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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看看南疆城

川唐之爭

  走出了飯館來到了街上,按照店小二說的地方,他們就來到了一家車行里,在這里雇了兩輛帶著大棚子的馬車,說好了是去南疆皇城的。

  袁老三和韋玉通坐一輛,唐重啟和喬婉兒坐另一輛,兩輛大車駛出了兀寨,向著南疆的皇城方向駛?cè)ァ?/p>

  坐在馬車上,喬婉兒將頭靠在唐重啟的肩膀上說:“唐哥,你說,咱們這次去南疆的皇城,要是打聽到了你娘親的家人,咱們該怎么做???”

  “嗯……”唐重啟一聽這話,也是想到了,真要是能夠打聽到娘親的家是最好了,不然的話,就是找到了姓葛麗的人家,也可以多打聽到事情的。但是,當(dāng)年聽外公說:他也僅只是無意之中,聽到了有姓葛麗的,卻是再追問下去,并沒有打聽到一點有用的東西了。

  況且,在這南疆之地面積也是極大的,真要是想著走遍全境的打聽一戶姓葛麗的,也是極為困難的事。所以,外公只是一個游醫(yī),而他的行醫(yī)對象,又是一些平民百姓,要是真的想打聽到一些事情,也是很免為其難的事。

  之所以唐重啟想著去南疆的皇城看看,也是因為那里是南疆之地行政和商業(yè)的中心,消息自然會比在一些小村寨里多的多。

  一路走來,也是走走停停的,因為有了趕車的馬車夫,他們可是南疆本地人的,唐重啟也是著意的向這兩個車夫打聽了一下,看來這兩個車夫也僅只是普通的百姓,都說是沒聽說過有姓葛麗的寨子。

  唐重啟都有些灰心了,如果說,到了南疆的皇城之后,再打聽不到的話,他們就要往回走了。離開家這么多年了,也得回去看看了,就是喬婉兒,也是有些想家了。

  當(dāng)年離開喬家的時候,喬婉兒的娘親懷了身孕,也不知道生下的是男是女,應(yīng)該也不小了吧……

  唐重啟一直都記掛著娘親,雖然他也是知道的,父親并不是不喜歡娘親的,只是因為娘親的身體與他人有異罷了。如果說,此次來南疆,能夠找到娘親的家人,那么,有些事情就可以明白了真相,也定然可以將娘親的身體治好的。

  韋玉通因為剛剛加入過來,也是想著表現(xiàn)一下。其實,這個韋玉通不光是一個修道之人,他的武功也是不錯的,看來,韋玉通的師父,應(yīng)該是以武入道的。

  據(jù)師父白景說過,以武入道之人,比之僅以修道入道的,在日后的修煉之時,要有更多的體悟,也就是相同的時間開始修煉,以武入道的人,功力提升的就會快些。袁老三在跟著師父修煉之前,就是一個普通的藥農(nóng)而已,雖說他入門比唐重啟和喬婉兒早些年,但是,卻比不上晚修煉了一些年的唐重啟和喬婉兒二人。

  馬車行駛到了中午時,前面距離能夠歇腳的寨子還很遠,車夫跟唐重啟說了一聲,就把馬車停在了路邊。唐重啟知道這兩個車夫就是普通人,他也不想因為要從儲物戒指中取東西而嚇到了他們。所以,在雇了這兩輛馬車之前,也是把路上要用的東西都包成了大包袱。

  從包袱里把做飯用的東西取出來,就在路邊挖灶做飯。

  韋玉通說是要去旁邊的樹林子里打里野物,一個人跑掉了。

  “哼,這個家伙,一定又去禍害那些小動物了。”喬婉兒說著,她就是見不得韋玉通瞎表現(xiàn),因為,只要是得著機會,這個韋玉通就會說是要去打野物。所以說,喬婉兒就是不肯去吃烤的流油的獸肉。

  喬婉兒這樣做,唐重啟也不說她,女孩子家嘛,喜歡小動物那是天性使然,就由著她去吧,反正,只要是遇到寨子,唐重啟都是采買上許多吃的,以備路上享用,也免得喬婉兒吃不好。

  唐重啟烤著幾個大餅子,袁師哥就忙活著煮粥,喬婉兒坐在一邊逗弄著小菱。現(xiàn)在小家伙生出了靈智,可以簡單用神識跟喬婉兒交流,這個小混球,竟然用神識叫喬婉兒“娘”,把個喬婉兒樂的找不著北了--因為啊,有娘就有爹的嘛,而小菱的確是喊唐重啟為爹的呢。

  這邊煮的粥開了鍋,那邊韋玉通提著兩只扒了皮的兔子回來了,還順手撿了一大捆的干柴。

  自打韋玉通遇到了唐重啟他們,就感覺到象是找到家了似的,開心的不得了。他跟袁老三坐一輛馬車,一路上,也是沒少向袁老三學(xué)習(xí)一些修煉的法門--自家的師父是一個散修,哪里能夠跟袁老三的師父白景相比,只能算是初摸了門道的修煉之士罷了。

  袁老三也樂于教韋玉通一點修煉的心得,在他看來,當(dāng)初師父把自己和唐重啟、喬婉兒趕出懸崖之下的時候,并沒有言說不得將修煉的法門教于外人。而他,也僅只是教了韋玉通那么一點點罷了,并沒有將師父教給他的東西全告訴韋玉通,畢竟韋玉通還不是同門師弟嘛,這點道理他還是懂得的。

  韋玉通也不是一個菜鳥,因為,他是以武入道的,手底下還是有那么一點刷子,就拿這打野兔子一事來說,只要讓他看到了兔子,那么,這只兔子就已經(jīng)死了,韋玉通可以利用神識發(fā)出一道光箭,立馬就會追上兔子,將它擊倒昏迷過去。這可是韋玉通最拿手的了,因為,野獸的個頭太大,他還是沒什么辦法的。

  馬車走了近半個月,車夫說,越過了前面的那座大山,就可以看到南疆皇城了。

  果不其然,馬車駛進了前面的山口,大路上的馬車和行人多了起來,路的兩邊也有了零星的民居,這邊的人,身上穿著的衣裳,也較邊境那邊強了許多,看來,依靠著皇城還是有許多的好處的呢。

  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城墻圍山而建,高大的城門樓上寫著幾個大字“南疆城”,這就是南疆的皇城了。城墻上有兵丁站著,肩膀上大刀把上的紅布條,在風(fēng)中上下的飄動,一面藍色的旗幟插在城門樓的上方。

  馬車駛到了南疆城下的路邊停了下來,車夫跳下車來,跟唐重啟他們說,要是沒什么事情的話,他們就不進城了,因為,馬車進城是要交稅金的。

  唐重啟對車夫們說:“謝謝啦,這一路也是夠辛苦的,這些銀子應(yīng)該夠了吧?”

  說完,拿出一個錢袋子遞了過去,里面的銀子可是比當(dāng)初說好的車資,要多出一倍有余。

  一個車夫接過錢袋子打開看了看,也是連連的道謝,象這樣的主雇,他們也是第一次遇到,一些人雇了馬車講好了價錢,最后結(jié)帳的時候,也是會討價還價的一番。

  兩輛馬車掉頭走了,韋玉通還在為了剛才唐重啟給的那一袋子車錢眼紅著呢,老是在那里咂吧著嘴,一付貪心不足的死樣子。

  四個人兩前兩后的向城門走了過去,交上了進城稅金,走進了南疆城中。

  這里,不愧是南疆的皇城呢,一進城,就可以看到街道兩邊林立的房屋,這里的房屋格局,與之前看見過的不大相同,因為,這里的建筑,不光是以木樓為主了,還有許多的磚石結(jié)構(gòu)的小樓,雖然樓層都不高,但是卻別具風(fēng)格,與中原地區(qū)的磚石結(jié)構(gòu)的房屋有著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因為,就算是磚石建成的小樓,它們的樓頂,也都是尖尖的,與那些木質(zhì)的小樓差不太多。

  喬婉兒又看到了賣稀奇古怪小玩意兒的店鋪,歡叫一聲就跑了進去,大有掃貨的架式,看的唐重啟一個勁的笑著,袁老三卻是皺起了眉頭--這個小師妹啊,就是見不得首飾啊什么的,也不知道她買這么多干嘛用來。

  因為進南疆城的時候,就已經(jīng)近午時了,唐重啟也是硬把還在掃貨的喬婉兒強拉出了店鋪--先去吃飯啊,吃飽了飯找到了住的地方,再出來逛也不遲嘛。

  喬婉兒萬般不愿的跟著唐重啟走進了一家酒樓,大伙兒點了一桌子的飯菜,把個韋玉通看的眼睛都冒出綠光來了,這一路上野味到是沒少吃了,但總也比不上飯館里做的菜香嘛,當(dāng)然也是食欲大動。

  四個人都沒有相讓,拿起筷子就吃上了,那叫一個風(fēng)卷殘云般的吃啊喝啊,袁老三和韋玉通兩人推杯換盆的連吃加喝,也是不亦樂乎。

  因為有了好吃的,喬婉兒也是暫時的忘記了要去掃貨的事了,她看著韋玉通和袁老三在那里連吃帶喝的,也端起了酒杯,說是要跟唐重啟拼酒,把個唐重啟聽的連連擺手:“行了啊,不是說好了的嘛,吃好了飯就去找住的地方,然后,你不是還要去購物的嘛,快點吃飽了再說吧?!?/p>

  “好吧,那我自己喝一點點總行了吧?”喬婉兒不甘心的說著,端起酒杯就喝了起來,不過呢,她酒量差點,也只是看著袁老三跟韋玉通喝才會喝點的。

  吃飽了飯,結(jié)了帳,唐重啟向店小二打聽了一下,得知離這里不遠處,就有一個大一些的客棧,四個人就走出了飯館。

  順著街邊向前走出不遠,就看到一家客棧,這家客棧還真是不小,光是在街面上的樓面,就有四層高,還是磚石結(jié)構(gòu)的建筑,看到有客人進來了,有店小二上前招呼:“幾位客官里面請,都想要什么檔次的客房啊,本店大小高底的客房都有空著的,隨意挑就行啦。”

  唐重啟看了一眼韋玉通跟袁老三,對店小二說:“我們要三間客房,一個兩人間的,兩個一人間的,最好是靠在一起的,要是有頂樓的最好了?!?/p>

  “有的有的,后院里的四層都是空著的,從頂樓的窗戶往遠處看,還可以看到皇宮呢,那個天臺也可以做為休息用的,一應(yīng)的事物都很齊全,就是房價略為高些,客官就放心吧,如果沒什么其它的事兒,先交上定金,客官想住多久都行啊?!钡晷《宦犔浦貑⒄f的話,也是心里高興,后院的客房住客不多,因為那里是高檔客房,普通的百姓很少有去住的,而面前的這四位,一看就不是沒錢的主兒,話兒是說到了,就看人家樂不樂意交銀子了。

  唐重啟聽了店小二說的話,并沒有說什么別的,現(xiàn)在咱家就是金子銀子多,住個好客房也是出得起,還能看到皇宮呢,當(dāng)然是很好的了:“可以,這是一錠金子,交定金夠不夠?”

  店小二一看唐重啟拿在手里的金錠,眼神更是變了,當(dāng)即笑著接過去說:“夠了夠了,客官先住下,這房錢啥的多退少補,我去拿房號卡,這就帶您過去……”

  跟著店小二的后面往后院里走去。

  一進后院,頓時讓人眼前一亮,這里是一處很大的院落,種著幾棵高大的玉蘭樹和木棉樹,因為此時正值夏秋交替之時,樹上枝繁葉茂,將整個的大院子里都遮的蔭蔭涼涼的,一棵大樹下還擺著石桌石凳的,看上去就讓人賞心悅目。

  后院里還建著一棟樓房,也是磚石結(jié)構(gòu)的,樓頂并不象前院的那樣,而是平頂?shù)?,還搭著一個大亭子,想必上面就是店小二所說的可以休息之處了。

  店小二帶著來到了四層,打開了一間客房說:“客官,這里是兩人間的,旁邊的各有兩間一人間的,客官就先休息吧,待會兒就有人送熱水過來,如果客官們要洗浴的話提前說一聲,院子里有澡堂,得提前燒上水……”

  這店小二的話還沒說完,喬婉兒就打斷了他:“我先洗啦,誰也別和我爭,這一路上臟死啦!”

  喬婉兒剛叫完,站著的幾個大老爺們的全看向了她,把喬婉兒弄了個大紅臉,轉(zhuǎn)身就往旁邊的房門走去,推開就沒了人影,想必剛才她是脫口而出的,并沒去想別的,說完了也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才逃也似的跑了。

  還是唐重啟先反應(yīng)了過來,跟店小二說:“小二哥,你讓人去燒水吧,我們四個都得洗澡的,呵呵,身上太臟了呢?!?/p>

  “好的,客官放心吧,這會兒沒有客人用澡房子的,待會兒水燒好了,我讓人來叫你們。”店小二說完,轉(zhuǎn)身下了樓忙他的去了。

  因為喬婉兒是第一個進澡房子洗澡的,唐重啟不太放心,就轉(zhuǎn)到了澡房子后面的燒火的地方,掏出一塊銀子遞給了那個燒火的店伙計,店伙計哪里見過客人給這么多的銀子啊,一個勁的道謝,讓唐重啟放心,他會盡心盡力的燒好水的,不會讓澡房子里缺水。

  這澡房子建的也是挺先進的,燒水的這邊有水管水通向澡房子里,只要不斷柴火,澡房子里一直都會有熱水供應(yīng)。

  唐重啟認(rèn)為呢,給了這個店伙計這塊銀子,人家可是要給咱們四個人燒洗澡水的啊,這活也是夠累人的。再說了,自己現(xiàn)在不缺的就是金子和銀子了,得有地兒花出去嘛,人家下了力干了活,當(dāng)然也應(yīng)該給錢的。

  四個人一通子大洗特洗的下來,天色就暗了下來,這街是不用去逛了,韋玉通自告奮勇的說是去飯館訂飯,唐重啟他們也樂的在屋子里休息,就說讓他看著訂,把飯菜都送到樓頂?shù)奶炫_上去就可以了,最好再要上幾瓶當(dāng)?shù)氐奶禺a(chǎn)米酒。這米酒不同與中原地區(qū)的白酒,勁道小,喝起來就象是喝水,也很少會喝醉人。

  給了韋玉通一小袋銀子,這小子就樂顛顛的跑了。

  韋玉通先是來到了客棧前面的柜臺,向店小二打聽了一下,據(jù)店小二所說的,南疆城中最有特色的飯館,就數(shù)“北越樓”里的飯菜了,不光是樣式多,做工的大廚手藝也好,保證不會讓客人失望的,他們那邊也是可以訂飯菜送上門,只要多付一些人家的跑腿費就可以了。

  韋玉通聽著店小二的介紹,口水都差點止不住的流出來了,當(dāng)即轉(zhuǎn)身就往外走,他得盡快的把那“北越樓”里的飯菜都訂一個遍啊,也讓咱這窮苦人吃上些上等的菜式嘛。

  到“北越樓”前,韋玉通邁步就要往里走,卻是被門口的店小二攔住了。為什么呢?只因為這“北越樓”里的飯菜,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吃得起的,象韋玉通穿著普通漢人的衣裳,也沒有披金戴銀的,怎么會有錢吃得起喲。

  韋玉通不是傻人,他一看店小二的眼神,就知道這人狗眼看人低了,當(dāng)即掏出錢袋子來晃了晃,里面的銀子碰的嘩嘩響--那氣勢,真叫一個開心解氣啊。

  店小二一看韋玉通手里拿著的錢袋子,當(dāng)即臉就變了,笑呵呵的說:“這位客官,小的有眼無珠啊,您老請進面走,我?guī)フ易??!?/p>

  “不用啦,我是來訂菜的,你帶我過去訂菜就行,點好了菜,送到‘仙客居’后院頂臺就行。”韋玉通看也不看這個店小二,徑直的就往里面走。

  店小二也是連忙的跑到前面,把韋玉通帶到了一張飯桌前,回頭招手讓人過來送茶水,從身上掏出來了一個菜譜遞了上去,彎下腰在菜譜上指點著,向韋玉通介紹著菜式。

  好一個韋玉通,只是聽得這店小二介紹著一個菜式,就跟著點上,當(dāng)?shù)晷《训昀锏恼信撇私榻B完了,他這邊才消停下來,掏出錢袋子來往桌上一放,說:“再加五壇你們這里最好的米酒一起算帳,夠不夠!”

  說完,韋玉通打開了錢袋子,伸進手去掏銀子。一掏出來一塊,“砰”的往桌上一拍,把他自己也嚇了一跳,卻道是這哪里是銀子啊,分明就是一錠金子,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難怪拿著這錢袋咋這么重呢。

  店小二看著金錠,眼神都變了--哇塞,這客官穿的不起眼,錢袋子里都是金子啊,人不可貌相啊,這話說的一點沒錯,以后斷然不可狗眼看人低了,連忙的賠著笑說道:“夠了夠了,客官在這里稍等,我這就去找銀子給您。”

  店小二轉(zhuǎn)身去找銀子了,這邊韋玉通又把錢袋子打開往里瞧了瞧--呵呵,里面全是金錠啊,這……真是遇到大財主了。

  樂顛顛的返回了客棧,韋玉通手捂著錢袋子就來到了后院樓頂天臺,把錢袋子掏出來遞給了唐重啟,雖然心里老大的不樂意啊,但是,這錢可不是咱家的,當(dāng)然還是要還回去的。

  唐重啟正坐在棚子下喝茶呢,看見韋玉通把錢袋子遞過來了,擺了擺手說:“你拿著吧,要是再訂飯菜啥的,就由你來付錢了?!?/p>

  “哦……,好吧?!表f玉通這樣的說著,心里那個后悔啊,早知道這金子不用還回去了,剛才干嘛要點那么多的高檔菜呢,真要是這幾個爺和大娘的嘴巴子吃饞了,以后要是再給他們叫些普通的菜式,會不會人家就不樂意吃了啊……韋玉通真想著打自己幾個耳刮子啊,早管著干嘛去了呢,以后做事可得多用點腦子了,人家是沒把金子當(dāng)銀子花,可咱是窮人啊,得省著點過日子不是?

  那“北越樓”還真不是蓋的,沒多久,這一道道的菜就送上了頂臺,把個不大的桌子上擺的滿滿的,最后還是讓客棧的伙計又搬來了兩張大桌子,這才把送來的菜擺好了。

  有酒有肉有好吃的飯菜,四個人也都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就連著喬婉兒也是倒了一碗米酒,說是要嘗嘗好喝不好喝。

  天,終于黑透了下來,有店里的伙計給送來了幾盞油燈,這打點小費的事兒,都由著韋玉通去做了。

  遠處,亮起了片片燈火,按照方位來說,那里,應(yīng)該就是南疆皇宮所在了。幾個人都站起來向皇宮方向觀望著,韋玉通說:“今天我去那北越樓訂菜,路上聽到有人說,皇宮里貼出了皇榜,誠招天下修士……”

  袁老三接過了話去說:“怎么,你想過去?”

  “那到不是啊,只是想……過去瞧瞧,嘿嘿……”韋玉通被說中了心事,也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畢竟咱手里還拿了人家一袋金子來著,說走就走,這到了手的金子不就飛了嘛。所以說,他就是有心想著過去,也是暫時不能說出來的。

  唐重啟說:“去皇宮里當(dāng)差,也是不錯的嘛,天天可以吃御膳呢。”

  喬婉兒沒說話,只是把頭靠向了唐重啟,她剛才喝了不少的米酒,頭有些暈了。按理說,這修道之人,都是可以將飲下的酒逼出身外的,不過呢,這種暈乎乎的感覺還不是錯的呢,喬婉兒正在體悟著醉酒的感覺呢。

  唐重啟扭頭看了看喬婉兒,低聲的說:“要不,你回屋去歇著吧?!?/p>

  “哼,我就知道你想干嘛,是去皇宮轉(zhuǎn)轉(zhuǎn)吧?”喬婉兒說著,伸出手去在唐重啟的腰上輕擰了一把。

  “哎呦,嘿嘿,還是婉兒最知我心啊,是滴,我是想著去皇宮里看看,咱不是沒去過皇宮嘛,也是想看看這皇宮到底是啥樣的?!碧浦貑?dāng)然不會騙喬婉兒的,也是把實話說了出來。

  “我也要去!”喬婉兒看著遠處的燈火,這樣的回答著,反正不管怎么著了,她也要跟著唐重啟的。

  幾個人也沒廢話,當(dāng)即騰空而起,向著皇宮的方向飛去。韋玉通的功力差一些,他可是憋著一口真氣的,才能跟得上前面的三個人,這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啊。

  來到了皇宮上方向下看去,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降下身形。

  唐重啟看了看袁老三和韋玉通說:“袁師哥,你帶著韋玉通,我和婉兒一起,咱們分頭去轉(zhuǎn),午夜更梆響后就返回,別在這里久留,我感覺到了這里有修真之人,別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為好。”他這樣說,也是因為喬婉兒不喜歡跟韋玉通在一起,就讓他跟著袁師哥吧,反正以韋玉通的功力,打不過人家的話,逃跑還是沒問題的。所以說,唐重啟又加上了一句:“跑的時候要是后面有人追趕,可別把人家引到客棧里去??!”

  說完,拉著喬婉兒就往皇宮的后方跑去--他總是有一種感覺,好象皇宮的后面有什么人在呼喚著,到底是什么,他也弄不清楚,只能過去看看再說。

  與袁老三和韋玉通分開后,唐重啟拉著喬婉兒,就往皇宮的后面走,二人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展示一下他們的本事,唐重啟站在一條通往后宮的小路邊上,有一隊巡邏的宮中衛(wèi)士走了過去,愣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此時的唐重啟,就象是一個影子,與周圍的環(huán)境隱成一體,如果不是用東西去打他,任對方是一個修真之人,也很難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試了一下效果之后,唐重啟和喬婉兒兩人,就開始放心大膽的走在了皇宮的小路上。兩邊是高高的宮墻邊,也不知道墻的另一邊都住著什么人,因為,就算是唐重啟用心去聽,也沒有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越往皇宮的后面走,這里的燈火也就少了許多,唐重啟和喬婉兒來到了一座大殿前。

  從外面看,這座大殿和前面的大殿略有區(qū)別,區(qū)別到底在哪里,一時也說不清楚。唐重啟讓喬婉兒在大殿外等著他,要是有人過來就報一下信兒,他一個人往大殿里走了進去。

  因為不是正大光明來的,所以,唐重啟小心的隱去了身形。

  進了大殿后看了看,在左邊有一個象是走廊,隨即走了過去。走廊的兩邊,是一些關(guān)閉著的房門,唐重啟停了下來,因為,他聽到其中的一個房間里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站在這間房門外,唐重啟放出神識進入到了房間內(nèi)--轉(zhuǎn)過了一道屏風(fēng),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巨大的,掛著床幔的大床,帳簾挑開兩邊,有一個年紀(jì)不小了的女人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正低著頭跟躺在床上的人小聲的說著什么。

  “公主,您就安心的養(yǎng)病,別的事,先不要去想了。”床邊的人低聲的說著。

  “唉……,不想,不想是不可能的,想我就要死了,還不知道自己孩子的下落,不知道她是否還活著……”床上的人一邊說著,一邊低聲的哭泣著,象是有什么心事放不下。

  床上的人喘了一會兒接著說了下去:“算起來,已經(jīng)過去了四十多年了,如果,那孩子還活著……如果她還活著的話……也許,也會生兒育女了……”

  “公主,您放心吧,您的孩子一定不會有事的……”床邊的人輕聲的勸著。

  床上的人打斷了她的話,說:“你去歇著吧,我想一個人靜靜?!?/p>

  “嗯,公主,那奴婢告退,您休息吧。”床邊的女人說完,站起身為床上的人蓋了蓋被子,轉(zhuǎn)往房門這邊走來。

  唐重啟連忙的閃在了一邊,隱進了一邊的暗影里。待里面的這個女人走出了房門,又轉(zhuǎn)向了前面的大殿,他又將神識向屋內(nèi)探了進去。

  屋子里點了一盞宮燈,宮燈的外面有細(xì)紗罩著,光線有些暗。唐重啟因為好奇,所以,他向床上躺著的那個女人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把他驚的呼出聲來,只是,因為他看到床上躺著的這個上了年紀(jì)的女人,竟然有七八分象是自己的母親。

  怎么會呢?

  母親為何跟這個老年女人如此相像,難道,她們是……母女?

  想到這里,唐重啟的心里狂跳了起來--不會吧,世界怎么會如此之小,能夠在這南疆的皇宮中,找到自己母親的親人??墒?,母親的父親呢,他怎么沒有守在這里?

  因為怕驚擾了床上之人,唐重啟將神識收回,悄悄的退出了大殿,找到了喬婉兒,把他在這個大殿中發(fā)現(xiàn)在事情跟喬婉兒說了。

  “什么?你是說,在這里住的著那個人,有可能就是你的外婆?天啊,那不是太好了嘛,你為什么不去把事情問明白呢?”喬婉兒一聽,也是立馬的高興了起來,拉著唐重啟就要往大殿里走。

  “婉兒,等一下,事情還沒弄清楚呢,咱們就這樣的進去問了,會不會再有什么其它的變故啊。要不,咱們?nèi)フ乙粋€剛才的那個侍女,從側(cè)面打聽一下,如果真的能夠找到外婆,那就太好了。只是,為什么當(dāng)年包著母親的包袱外面繡著‘葛麗’呢,這事兒得弄明白了。好象,咱們還不知道這南疆皇帝姓什么呢……”唐重啟這樣的說著。

  喬婉兒一聽,也是有道理:“那咱們就先去找到那個侍女,我一個人進去就好,以免的她害怕?!?/p>

  “嗯,婉兒,小心些?!碧浦貑⒄f。

  “我知道的?!眴掏駜赫f完,向唐重啟擺了擺手,轉(zhuǎn)身就往大殿里走了進去。

  不多時,喬婉兒就從大殿中快步走了出來,她的身后跟著一個女人,正是唐重啟看到的那個坐在床邊的侍女。

  此女子看上去也有六十多歲上下的樣子,當(dāng)他看到唐重啟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月色下的唐重啟,面相有些朦朧不清,但是,越發(fā)的讓人看上去,竟然和公主有些相像。

  侍女快步來到了唐重啟的面前,就近著打量著他,突然,眼中流中了淚水,話語也是有些哽咽起來:“你……你……跟公主……你的母親……哦……天啊,我不是在做夢吧?”說完,身子竟然有些站立不穩(wěn)的樣子。

  唐重啟伸出手去扶了一下,輕聲的問道:“請問,您認(rèn)識葛麗……嗎?”一時之間,他也拿不準(zhǔn)了,到底母親是姓葛麗,還是這葛麗一說有什么內(nèi)情?

  “天啊,是真的啊……公主的名號就是葛麗,你是怎么知道的?”侍女失聲的叫了起來--在這皇宮里,知道公主的名號是“葛麗”的,只有極少數(shù)的老人了,一般的人,都是稱葛麗公主為公主的,而不是稱她的名號。

  “哦……”

  唐重啟聽聞侍女這般的一說,也是恍然大悟,難怪一直都打聽不到有族氏姓葛麗的,鬧了半天,這“葛麗”一說,僅只是南疆的一位公主的名號。當(dāng)年聽外公說過,他也是聽人說起,在南疆這邊,并沒有找到有哪一個族氏有姓“葛麗”的,這就對了。

  他連忙的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來那塊布,正是當(dāng)年外公撿到母親之時,包裹在母親身上,而唯一可以證明母親身份的包布,向侍女遞了過去。多年來,當(dāng)年離開家鄉(xiāng)的時候帶著的東西,差不多都丟掉了,只有這塊包布,他一直都是珍藏在身邊貼身的放著。

  侍女顫抖著雙手,接過了包布,借著月色細(xì)細(xì)的看著,頓時哭聲大了起來:“公主,您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快……快跟我去見公主,快……”

  說著,伸手拉著唐重啟,轉(zhuǎn)身就往大殿里走。

  三人走進了大殿,來到了那間房門前,侍女象是等不及了似的,直接推門就走了進去,唐重啟和喬婉兒跟在后面。

  轉(zhuǎn)過了前面的屏風(fēng),就聽前面的那個侍女說:“公主,公主,您看看是誰來了?公主……”

  床上的人象是有些生氣了,聲音提高了一些說:“清兒,你這是怎么了,我不是說過了嘛,什么人也不見……”

  “不是的不是的,公主,您看看這是誰?您看看啊……”被稱為清兒的侍女說著,轉(zhuǎn)身拉過唐重啟,然后示意喬婉兒把那盞油燈拿過來。

  “你……你……是誰?……”床上的老人抬起了一點身體,眼睛死死的盯著唐重啟。

  終于看到了母親的親人,唐重啟不由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哽咽著說道:“我的母親葛麗氏……,我是他的兒子……”

  一邊的侍女清兒,把手里拿著的包布遞給了床上之人。

  看到這魂牽夢縈四十多年的包布,床上之人再也忍不住了,有些費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向唐重啟伸出了手,淚流滿面的說:“孩子,你是說……你的母親……她還活著……老天爺啊……終于讓我……等到這一天了……”看到唐重啟的樣子里,分明是有著熟悉的影子……

  哭著哭著,床上的人頭一歪倒了下去,把個侍女清兒嚇的大叫了起來。

  唐重啟趕緊的從地上站起身,輕拉了一下站在前面的侍女清兒,低聲的說:“姑姑,讓我來看看?!?/p>

  然后,唐重啟拉起外婆的手,右手搭了上去--脈象雜亂而弱,附和年邁之人動了心氣之象。此時,是不能亂用藥的,只能緩慢的疏導(dǎo),先把脈象穩(wěn)住再說。

  唐重啟從小跟著爺爺學(xué)習(xí)武功和醫(yī)術(shù)及毒功,雖說川地唐門以毒為上,但是,其醫(yī)術(shù)也是不可小瞧,而唐重啟雖然這么多年了醫(yī)術(shù)并沒有精進,但是,現(xiàn)在他可不再是一個普通人了,而是修真術(shù)士。用普通人的說法就是算是神仙一般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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