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抓起來,反了丫的,韓曉旭不是應(yīng)該在監(jiān)獄里的么,怎么就出來了?給我好好的查下去,一定要把涉案的人全部嚴懲了,太沒有王法了,氣死我了。”龍戰(zhàn)天霸氣的一揮手,直接就宣告了他不再保護韓福兵和韓曉旭了。他想保也保不住了,索性就來個順水推舟,反正韓福兵倒下了對他的影響也不是很大。
韓福兵一臉的死灰,知道今天是不能夠善了了,這樣子的情況下,他也知道龍戰(zhàn)天是要犧牲他了。他能夠有什么辦法呢?一失足成千古恨,走錯了一步就可謂是全部都錯了,得勢的時候他做什么都是對的,但是失勢之后,就真的是做什么都是錯的了。他相信他能夠保住一條命,或許這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吧?
韓福兵帶過來的人把他自己和韓曉旭給抓了起來,真的是有點戲劇化的一幕了。
孟老爺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把一切都交給了茍二強,剩下的事情就要看茍二強的個人表演了,處理的好,那么一切都有機會,處理的不好,那事情還真的很難說了呢。畢竟茍二強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了,要是錯過了,機會就不會再來了。
孟老爺子找到了茍二強的消息一下子就蔓延到了西海市的高層,誰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了,茍二強的橫空出世勢必是要在本就渾濁不堪的西海市再攪一番,到時候會有什么樣的情況,還真的不會有人知道了呢。
龍戰(zhàn)天,侯明樂等人都離開了,他們來這里就是為了確定一下茍二強的身份,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就是回去好好商量對策的時候了,誰的心里都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不會說什么想法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了,特別是對于有野心的人來說,更是如此了啊。
茍二強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今天踏出了反攻的第一步,他還顯得有點放不開了呢。接下來的路是什么樣的,他也不清楚了,只能夠看情況一步一步來了。
龍飄飄一直在等著韓曉旭和吳永才過來幫忙對付茍二強,結(jié)果等待了好幾天都沒有看到人影,龍飄飄有點急了,難道是出了什么問題不成?他可記得孟老爺子就在村子里,不敢貿(mào)然的去對付茍二強,只能夠等待著韓曉旭和吳永才前來了。
可是龍飄飄沒有等到韓曉旭和吳永才,反而是把茍二強給等來了!
“茍二強?你來這里干什么?是不是準備同意我們修樓盤了?你早就應(yīng)該有這樣子的覺悟了,這樣子的話就不會出那么多的事情了嘛。”龍飄飄一臉的得意,整個觀音鄉(xiāng)的經(jīng)濟都被封鎖了,茍二強看樣子是妥協(xié)了,然后來準備認輸了呢。
茍二強冷冷的一笑,說道:“是么?龍飄飄,我好像告訴我你,你要不不要和我做對,要不就做好等死的準備,我會動用一切的關(guān)系去把你的過去全部給挖出來,現(xiàn)在好了,總算是有了這個機會了,好好的看看吧,承認的話就自己摁個手印,然后去監(jiān)獄里好好的反省反省吧,別指望韓曉旭和吳永才來救你了,你進去了剛好給他們做個伴兒,不然他們兩個在里面還會有點孤單了。”
茍二強從助手的手中拽過來了一把資料,直接就砸在了龍飄飄的身上。這個龍飄飄過往的斑斑劣跡全部在上面,用罄竹難書來形容也不為過了。如果不是茍二強來調(diào)查出來了,誰會相信一個縣長竟然是有這么多的惡劣行徑了呢?
龍飄飄隨便抓起了一張,頓時臉色就嚇得一片慘白,不敢相信的看著茍二強,顫抖著問道:“你是從哪里搞來的?這都是子虛烏有的,我要告你誹謗!”
“誹謗?”茍二強不屑的笑了笑,說道:“你一個小小的縣長有什么好值得我去誹謗的,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給我?guī)ё撸瑤Щ厝ズ煤玫膶弳?,用盡一切辦法給我把事情全部弄清楚了,至于什么辦法,我想你們都知道吧?”
茍二強身后的幾個助手趕緊點了點頭,他們都是老爺子的親信,專門派來輔佐茍二強的。茍二強的第一個身份不是別的,正好就是西南片區(qū)的總指揮官,從一個村長一下子變成了西南第一,茍二強的身份轉(zhuǎn)變的太快了,讓人不敢相信啊。
茍二強本來是可以直接進入中海市的,但是老爺子一再要求不能夠太特殊了,要考驗茍二強的能力,這才有了現(xiàn)在茍二強的身份。西海市的高層都知道這是老爺子的鍛煉茍二強,最多一兩年,茍二強就將進入西海市,那個時候剛剛是最后的投票階段,茍二強絕對是出來攪局的,雖然他不是后選人,但他絕對可以引導(dǎo)輿論的走向了。
“你說抓我就抓我,你特么的以為你是誰??!茍二強,你不過就是個小小的村長,你特么的憑什么來抓我,我警告你,這里是我的辦公室,信不信我馬上報警把你抓了?!饼堬h飄還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茍二強帶人來抓他,這是什么節(jié)奏,要不是看著茍二強就在自己的面前,龍飄飄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了呢。
“老實點,吼什么吼,你知道這是誰么?別說抓你,就是馬上把你槍斃了都沒問題!”一個警察死死的摁住了龍飄飄,對茍二強的身份是非常的忌憚啊。
龍飄飄的身體一愣,好奇的看了看茍二強,想要知道茍二強的身份了。
茍二強從衣服兜里掏出來了文件資料,直接遞給了龍飄飄,龍飄飄看了之后臉色大變,毫無血色,真的如同警察說的那樣,別說是抓了他,就是殺了他都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了,西南片區(qū)的總指揮官,茍二強的身份能夠嚇死人啊!別說他一個小小的縣長,就是省長在茍二強的面前都得恭恭敬敬的,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啊。
知道這一次是徹底的載了,龍飄飄也就平靜下來了,剛開始他還以為茍二強是在嚇唬他,現(xiàn)在看來,韓曉旭和吳永才應(yīng)該也是被抓了,茍二強的身份搖身一變,第一次遭殃的肯定就是韓曉旭和吳永才了,兩個人如此處心積慮的想要對付茍二強,沒有弄死茍二強,反而是把他們給陷進去了,不得不說事情就是如此的意外啊。
茍二強的手中有大把的證據(jù),上任之后立馬就擺平了一個個的貪官,從縣長到省城,凡是有過不良行為的人全部落馬,一時間西南地區(qū)的官場上風聲鶴唳,生怕是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給牽扯進去了一般,再沒有人敢做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了,這個時候頂風作案無異于是找死了,茍二強的強硬手段大家都看到了啊。
韓曉旭和吳永才倒下了,龍飄飄也倒下了,觀音鄉(xiāng)的封鎖自然是也是解除了。茍二強徹底的離開了這座大山,因為他必須要走出去,走出去了才能夠更好的去處理事情了。裴菲菲沒有跟著茍二強離開,她知道茍二強還會回來這里的,所以她要在這里等待茍二強回來,外面的事情她也插不上手,更何況她還帶著兩個孩子,去了也是給茍二強添麻煩,所以她選擇了留在家里,這個屬于她和茍二強的家。
村民們給茍二強舉行了一場歡送會,雖然他們都不知道茍二強怎么一下子就當上了這么大的官,但是茍二強是他們村子里的人,茍二強當了大官,不就是對他們最有么?茍二強還是一個村長的時候都能夠為村子里做這么多的事情了,更不要說當上了大官,他們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他們美好的未來一般了。
“放心的去吧,有麒麟在家里,我們不會有事兒的,記得有空就回來看看,反正省城里這里又不遠啊?!迸岱品埔蕾嗽诹似埗姷膽牙铮f她一點都不想跟著茍二強離開那就是假的了,誰不想跟著自己的男人好好的生活了呢?
可是裴菲菲不能夠耍女人的小性子,茍二強這個官是怎么來的,她比誰都要清楚,和茍二強在一起不會很安全,而且說不定是非常的危險,與其讓茍二強分心,不如讓茍二強踏踏實實的去做他的事情,她在家里等待著茍二強回來就可以了。
茍二強歉意的將裴菲菲給拉入到了懷里,輕聲道:“謝謝你老婆,這輩子能夠遇到你才是我最大的福分,有你這樣子的老婆在,我不回家都不行了啊,你們在家里注意一點,有事情找老爺子就可以了,我有空了就會回來看看的,等這件事情結(jié)束了,我們就到處去走走,什么村長不村長的,我也懶得去做了?!?/p>
“嗯,我會在家里等你回來的?!迸岱品品浅5穆犜?,依偎在茍二強的懷里就睡著了,在他們身邊的小床上,兩個雙胞胎小娃娃睡得非常的甜美。
第二天,茍二強就把家搬到了省城里,這里作為西南地區(qū)最繁華的城市,自然是一個中心地段了。茍二強的任務(wù)就是以這里為起點,一點點的往中海市蔓延,這是他的任務(wù),必須要去執(zhí)行的任務(wù),因為現(xiàn)在的神州大地,真的不是表現(xiàn)上的那么太平啊。
省城監(jiān)獄,作為西南地區(qū)最大的監(jiān)獄,這里關(guān)押的犯人都是窮兇極惡的,一般送到了這里來的人就沒有出去的可能了,出去了或許都是步履蹣跚了。茍二強坐著車來到了這里,這還是他第一次來監(jiān)獄,對這里的一切都比較好奇了。
“首長來了啊,今天要提審誰呢?”監(jiān)獄的獄長看到茍二強來了,趕緊迎了上去,對于茍二強的身份,他是非常的小心翼翼,生怕是怠慢了茍二強一般。
茍二強擺了擺手,說道:“別叫我首長,叫我二強就可以了,吳永才有沒有交代什么?這家伙難道還真的是死鴨子嘴硬,不肯交代了?”
“報告首……二強,吳永才還是什么都沒有招,只是一心的求我們判刑,讓我們很無奈啊。”獄長苦著一張臉,什么辦法都用光了,偏偏吳永才就是不招。
茍二強冷冷的一笑,說道:“看來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給我把他帶過來,今天我親自來好好的審問審問他,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能夠一直隱瞞下去了?!?/p>
在王麗娜提供的證據(jù)上,這個吳永才竟然也是涉及到了生物學(xué)研究,雖然不是狼人的研究,但絕對是一個嚴令禁止了的東西。吳永才是個商人,他根本涉及不到這其中來,唯一的解釋就是在吳永才的身后還有其他人,最大的嫌疑人當然就是袁光歡和吳旭明了,茍二強上任之后就是調(diào)查所有的證據(jù)的,這樣子的情況他自然是不會放過了,一旦找到了證據(jù),就可以將吳旭明和袁光歡拿下!
吳永才已經(jīng)不是當初的那個意氣風發(fā)的吳永才了,穿著囚服的吳永才仿佛一夜之間就老了很多歲一般,黑黑的頭發(fā)也變成了花白,臉上皺紋凸顯,看起來可憐巴巴的,身上更是到處都是傷口,很顯然在這里面沒有少受苦了。
“喲,吳總,好久不見了,怎么變成這副德行了?”茍二強饒有深意的看了看吳永才,說道:“土橋村已經(jīng)批準修建樓盤了,你要不要參與進來?我回頭給他們打個招呼,讓他們賣點土地給你,你看怎么樣?”
“茍二強,你少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勝者為王敗者寇,我認栽了,你這樣子在我面前顯擺有什么意思么?”吳永才冷冷的看了看茍二強,很顯然是知道茍二強這是在調(diào)侃他了,不過他也不在意了,這種情況下,只有任由茍二強去了。
茍二強嘿嘿一笑,說道:“別啊,我知道吳總你背后還有人,我就是想摸清楚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罷了,吳總你要是配合的話,我還能夠保證你活下去,你要是不配合的話,嘿嘿,上一次讓你吃過的苦頭,我還能夠讓你再吃個七八遍。”
仿佛是想起了自己的遭受的痛苦,吳永才的眼神里頓時就閃過了一絲絲慌亂,不過很快又平復(fù)了下來,輕聲道:“你說的什么我都不知道,我不過就是個商人,哪里還有什么后臺啊,最大的后臺現(xiàn)在不也在監(jiān)獄里呆著么,你有什么去問他不就是了?”
吳永才說的人自然是韓曉旭了,一直以來韓曉旭都是他的靠山,現(xiàn)在韓曉旭倒下了不說,連韓曉旭的爺爺都跟著倒下來了,真的是讓人始料未及啊,要是早知道會是現(xiàn)在的情況,估計當時就不會有人爭著搶著要去和茍二強做斗爭了吧?
茍二強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吳總你就別逗彎子了,我要是沒有證據(jù),我會來找你么?韓曉旭是你的靠山不假,但是這個靠山太小了,你還有更大的靠山,這個靠山的實力很大啊,嘖嘖,想想都是如此的可怕,吳總你一個商人是吧,那你為什么要進行生物學(xué)研究,而且是葬送了那么多人的性命呢?”
“這個又不是我弄的,關(guān)我什么事兒?”吳永才的臉色微微一變,很顯然這是一個敏感的話題,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說漏嘴的東西,吳永才顯得是格外的小心。
可吳永才越是如此的小心,就越說明了他的心里有鬼,茍二強冷冷的看了看吳永才,說道:“你就繼續(xù)死鴨子嘴硬吧,到時候你后悔都來不及了,知道為什么你現(xiàn)在還活著么?那是因為你什么都沒有交代,你的靠山覺得你還算可靠??墒悄阆胂耄俏曳懦鲲L去,說你招供了,嘿嘿,你還能夠活下去么?”
“你混蛋!”吳永才急了,要是茍二強真的這么做了,那他真的就是離死不遠了啊。
茍二強嘿嘿一笑,說道:“我就是個混蛋,為了目的我可以不擇手段,這一點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你為了在土橋村修樓盤,連王麗娜都可以利用,我為了得到我想要的東西,為什么就不可以亂來了呢?吳永才,我老老實實的告訴你吧,你背后的人是誰我都知道了,他做了什么樣的事情我也知道,只是現(xiàn)在我還沒有證據(jù)而已,等我有了證據(jù),你認為他還能夠保護得了你?開玩笑,第一個死的就是你,不僅僅是你,你的家人,親戚朋友都要受到牽連,你不過就是個炮灰,或許連炮灰都算不上,繼續(xù)跟我死磕是沒有用的,你早點交代了,說不定還能夠立下大功,到時候可以饒你一死。”
茍二強的嘴角勾起了笑意,在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把這個吳永才給吃定了,他相信吳永才的身后就是吳旭明,雖然兩個人沒有什么親戚關(guān)系,但是兩個人之間絕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吳永才怎么會進行生物學(xué)研究,他一個開公司的根本就涉及不到這個東西上面來,其中肯定是有鬼的了啊。
現(xiàn)在西海市的七個人里面,已經(jīng)確認了的敵人有三個,一個就是生物學(xué)專家吳旭明,一個老將軍的兒子龍戰(zhàn)天,還有一個就是深藏不漏的余大海,這三個人都是暗地里對老爺子動過手腳的人,吳旭明派遣了金剛來殺老爺子,而且吳旭明的手下還有一個厲害的人物,這個人物茍二強看到過一次,兩個人還沒有正面交鋒過。
所以根據(jù)他們掌握的情況來看,吳旭明是當中最為頭痛的一個人,手底下三千多個狼人就很要命了,加上一個會邪門功夫的高手,吳旭明的實力自認而然是最強的。當然了,其他的兩個人也不能夠忽視,在對付劉老爺子的時候,反而是另外兩個人更加的突出,一個下毒一個下寄生蟲,完全走在了吳旭明的前面啊。
所以三個人里面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茍二強現(xiàn)在抓住了最直接的證據(jù)就指向了吳旭明,所以自然是第一個要拿吳旭明來開刀了。七個人里面唯一可以確定是自己的人的,就是侯明樂,還有三個人無法摸清楚,茍二強的身上壓力山大,這六個人隨隨便便挑一個出來都能夠嚇死人,偏偏他還要在這六個人的腦袋上動土,壓力要是不大就奇怪了呢,換做是別人,不被嚇死就好了。
“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想好了隨時可以找我,記住我說的話,為了目的,我同樣是可以不擇手段,到時候出了什么問題可不要怪我。相信我,我不會殺了你,但是你背后的人會殺了你,不管你說不說都是一樣的?!逼埗妶远ǖ目戳丝磪怯啦?,雖然他很想弄死吳永才,但是很顯然現(xiàn)在不是合適的時機了。
吳永才嘆息了一聲,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了,很顯然是在心里仔細的思考這一切了……
茍二強的上位給西海市帶來了太大的變化,明爭暗斗也漸漸的消停了下來,當然這都是短暫的,因為在那個誘人的位置面前,沒有人會不動心,大家都采取按兵不動的方法,就是想要聯(lián)合茍二強了。因為茍二強現(xiàn)在就是一個香餑餑,誰得到了茍二強,誰就有可能在最終的選舉當中勝出,相反,誰要是得罪了茍二強,那后果就不堪設(shè)想了呢。
西海市,吳旭明坐在自己的沙發(fā)上,翹起了二郎腿,狐媚在他的身邊,一臉魅惑的給吳旭明錘打著小腿兒。
“袁光歡,你說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吳永才那個家伙還能夠留下不?”吳旭明看了看袁光歡,他的這個得力助手。
袁光歡搖了搖頭,說道:“留不得了,那個茍二強不是個好惹的人物,張?zhí)鞄熣f了,那個茍二強身上有特殊的能力,我擔心吳永才會把我們給供出來,到時候可就完了啊,這件事情一旦暴露出來了,我們都活不了?!?/p>
“那就派人去做了吳永才,反正留著也沒有什么用,讓他幫忙半點小事兒竟然還留下了證據(jù),真的是氣死我了。茍二強這小子的確是有兩把刷子,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柳老爺子的身影,可不能夠讓他繼續(xù)成長了啊,繼續(xù)成長下去,我們就要控制不住了?!眳切衩鞯溺R片下,一雙眼睛閃閃發(fā)光,對于眼前的局勢他是非常的清楚,他也是最有優(yōu)勢的一個人,不能夠在陰溝里翻了船了。
袁光歡嗯了一聲,對吳旭明的說法非常的贊同,輕聲道:“我已經(jīng)派了三個狼人過去,應(yīng)該是可以悄無聲息的就干掉了吳永才,我們現(xiàn)在要想個辦法讓茍二強乖乖的走到我們這邊來,讓他全心全意的為我們服務(wù),到時候我們不就可以趁勢而上了么?余大海和龍戰(zhàn)天都對茍二強虎視眈眈,我們可不能夠把機會白白的讓給了他們啊?!?/p>
“龍戰(zhàn)天那個野小子有幾分沖勁兒,我們還是暫時不要招惹他的好,至于余大海,哼哼,這家伙絕對是我第一個要鏟除的對象,竟然敢背地里對我使壞,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毒酒能夠毒死老爺子,還能夠毒死我不成了?”吳旭明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很顯然他們的明爭暗斗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誰都有占上風的時候,當然了,誰都有吃虧的時候了。
“哎呀,親愛的你別生氣嘛,到時候給他們注射一點點激素,嘖嘖,讓他們乖乖的給主人你舔腳不就是了么。”狐媚伸出了小舌頭,在吳旭明的脖子上舔了一下,頓時就讓吳旭明打了個哆嗦。
吳旭明和袁光歡哈哈大笑,很顯然是對狐媚的這個提議非常的滿意了,要是能夠讓他們的敵人心甘情愿的給他們賣命,世界上還有什么比這樣子的事情更能夠讓人高興了呢?光是想想都覺得那么的不可思議啊。
吳旭明想要對付余大海,余大海還在想辦法對付吳旭明了呢,只是現(xiàn)在的局勢有點平穩(wěn),不適合風吹草動,所以余大海一直沒有所動靜,但是誰都知道,現(xiàn)在就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已經(jīng)維持不了太長的時間了,到時候再爆發(fā)的話,就絕對是全面爆發(fā)了。
啪啪啪,一只鴿子突然飛到了茍二強的肩膀上,茍二強微微一愣,側(cè)過腦袋,將耳朵放在了鴿子的嘴邊。鴿子嘀嘀咕咕了幾聲,然后拍打著翅膀趕緊飛走了。茍二強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說道:“該來的果然是要來了啊?!?/p>
“怎么了茍二強,這鴿子是哪里來的你不會是聽得懂鴿子說話吧?”柳如煙驚訝的看著茍二強,她知道茍二強的實力不一般,但是也想不到茍二強竟然是能夠和鴿子溝通了,這儼然已經(jīng)是超乎了人類實力的范疇了啊。
茍二強微微一笑,說道:“你男人什么時候是個普通人了,嘿嘿,走吧,今天晚上有好戲看了。吳旭明啊吳旭明啊,我就等著你派人過來了,你不派人來我還沒辦法,但是你派人過來了,我就有足夠的把握去對付你了。”
茍二強當初交給了金剛一種溝通方法,就是用動物來傳達信息,因為這種技能是任何人都學(xué)不來的,除非是茍二強教會了對方,否則誰都不知道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剛剛這鴿子就是從西海市不遠千里飛過來的,告訴了茍二強今天晚上吳旭明就要派人過來殺了吳永才,以絕后患。這個消息是金剛發(fā)過來的,不會有任何的問題,金剛的忠誠,茍二強還是能夠確信的。雖然比起打電話什么的會慢很多,但這絕對是最安全最保險的一個辦法了,可以不讓任何人知道其中的情況,除了他和金剛,還有那支不會說話的鴿子。
吳永才被單獨安排在了一個牢房里,此時他心里非常的糾結(jié),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進行生物學(xué)試驗的事情他的確是做了,而且的確有人要他做的,為此搭上了好幾百條性命,如果不是王麗娜看到了那份資料,吳永才的這件事情都不會被捅出來了??墒乾F(xiàn)在說其他的都晚了,吳永才為難的是要不要交代出來,交代出來了很有可能是死,因為背叛了那個人,下場絕對不是好下場,但是不交代也是個死,而且會死得非常的難看,茍二強的狠毒他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一次了,不想再領(lǐng)教第二次。
現(xiàn)在茍二強的身份非常的特殊,如果交代了,說不定茍二強還真的能夠把吳旭明都給撂倒了,正所謂是墻倒眾人推,西海市的眾人本來就是有競爭關(guān)系,落井下石的事情誰都能夠做出來,因為少了一個人就少了一個對手,他們的幾率又會增大幾分,誰會不愿意去抓住這個機會了呢?但是吳永才擔心的就是茍二強無法撂倒吳旭明,到時候茍二強不會有事兒,他卻是要死翹翹了。雖然他已經(jīng)算是個死人了,但是看到了生的希望,誰又會一點都不心動了呢?
吳永才正想著呢,突然監(jiān)獄外面就傳來了輕微的響動,一個中年人直接打開了吳永才房間外的大門,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的來到了吳永才的房間房間里。吳永才看到這個人,頓時臉色一喜,說道:“你們是來救我的對不對?快帶我離開這里,我要離開這里。”
吳永才怎么都沒有想到吳旭明會派人來救他了,心里是激動萬分,要是可以逃離這個鬼地方,跑到別的地方去隱姓埋名了,誰還能夠知道他是誰啊?;钪仁裁炊贾匾?,吳永才可不愿意就這樣子死去了呢。
“救你?你想得太美了吧,就你這樣子的辦事效率你還想讓主人救你?真的是吃人說夢,說罷,是我?guī)湍氵€是你自己來?”中年人掏出了一把匕首放在了桌子上,意思非常的明顯,吳永才要么自盡,要么他來幫忙搞定了吳永才。
吳永才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無比的蒼白,近乎咆哮的說道:“為什么!我?guī)退隽诉@么多的事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憑什么他要殺了我,我什么都沒有交代,他不救我就算了,竟然是想殺了我,這是為什么?”
“為什么?”中年人瞇著眼睛看了看吳永才,說道:“哪有那么多的為什么,你現(xiàn)在一點利用的價值都沒有了,留著你還能夠干什么?難道留著你背叛我們主人不成了么?給你留個全尸就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自己動手吧,我不想殺人。要怪你只能夠怪你做事不夠干凈,留下來了一大堆的爛攤子,現(xiàn)在主人還頭痛呢,都是你害的,你說你不是死,誰死?”
吳永才呆呆的看著這個男人,心里是一陣泛苦,他本來以為這些人是來救他的,現(xiàn)在看來他是完全想錯了,人家根本就不是來救他的,而是來要了他的命的啊。想想茍二強說的話,吳永才就是一陣無語,茍二強說的太對了,他不殺了吳永才,吳旭明都會來殺了吳永才。吳永才這個時候才回過了神來,原來從頭到尾他就是一顆小小的棋子,一直在被利用啊。
拿起了桌子上的匕首,吳永才深吸了一口氣,猛的對著中年人就刺了過去。中年人大怒,一把就拍掉了吳永才手中的匕首,沉聲道:“喲呵,還敢反抗了吧?看來主人要殺了你是非常明智的,因為你已經(jīng)打算背叛主人了,該死的家伙,今天就讓我來送你下地獄吧。”
“去死,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一個人來墊背!”吳永才惡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心里是非常的不甘心啊。
中年男人舉起手中的匕首就對著吳永才劈了下午,吳永才不甘心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可是吳永才閉著眼睛等待了半天,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痛苦,這才疑惑的睜開了眼睛,頓時整個人就呆住了,因為要殺了他的那個中年男人肩膀上多出來了一只手,正是這只手阻擋了中年男人的行動。這中年男人的臉上寫滿了痛楚,就像是肩膀都要被捏碎了一般。茍二強一臉笑意的站在了這個狼人的身后,輕笑道:“狼人的速度果然不一般,竟然這么輕松的就混進了監(jiān)獄里,不過好在我也不是吃素的,等了你們半天,總算是來了,嘿嘿,乖乖的跟我走吧,你沒有反抗的力量了?!?/p>
茍二強的混沌決侵入到了這個狼人的體內(nèi),將這個狼人的力量全部給遏制住了,在牢房外面,另外兩個狼人的臉上都寫滿了不可思議,很顯然是不敢相信今天晚上他們的行動竟然會失敗了啊。他們可是狼人啊,實力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夠媲美的,雖然他們不是狼人里最優(yōu)秀的,但是狼性的高傲讓他們無法面對今天晚上的失敗了,因為他們都不知道怎么失敗了的。
吳永才呆呆的看了看茍二強,狼人的實力有多么的強大他再清楚不過了,因為他自己就涉及過狼人的研究?,F(xiàn)在狼人在茍二強的面前竟然是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吳永才的內(nèi)心防線直接就被擊碎了,加上吳旭明都派人來殺他了,他再繼續(xù)給吳旭明保守秘密的話,這就擺明了是自討苦吃了,嘆息了一聲,表示他愿意把一切都給說出來了。
“早點這樣不就好了么,我說了,我不殺你,自然是有人要來殺你,我還沒有放出假消息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解決你了,嘖嘖,你的性命還真的是比較值錢啊?!逼埗妵K嘖了兩聲,吳旭明的心狠手辣他算是見識到了啊。
吳永才訕訕的笑了笑,說道:“的確是挺值錢的,你想問什么就問吧,我什么都告訴你,但是你能不能夠饒了我一命,看在王麗娜的面子上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想死啊,讓我一輩子在這里呆著都可以,我就是不想死啊。”
吳永才是真的怕死,非常非常的怕死,想想死亡的情形就能夠讓他不寒而栗了,現(xiàn)在掌權(quán)的人是茍二強,如果苦苦哀求可以換來一條命的話,吳永才就是把腦袋磕破了都沒有問題,只要能夠換來一條命,什么都可以付出啊。
“扯遠了吧,那得看你交代的東西了,要是對我們很有用,能夠幫助我們打到吳旭明的話,我饒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這事情你都沒有親自參與,也有點被逼無奈在里面,但是你要是敢說謊話什么的,那你就自行了斷吧?!逼埗娛莻€不愿意殺戮的人,就算是要殺也輪不到他來殺,這個吳永才是該死,但是明顯現(xiàn)在不該死,如果可以搬到吳旭明的話,還可以立功一下,的確是可以免死了。
吳永才趕緊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了,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說假話了啊。
茍二強滿意的笑了笑,對著一個警察說到:“帶他去審問吧,重點審問生物研究的東西,不要錯過了絲毫的細節(jié)?!?/p>
“是!”茍二強的手下趕緊點了點頭,帶著吳永才離開了監(jiān)獄。
三個被限制了能力的狼人蹲在了地上,一臉不甘心的看著茍二強,任由兩個警察怎么問,他們就是什么都不說啊。
茍二強嘆息了一聲,說道:“行了,你們別問了,就是殺了他們,他們都不會說一個字的,這是狼性里最尊貴的地方,那就是忠臣?!?/p>
“哼,你知道你好,還是不要白費口舌了,有本事的就殺了我們,不然就趕緊放了我們!”為首的男人惡狠狠的看著茍二強,剛剛他差點就可以殺了吳永才了,偏偏在最后的關(guān)頭被茍二強給攔住了,這個茍二強的實力他們都摸不清楚,有點忌憚啊。
茍二強嘿嘿一笑,說道:“放了你們?你們認為可能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和實力,這些我都清楚的很,今天晚上咱們就好好的玩一玩,嘿嘿,我保證明天你們就會變成另一個人,相信我,整個過程都是非常愉快的,嘖嘖。”
茍二強的笑容讓三個狼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股冰冷的感覺就像是來自于靈魂深處一般,讓人是如此的害怕。仿佛是死神已經(jīng)盯上了他們,會好好的折磨他們一番,然后讓他們回歸到死神的懷抱里一樣了。他們從來就沒有感受到過這樣子的恐懼,一時間竟然是有點害怕了,身體都在輕輕的顫抖,不敢和茍二強的目光對視了。
茍二強一直在想怎么解開狼人身上的狼性,但是一直沒有想出合適的辦法來。目前他唯一的辦法就是效仿對付金剛的辦法了,只有那樣子慘無人道的折磨,或許才能夠?qū)⒗切詮氐椎哪?,然后恢?fù)他們的人性了吧?茍二強是不會殺了這些人的,因為他們才是最可憐的人,本來可以過這平靜的日子,偏偏是被袁光歡改造成了這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他有必要將他們?nèi)慷冀o恢復(fù)過來了,這樣子才能夠做到對金剛的承諾,也是他對自己的承諾,讓所有的狼人都恢復(fù)自己的生活啊。
磨滅一個人的天性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整個晚上,監(jiān)獄里都不停的響起三個狼人的慘叫聲,凄慘的聲音讓監(jiān)獄里其他的人是一晚上都沒有睡著,他們想不出來是什么樣的折磨能夠如此的讓人生不如死,本來還想隱瞞什么的犯人第二天全部招供了,他們被監(jiān)獄里縈繞了一晚上的哀號聲嚇壞了,所有的心理防線都被全部擊破了啊。
茍二強也沒有想到磨滅三個人的狼性竟然是能夠起到這樣子的意外效果,看著一個個主動招供的犯人,茍二強的心里就是一陣無奈,看來大家都是一樣的,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只有真正的看到了閘刀的時候,才會突然醒悟,然后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出來了吧?
“你們回去吧,任務(wù)已經(jīng)圓滿的完成了,吳永才死了,你們明白了么?”茍二強看了看三個狼人,此時的三個狼人和剛剛被抓到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異樣,身上沒有一點點的傷痕,連那幽蘭色的瞳孔都沒有變化。
但是三個狼人此時卻非常聽話的點了點頭,為首的那個狼人說道:“放心吧,我們知道怎么做的,想不到竟然是稀里糊涂的成為了這個樣子,真的是想不到啊,袁光歡啊袁光歡,這輩子不殺了你,我怎么對得起自己所受的苦了?”
其他的兩個狼人也是滿臉的憤怒,他們都是棋子,被袁光歡改造了的棋子,這一切都不是他們的本意,他們的生活在進入了實驗室的那一刻起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xiàn)在他們終于找回了自己的人性,是該討回一個公道的時候了啊。
“回去不準亂來,打草驚蛇的話,你們的仇也報不了了,到時候說不定還會連累了其他的狼人,乖乖的聽我指揮,我會還你們一個公道的。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是幫我弄到一支激素藥劑,我研究一下解決的辦法,不然以后想讓你們恢復(fù)人性,都只有用昨天晚上的哪種方法了,我想你們也不愿意了吧?”茍二強的心里打算得非常的清楚,那就是要想盡辦法的找到破解狼人的方法,讓其他的狼人能夠恢復(fù)人性。
用柳如煙的方法太慘絕人寰了,茍二強自己都有點下不去手啊。三個狼人的眼神里同時閃過了一絲絲惶恐,很顯然昨天晚上經(jīng)歷的一切都在他們的腦海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但是他們不會去責怪茍二強,相反,他們應(yīng)該感謝茍二強才是,因為如果不是茍二強,他們的人性也就不可能恢復(fù),一切都罪魁禍首就是袁光歡,冤有頭債有主,大家的心里都是非常明白的啊。
送走了三個狼人,茍二強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一晚上沒睡,茍二強還有點累了呢。不過茍二強卻是沒有去休息,而是去查看吳永才招供的記錄了,不把吳旭明這個敗類鏟除了,他就對不起他自己了??赐炅藚怯啦耪泄┑臇|西,茍二強的臉色變得非常的冰冷,金剛說死了幾千個人,這哪里才死幾千個人啊,金剛說的幾千人是在西海市的研究所里死了的,而在其他的地方,吳旭明早就開始了這樣子的試驗,作為初期的實驗者,基本上是全部死光了的,具體的數(shù)量根本就不可估量!
啪!茍二強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臉上滿是憤怒,恨不得將吳旭明給碎尸萬段了一般。這個男人的心腸太狠毒了,比起他見到過的任何人都要狠毒,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吳旭明的罪惡了,茍二強好久才平復(fù)了自己的心情,心里暗暗的下定了決心,那就是要盡快的把吳旭明給鏟除了,因為再不鏟除這個敗類,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受苦受難了呢。
“二強,我覺得現(xiàn)在我們有必要聯(lián)合一下其他的人了。”柳如煙看完了資料,同樣是氣得身體都在發(fā)抖。
茍二強看了看柳如煙,疑惑的問道:“聯(lián)合誰?侯明樂是個文職,沒有多大的權(quán)利,而掌管大權(quán)的人又是龍戰(zhàn)天,這個家伙非常的難對付,我怕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搭進去了,而且會讓他有了疑心,這樣子對以后的發(fā)展就不妙了啊?!?/p>
柳如煙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都漏掉了一個人,那就是余大海,這個余大海和吳旭明的仇恨最大,你說我們要是悄悄的把這資料交給了余大海,余大海會怎么辦?肯定是拼了命的要和吳旭明對干了,而他們對著干的時候,就是實力最空虛的時候,我們可以同時把他們兩個人都給搞定了,這樣子以來,就剩下一個龍戰(zhàn)天,對付起來就要容易的多了啊?!?/p>
茍二強微微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柳如煙會有這么大膽的提議了,對付一個吳旭明就足夠吃力了,現(xiàn)在竟然是要一下子對付吳旭明和余大海,這是不是有點不可思議了。不過仔細的去想想,柳如煙的找個方法卻又是無可爭議的,因為這的確是一個最佳的時期了,余大海和吳旭明的斗爭不是一天兩天了,讓他們兩個人掐起來,然后一下子將兩個人都給抓住,到時候敵人就剩下了龍戰(zhàn)天一個,比起同時對付三個人怕是要輕松了許多吧?
“只是余大海那邊我們還沒有足夠的證據(jù),沒有辦法抓到他的把柄啊?!逼埗姲櫨o了眉頭,余大海看似粗獷,但是做事情都小心的不行,根本就沒有留下什么把柄,到時候打草驚蛇了就不是一個好結(jié)果了,必須要非常的慎重才行了呢。
柳如煙輕輕一笑,說道:“沒有把柄,我們給他制作一個把柄不就是了么,余大海這個人怕鬼,非常的相信迷信,你說要是讓他看到了我的爺爺,會不會嚇得什么事情都招了?”
“啊?”茍二強驚訝的看著柳如煙,腦海里一下子就想起了余大海被嚇得尿褲子的樣子,如果真的是那樣,還不失為一個好方法了。同時搞定了余大海和吳旭明,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龍戰(zhàn)天孤掌難鳴,到時候搞定他也不難了吧?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這個想法一經(jīng)提出來就得到了許可,接下來就是漸漸收網(wǎng)的時候了,他們沉寂了這么長的時間,就是為了如今的爆發(fā),這一切都還只是個開始,變天,這才剛剛升起了朝陽,太陽都還沒有下山了呢……
西南片區(qū)是神州大地上最貧困的地區(qū),因為這一帶山高林密,不適合農(nóng)作物的生長不說,交通條件更是惡劣。然而就是在這樣子天高皇帝遠的地方,一些個貪贓枉法的人才會更加的猖狂,因為鞭長莫及,他們完全是有恃無恐啊。
茍二強放緩了一下對付吳旭明的節(jié)奏,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掌握了足夠的證據(jù),就是要等待一個契機,一個將吳旭明徹底打趴下的契機。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還沒有找到解決狼人問題的辦法,到時候要是吳旭明破罐子破摔的話,還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樣的慘劇了,為了避免這一切,茍二強做什么都得慎重啊。
柳老爺子身體里的寄生蟲茍二強已經(jīng)知道是什么了,他這一次來到偏遠的苗疆,就是為了得到這個東西的解決辦法。龍戰(zhàn)天的手上就有這個東西,他不得不去防范,所以茍二強來到了這里,一方面是視察工作,一方面自然就是為了那寄生蟲了。
想起寄生蟲在老爺子體內(nèi)吸血的樣子,茍二強就是一陣擔心受怕,如果不是老爺子死了,估計那玩意兒都不會離開老爺子的身體了。巫術(shù)是一門非常奇特的法術(shù),茍二強的混沌決也記載了關(guān)于巫術(shù)的一些知識,在實力不強大的時候,遇到了苗疆的蠱巫,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有多遠躲多遠,否則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苗疆是個小縣城,非常的偏僻,這里的房子都還全部是木頭搭建的,或許是和這里的風俗習慣有問題了,只有在縣城里能夠看到樓房,不過也都是三三兩兩,非常的稀少,整個縣城看起來毫無生氣,比起當初的小沙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小李,你看看這樣子的地方,唉,百姓們怎么會幸福嘛。”茍二強嘆息了一聲,這里的條件太差了,比起小沙縣還要差了不知道多少,想要在這樣子的地方發(fā)展起來,真的是比登天還要難了,路上隨時有面黃肌肉的小孩子路過,看起來非常的讓人心疼,這里的人怕是連溫飽都還沒有得到徹底的解決了吧?
開車的小李聳了聳肩膀,說道:“這還算好的了,是在縣城里,要是去鄉(xiāng)下,你看了會更加的驚訝的,這地方?jīng)]有合適的作物,沒有合適的發(fā)展條件,就只能夠靠零星的糧食過日子,想讓這里發(fā)展起來,除非是老天爺開眼了?!?/p>
茍二強嘆息了一聲,距離這里兩百公里外的大城市四通八達,要多么的繁華就多么的繁華,兩百公里外的小縣城竟然就是這幅模樣。果然是一切繁華的背后都是有蕭條在做襯托的,茍二強感受了一下這里的土壤情況,發(fā)現(xiàn)這里的土壤金屬含量太高了,種植糧食什么的根本就沒有好收成啊。
為了不打草驚蛇,小李開的是一輛很普通的桑塔納,一路顛簸,總算是在天黑的時候繞過了大山,進入到了縣城里。和遠處看到的情況不一樣,縣城里還是比較繁華的,大街上賣什么的都有,逛街的男男女女也不少,比起遠眺是要情況好了不少。
“我們是去縣政府還是去什么地方?”小李回頭看了看茍二強,這個新上任的總指揮官可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上一次半夜三更的去突襲了一個縣城的娛樂場所,當場就把幾個當官的給抓住了,估計那幾個家伙做夢都想不到茍二強會以這樣子的一個方式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茍二強來到了這里,也不知道茍二強會以什么樣的方式出場了。
茍二強想了想,說道:“隨便找個小旅館住下來吧,今天晚上暗訪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情況,剛剛我看到了幾輛不錯的車,拍照都是部門的,越是這樣子的地方就越容易出現(xiàn)貪贓枉法的情況,既然來了,就要好好的處理一下了?!?/p>
茍二強現(xiàn)在是越來越有當大官的風范了,這一方面是得益于他的本性,還有一方面就是得意于柳如煙等人的栽培了。茍二強雖然是個村長,但他真的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如果提拔一個普普通通的村長來當這個總指揮官,怕是當場就給嚇尿了。只有經(jīng)歷過了風風雨雨的人才能夠完美的綻放,很顯然,茍二強就是這樣子的人了。
小李開車找到了一個普通的旅館,開了兩間房,一晚上才五十塊錢。停頓好了之后,茍二強就和小李在街上閑逛了起來,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這里雖然是個偏遠到了不行的縣城,但是由于這里有煤礦和金礦,所以這里的老板還是很多的。街上偶爾能夠看到一輛不錯的轎車,不過都是驚鴻一瞥,真正有錢的人都不多,整體貧困的情況下,有多少人能夠成為個例呢?
“老板,來兩碗炒飯,少放點鹽啊?!逼埗姾托±钫伊藗€小餐館,餐館雖然小,但還算是干凈。
老板唉了一聲,拎著茶壺了走了上來,說道:“二位不是我們本地人吧,聽口音不像呢?!?/p>
“對啊,外地的,來這邊看看情況?!逼埗婞c燃了一根煙,看著人煙稀少的縣城,心里很不是滋味兒,什么時候這些人都能夠富裕起來了,或許神州大地就真的是走向富強了吧?不然一切的富強都是假象,真正的一幕往往不被人知道啊。
老板給兩人倒上了一杯茶,然后趕緊回到廚房里忙活去了。
茍二強喝了一口茶,味道微微有點苦,但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喝起來非常的不錯。
“對了,這里可以種茶?。 逼埗娨慌氖?,眼神里閃過了一絲絲的興奮,這里的土壤不適合種莊稼,但是用來種茶是最適合不過的,茶葉的價值比起莊稼可是要貴的多了,要是能夠大力開展種茶的話,說不定就可以帶動這里的產(chǎn)業(yè)發(fā)展了啊。
小李點了點頭,說道:“的確,這里的氣候條件也很適合種茶,只是我在省城里呆了這么久,從來就沒有聽到過這樣子的提議,不知道是沒有想到這一點還是有其他的原因了,到時候去縣里面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兒了吧?!?/p>
茍二強嗯了一聲,這個事情的確是應(yīng)該好好的查查了,土橋村的發(fā)展成為了省里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花費了大價錢在西南片區(qū)開始尋找其他的生產(chǎn)方式,很多地方的政府經(jīng)過了科學(xué)的規(guī)劃之后都找到了出路,為什么這里就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很快,老板就端著兩碗炒飯出來了,熱氣騰騰的炒飯聞起來非常的香。茍二強早就餓了,端起碗就開始吃了起來。
老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起一份報紙就看了起來,店里的生意非常的平淡,勉強就能夠養(yǎng)家糊口了。
茍二強正吃著呢,突然就看到幾個年輕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坐在凳子上的老板臉色大變,就像是看到了瘟神一般,局促不安。
“老板,來二十份炒飯!”帶頭的年輕人一屁股就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開口就是二十分炒飯。
老板尷尬的看了看這個年輕人,說道:“小狼哥,沒有那么多飯了?!?/p>
“沒那么多飯了?沒飯你開什么餐館???別廢話,趕緊的!”年輕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怕我不給錢是不是?”
“哪里哪里,小狼哥來我這里吃飯是給我面子,談什么錢啊,今天館子里真的沒有那么多飯了,小狼哥你也知道現(xiàn)在生意不好做,飯準備多了最后都餿了,今天就沒有煮那么多,你看……”老板的臉色非常的尷尬,顯得是非常的不好意思。
小狼哥沒好氣的吐了口唾沫,說道:“真特么的晦氣,沒有就算了,下次給我多準備點,還有,從下個月開始房租漲價一千,早點準備好啊,到時候我過來收,要是沒有的話,我就把你這店給砸了!”
“啊?又漲一千?小狼哥,這不是上個月才漲價一千么,怎么這才一個月又漲一千???我們這餐館一個月才賺一兩千塊錢,小狼哥,我們真的是交不出這么多的錢了啊?!崩习宥伎炜蕹鰜砹耍牟宛^一個月才賺那么點錢,交房租都不夠了啊。
小狼哥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說道:“沒錢就滾回老家種地去,有的是人想要在這里開餐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個月能夠賺多少錢,漲房租是因為上面的人給我漲價了,我就只有來抽你們的水了,這可怪不了我,要怪就只有怪老天爺了,誰讓他不長眼,這地方這么的窮呢?!?/p>
飯店的老板一臉的死灰,仿佛是認命了一般,說道:“那好吧,做完這個月我們就不做了,回去種地好歹能夠吃上飯,在這里開店連飯都吃不上了,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