,落淺尤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去偷聽,憑自己的本事剛踩到樓梯恐怕就被發(fā)現(xiàn)了。于是她便乖巧地走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今天晚上她只想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