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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唐府

川唐之爭

  葛麗公主一邊的訴說著舊事,一邊向唐重啟和喬婉兒指點著旁邊的景物,象是這里的一切,都留有愛人的足跡,只是,物是人非,再也不復(fù)過去。葛麗公主已經(jīng)不記得最后一次來后花園是什么時候了,她不是不想來,只是,她怕勾起心中的回憶,而刻意的回避著……明天,就要離開了,今生,也不會再回來,與相愛的人天人永隔,只在余生留下了美好的回憶。

  四人返回了大殿后,葛麗公主看著空蕩蕩的大殿,她笑了--之所以沒有搬出這座宮殿,其中的一個原因,就是這里的東西,洪貢琦都用過摸過,她哪一樣也舍不得。聽唐重啟和喬婉兒說,他們可以有辦法,把這里所有的能搬動的東西全部帶走,還是她最為開心了。一想到很快就可以見到失散多年的女兒,葛麗公主的兩眼都放光了。

  安頓好了外婆睡下,唐重啟和喬婉兒跟侍女清兒閑聊著,據(jù)侍女清兒所說,最近幾年葛麗公主思夫思女,加之年紀也大了,身體一直不好,象今天這樣說了這么多的話,走了這么多的路,還是第一次。侍女清兒從少年時入宮,就一直是在葛麗公主的身邊服侍,所以說,這些年來,對于葛麗公主的事情,最了解的人,就是清兒了。

  清兒這個稱呼,是從她一進宮之時起,直到現(xiàn)在頭發(fā)都有了絲絲白發(fā),依舊沒有改變過……

  夜深了,皇宮里的四處,都是靜悄悄的,清兒已經(jīng)去睡下了,唐重啟和喬婉兒兩個人,說是去看看這個皇宮。韋玉通應(yīng)該是上任了,反正對于唐重啟來說,韋玉通的那點神通,他根本就沒放在眼里。

  如果說,韋玉通現(xiàn)在正在任上的話,應(yīng)該是會不時的放出神識來,對皇宮之中巡察一番。

  唐重啟雖說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但是,他跟喬婉兒在一起,還是依了喬婉兒。因為,喬婉兒想著捉弄一下韋玉通,讓他別忘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這個道理。

  唐重啟也是一個小孩子心性,聽喬婉兒說是想著逗弄一下韋玉通,也是想看看喬婉兒想用什么法子,兩個壞家伙就這么著的往皇宮的前半部分摸了過去。之所以會這樣做,當然是喬婉兒有理由的,一般來說,皇帝居住在皇宮中,只是居中,而不會偏前或是偏后,除非他老人家是去跟哪一個妃子宮女的私會,但是,這種事是不可能發(fā)生的。

  那么,皇帝就一定是居住在皇宮的中間部分,而韋玉通呢,做為一個見習(xí)的修士,在他還沒有最后被錄用之前的試用期里,也是要很賣力的去做保衛(wèi)皇上的事。每天晚上也許都會守護在皇上的身邊嘛,這修士當保安,就得拿出他的看家本事來,那就是使用神識。而正是因為這一點,讓唐重啟打開了的神識下,捕捉到了一點神識掃過的跡象,這跡象,正是來自皇宮的中部。

  俗語說言,但凡是皇帝,就是生來的九五之尊,就算是象南疆這樣的小國,他們的皇帝,也是說自己是九五之尊之體,卻不知,這九五之尊并不是你說自己是就是,說不是就不是的。

  中原曾經(jīng)有個開國皇帝,他本來少時就是一個乞兒,雖說萬丈雄心,那也是靠著他自己拉著桿子起事造了反,最終坐上了皇帝的龍座,成為了一國之君,開啟了一個幾百年的朝代,象這種人,其實生來就是九五之尊。但是,如果他僅只是一生乞討于世,沒有拉著桿子起了事,那個被他推翻了的朝代執(zhí)常天下的皇帝昏庸,只是沉浸在美色之中而輕視了朝政的話,也不會讓乞兒成了氣候,最終被殺死在他的龍座之上……

  歷史是無情的,絕不會因為你生來就是九五之尊,而對你格外的青睞,卻是要靠著自己去拼下江山。那些自打降生,就頭頂著九五之尊光環(huán)的兒皇帝們,能否保得住得到手的江山,那還不能光看是否為九五之尊,失了祖上留下來的江山的皇帝,歷史上可是數(shù)不勝數(shù)啊。

  呵呵,在這里扯遠了啊,下面還是言歸正傳嘍。

  話說這唐重啟和喬婉兒兩個童心不滅的家伙,隱去了身體上的氣息,偷偷摸摸的順著韋玉通時有時無放出的探察神識,就來到了一座大殿前。

  唐重啟和喬婉兒二人兵分兩路,由唐重啟去阻斷韋玉通的探查神識,然后,喬婉兒進入大殿,唐重啟緊隨其后,兩條黑影子大搖大擺的進了殿,直奔傳來人小聲說話的方向而去。

  皇上今夜,的確是在這個大殿里歇息而沒有去哪一個妃嬪那邊,因為,近來有臨近中原的北部地區(qū),時常的有匪盜活動,一些略小的村子里,已經(jīng)變成了空村,這些被匪盜禍害的普通百姓們,都流落在了南疆城,給南疆城造成了很大的隱患,城中的治安情況更是令人擔憂,皇上為此事招集了大臣們商議,準備在南疆城進行宵禁,把那些難民們趕至城外,為他們建一處營地以便暫時安身。

  但是,有大臣提出來了,這樣做的確是可以暫時的解決難民們進入南疆城的,只是,終歸不是長法子,那些匪盜不清除,涌向南疆城來的難民們,只會是越來越多。

  所以,今夜,皇上哪個妃嬪的住處都沒去,而是歇在了萬和宮,也就是皇上自己的寢宮。

  韋玉通是剛來皇宮上任的修士,他的職責(zé)也是護衛(wèi)皇上。在皇宮中,白天是有大批的皇宮護衛(wèi)的,而晚上視線不佳,這凡人與修士的區(qū)別就看出來了--修士只要將神識外放出去,不用拿眼睛去看,就知道附近有沒有外人。

  一般來講,每一個人的氣息不同,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精神波動,也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說,有韋玉通這個半調(diào)子修士來為皇上守護,總是比那些凡人宮中侍衛(wèi)強上一點,可以在危險到來之前發(fā)現(xiàn)陌生人。

  正是因為這樣,唐重啟也不是一個混蛋,大家同為修煉之人,當然了,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所以,唐重啟也是告訴喬婉兒,只要看一下這南疆的皇帝咋地樣就行了,別的嘛,還是少生事為好。

  喬婉兒當先的進了大殿,唐重啟隨后揮手就布下了一個結(jié)界,將整個的大殿歸了進去,這樣一來,那個韋玉通就無法發(fā)現(xiàn)大殿里會有什么異常情況。依著韋玉通的修為,他跟唐重啟不在一個檔次的,根本也就無法發(fā)現(xiàn)唐重啟布下的結(jié)界,也就更談不上突破結(jié)界了嘛。

  唐重啟進入大殿后,并沒有跟著喬婉兒,只是讓她小心些,別驚到了那個九五之尊。據(jù)說,九五之尊原本就是上天的一條龍,下凡來到了人間。所以,如果這南疆皇宮里的這個皇帝,真的是九五之尊的話,就算他沒有修煉任何功法,也不是一般的修士可以對付的了。也就是說,如果南疆皇宮里的這個當政皇帝,是一只真龍下凡的話,哪怕他僅只是只無名小龍,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殺的了的。

  喬婉兒可不是來殺皇帝的,她只是對南疆的這個皇帝好奇,想看看他長的啥樣,晚上都干些啥,除此之外呢,也沒什么壞的心思。

  唐重啟懶的去管喬婉兒的好奇心,他站在大殿里,借著神識之眼看出去,黑暗已經(jīng)不再可以阻擋他了,所以,黑夜與白天的區(qū)別,只是一個時間而已。

  “喝,看來,這個皇帝還是很會享受的嘛,這么高的房子這么大的地方,他都用來干嘛的呢?”

  唐重啟小聲的嘟囔著,向著一處大文案走了過去,站在文案前伸出手去翻看了一下,都是些下面上奏的折子,有的是審看過了批了紅朱,而擺在文案上打開的一份折子,正是有關(guān)北部地區(qū)鬧匪盜的。

  “嗯?那個方向,不是正好我們會經(jīng)過的嘛,有意思,過去看看。”

  前陣子,唐重啟他們進入南疆之地時,并沒有路過,而是由西南的方向過來的。如果要是離開南疆前往中原的話,就要走北向,也正是奏折上標注鬧匪盜之地。

  修煉之人,在一般的情況下,是不能夠干涉凡人之事。但是,如果兵起馬荒禍害安寧時,當然也是可以出手的,這也算是一項功德,而不會是業(yè)火業(yè)障,更不會對修行有所阻礙,這也算是功德。

  唐重啟翻看了一下奏折上寫著的匪盜發(fā)生的區(qū)域,心里就有了主張。雖然此次他來南疆皇宮,找到了自己的外婆,還要把外婆拐帶跑了,但是,但凡是有正義感的人,對于禍害民生之事,都會出手相助,至于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到時候再看著辦。

  喬婉兒從大殿后面走了出來,站在唐重啟的身后小聲的說道:“看什么呢,這么用心?!?/p>

  “哦,你看看。”唐重啟拿起奏折,轉(zhuǎn)身遞給了喬婉兒。

  喬婉兒翻看了一下,抬起頭問道:“你想出手?”

  “嗯,咱們就往這個方向走。怎么樣,那個皇帝在干嘛呢?”唐重啟問,他很好奇,喬婉兒剛才進大殿后面,都看到了什么。

  “呵呵,走吧,回頭再跟你說?!眴掏駜嚎此粕衩氐男α诵?,把手里的奏折放回了文案,拉過唐重啟的手,二人往大殿外走了出去。

  唐重啟揮手將結(jié)界撤了:“那個韋玉通啊,我看,他在這里也待不長,就是想著待長了,也是得干下手的活計?!?/p>

  “怎么說?”喬婉兒有些奇怪的問著。

  “呵呵,婉兒啊,你是光顧著去看稀奇了,沒發(fā)現(xiàn)嗎,這里還有一道神識。不過呢,此人正在閉關(guān),想必最近不久就會有所突破,等他出了關(guān)后,其修為不會次于你我?;蕦m之所以會急著招聘修道之人,就是先臨時的補上宮里守護皇帝安全的空缺。你想想啊,人家不是沒有高手的,只是暫時缺勤了而已。就韋玉通那兩把刷子的本事,頂多人家就是讓他打打下手唄,你說是吧?”唐重啟笑了笑說。

  喬婉兒一聽,放出神識感覺了一下后,說:“嗯,可不是嘛,咱們定下的明天就走最好了,省得日后還得分神去隱氣息。這道神識似有似無,象是遇到了關(guān)卡,走吧,別管這些了,我困了,想睡覺。”

  “你這只小懶貓啊,還想跟你聊聊天呢,好吧,我自己上房頂看星星去?!碧浦貑⒗鴨掏駜旱氖?,二人返回了外婆住著的大殿。

  喬婉兒說是困了,要去睡覺,唐重啟一個人躍上了大殿頂,找了個平緩一點的地方躺了下來,雙手枕在腦后,把小菱放出來撒撒風(fēng),由著它去玩,看著滿天的星辰--明天就要帶外婆離開了,是不是,得在這皇宮里留下點記憶?

  思來想去的呢,也沒想出點好法子。

  突然,唐重啟的心里靈機一動,他想起了外婆說過,她與外公洪貢琦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皇宮里的后花園的一座小亭子。要不,把那個亭子弄走?

  說干就干,唐重啟躍下大殿頂,直奔后花園而去。

  第二天早上,葛麗公主和侍女清兒吃過了早飯,大殿外有一輛馬車停了下來,車前站著幾個宮里的侍者。有人進大殿通傳馬車已經(jīng)備好,請葛麗公主上車。

  清兒扶著葛麗公主走出了大殿,殿門隨后就關(guān)了過去,一個侍者掏出一把大銅鎖,“咔嚓”一聲,把大殿門鎖了過去。因為過去呢,葛麗公主去城外寺廟里進香時,都是會住上一陣子才回來,雖然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出宮去寺里進香了,卻是這事兒大家還是知道的,當然也是要把大殿鎖好,以免得讓人隨意的出入,葛麗公主回來看到東西變了樣,勢必會發(fā)火嘛。說起來,葛麗公主還是當今皇上的姑姑,這皇姑的身邊可不是一般的小人物可以比的,能認真的做事,就得認真的去做。

  葛麗公主和清兒都上了馬車,車夫拉過馬匹引著馬車往前走去。

  唐重啟和喬婉兒見大殿門關(guān)上落了鎖,兩人可就忙開了,分頭一件件的將大殿中所有的物品,只要是能移動的,一樣也沒拉下,全部都收進了自己的儲物戒指里,就連一些內(nèi)門之類的,也全拆下來拿走。

  搜刮了一通之后,兩人滿意的在前殿里碰了頭。

  “呵呵,唐哥哥,本來看著沒多少東西的啊,這一裝還搗騰了半天呢,外婆她們也快到了那座寺廟了吧,咱們還是快點走吧?!眴掏駜汉荛_心,就象是過家家九的孩子一般。這種心性,與她修煉的功法有關(guān)。喬婉兒的修煉,是跟著唐重啟的師娘的,雖說修煉的總綱基本上差不多,卻也男女略有區(qū)別。就象師娘的外貌很顯年輕,就是她修煉的功法的功勞。

  “嗯,那就走吧,袁師哥還在城外等著呢,先去跟他碰頭。”唐重啟拉過喬婉兒的手,向著一扇窗子走了過去,二人隱去身體氣息,自窗縫中一穿而過,然后騰空而起,向著城外飛去。

  在城外約定的地點,袁老三正在一棵小樹下閉目打坐呢,旁邊停著一輛馬車,這是唐重啟讓他準備的。感覺到了唐重啟和喬婉兒的氣息正在接近,隨即睜開眼睛站了起來。

  “怎么樣,宮里的事都辦完了?”袁老三問道。

  “嗯,都辦完了。袁師哥,咱們走吧?!碧浦貑⒄f。

  因為唐重啟打進了外婆身體里自己的氣息,所以,尋著氣息就能找到外婆她們,也不用擔心不認識路什么的了。

  唐重啟和袁老三坐在車前趕車,喬婉兒在車廂里整理著,清理干凈了地板,將從皇宮里帶出來的被子褥子的鋪在地板上,到時候也好讓外婆躺下歇歇。順著外婆的氣息的方向,馬車向前奔去。

  這邊葛麗公主等人離開了皇宮,宮里面負責(zé)清掃后花園的侍者,發(fā)現(xiàn)少了一座小亭子。

  “不會啊,昨天來打掃這里的時候還好好的,一座亭子啊,就算是再小,也不會就這么著的飛了……”侍者站在原本是小亭子的地方,蹲在地上伸手去摸著象是新鮮不平整的土地,自言自語的念叨著,咋也整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好在他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站起來就往皇宮前面跑去,他得去向大總管報告一聲,這事兒,不是他能弄明白的。

  “啪啪……!你個混蛋,是不是昨晚上做惡夢啦,大清早的就在這里胡說八道,哼,下一批放出宮去的就算上你一個啦……”

  皇宮大總管,是一個頭發(fā)花白了的老者,一聽面前的這個侍者的胡言亂語,心里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好好的一處小亭子,這家伙竟然說不翼而飛了,那不是胡說八道是什么,打你,還是輕的呢--這里不是外面大街,住的更不是平頭百姓,這是皇宮,白天晚上的侍衛(wèi)成隊,還有修士巡查,哪里會有這種事情發(fā)生?

  大總管正在氣頭上呢,有一個侍女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不好了,大總管,今早我家主子要去后園子轉(zhuǎn)轉(zhuǎn),那里本來是有座小亭子的,怎么就變成了一塊空地了呢,你快點找人過去瞧瞧吧!”

  “啊……”

  大總管大叫一聲,差點一頭栽倒在地--剛才那個清掃后園子的侍者說這事兒時,他可真是被氣壞了,打兩耳刮子痛罵一頓,這真還是輕的,這里是皇宮啊,不是你們家的破草房子,你說沒了就沒了?

  可是,現(xiàn)在說這話的,是皇上的一個妃嬪身邊的侍女,這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別說自己剛才罵那個侍者的話“是不是晚上做惡夢”,下一批放出宮去的人里面,搞不好就得有自家的名字了。

  事不亦遲,大總管趕緊的招呼身邊的人向著后園子跑了過去。不跑不行啊,一座小亭子沒啦,自己還不知道是咋回事呢,這話要是傳到了皇上的耳朵里,放出宮去事小,腦袋是不是能夠保得住,現(xiàn)在還兩說著啊。

  剛才被大總管打了幾個耳刮子的侍者,看著跑遠了的大總管等人,這才敢抬手摸著火辣辣的臉--你二大爺他姥姥家的,還說我昨晚上做惡夢的混蛋呢,這會兒,可是黃妃發(fā)現(xiàn)亭子沒了……

  嘟囔了幾句,左右看了看沒人,也是急忙的往后園子方向跑去。

  皇宮后花園這邊,已經(jīng)圍上了不少的人,內(nèi)務(wù)府的官員們,也得到了消息趕了過來。按照皇宮建筑圖紙上標示的,這里,過去的確是建有一個小亭子的。在這個世界上,無法解釋的事情,但凡都是真實的存在的。

  那么,現(xiàn)在皇宮后園子里發(fā)生的這件怪事兒,是否也是無法解釋的呢?

  有內(nèi)務(wù)府的官員想起,聽說皇宮里招到了一名修士,要不,請他過來看看?

  韋玉通正在閉目打坐著,神識外放,就發(fā)現(xiàn)有人來到了自己住的房門外。睜開眼睛,等著門外那個人走近。

  “韋大師,您在嗎?”門外的侍者小心的湊到門前問道。

  “進來吧……,嗯,有事嗎?”韋玉通拿著架子說著,這皇宮里的職務(wù)雖然看不起眼,但是,自己只是一介散修,哪里能夠跟那些大門派里的人比呢,有個地方混吃混喝就足夠了嘛,做人得知足啊,你說是不是。

  “這個……韋大師,是內(nèi)務(wù)府的人……有事……讓您過去一趟……”這個侍者說話結(jié)巴著,心里也是很害怕,因為他聽說,這修道之人,那可是神仙一般的存在,他們揮手之間,可以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而殺人于無形,要是招惹到了修道士,那你就等著報復(fù)吧。

  所以,做為皇宮里的侍者或是侍衛(wèi)宮女們,一般都是對韋玉通敬而遠之,雖然他才剛進宮做事沒幾天,但他們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韋玉通看著這個傳信侍者的表現(xiàn)和臉上的表情,也是很滿意的,站起身也沒說話,當自的往房門外走了出去--昨天晚上的時候,他是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到底是哪里不對,也是反復(fù)的探查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他判斷出,宮里,一定發(fā)生了什么。

  不過呢,韋玉通并不著急,因為,他并沒有感覺到皇宮里發(fā)生過什么事情,就算是有,也頂多就是一些小事罷了。

  心里有了底兒,韋玉通邁開的步子也輕快了起來,跟著那個傳信的侍者,向著后花園的方向走去--后花園,后花園發(fā)生了什么?

  韋玉通一邊走,一邊放出神識去感應(yīng)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

  突然,他的神識捕捉到了一點什么,應(yīng)該是有些熟悉。還有一道神識,向后花園的方向掃了過來。

  不對啊。

  當初,我來皇宮外應(yīng)聘之時,曾經(jīng)問過應(yīng)考官,后來又向?qū)m里的侍者們打聽過,現(xiàn)在,皇宮里,并沒有修道之人。

  前幾天所說的“現(xiàn)在”,而在現(xiàn)在變成了過去時。

  也就是說,現(xiàn)在,不再是過去的那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皇宮里,又有了一位修道士,而這個修道士是何時來到皇宮里的,竟然沒人告訴我一聲……

  從這人的神掃強度上來看,應(yīng)該高于我的修為。

  怎么辦?

  下一步應(yīng)該怎么辦?

  韋玉通心里明白得很,就他自己這兩把刷子,真的要想在這南疆皇宮里混下去,除非只有他一個人,但凡是多了一個修為比他高的,以后的日子就不會好過。那么,自己是離開,依舊去做一個自由自在的散修呢,還是留在這個皇宮里當人家的跟班……

  糾糾結(jié)結(jié)的韋玉通,跟著帶路的侍者來到了后花園,這里,還站著一些官員,反正韋玉通也弄不明白他們的官職,就是這個皇宮里的后花園,他還沒來得及過來瞧瞧呢。

  走在前面的侍者,向內(nèi)務(wù)府的官員介紹了一下韋玉通后,悄悄的退了下去,他可不敢拿自家的小命開玩笑。

  一個白胡子的官員看著韋玉通,問道:“韋大師,您看這是怎么回事?”他這樣的問,當然還不知道,眼前的這個“韋大師”,并不知道這里過去有過一座小亭子的,當然也就無從聽得懂所問何事了。

  果不其然,韋玉通被問的愣了一下,脫口而出的反問道:“什么怎么回事?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心里更是開了罵,這個老小子想說啥,我哪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何事,本來心里就因為皇宮里出現(xiàn)了一道不明來歷的神識,那人的神識強度比自己還高,有事怎么不去問他?

  白胡子官員一看韋玉通的臉色陰了下來,立馬就知道是咋回事了,感情人家韋大師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就這么唐突的問了,也是趕緊的補充了起來:“哦,韋大師,事情是這樣的……這里,就是這個地方,在昨天晚上之前,曾經(jīng)有一座小亭子,面積大約有二三十個平方吧,卻是今早有人發(fā)現(xiàn),這座小亭子不見了……”

  這位官員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大家都看向韋玉通,等著他發(fā)表看法,人家畢竟是修道士,奇怪的事情,只有他們才能解釋的通。

  “哦……”

  韋玉通正想了想說什么,就感覺到那道神識又掃了過來,心里拿定了主意,說:“哦,在下只是皇宮里臨時人員,對于宮里面丟了什么東西或是少了什么物品,并沒有負責(zé)找回的責(zé)任。但是,在下卻是一個負責(zé)任的人,可以告訴你們,這里在過去如果是有座小亭子的話,那么,的確是跟修道士有關(guān)。不過……,在下家中有事,今天正打算告?zhèn)€假回去,你們還是把宮里的那位高人請出來吧,有他在,也一樣可以弄明白事情的……”

  揚揚灑灑的說了一通,無怪乎的大意就是--自己家中有事,即刻就得離宮,此事,還是交由宮里的那位高人去處理吧。

  不是韋玉通不想管,只是,他一個散修,無論是哪一個修道之人,咱都惹不起的,三十六計走為上,還是盡快的離開是上上之選。

  “哦……,那……,韋大師,您是說就要走嗎?也好,那我們就不給您添麻煩了?!卑缀庸賳T說著,心里也是開了罵。但是,他可沒那個膽子在嘴上說出來,畢竟人家是仙人,萬一惹的他生了氣,后果……

  韋玉通沒去管這些人咋想的,掉過頭走出了人群--不是他不想吃南疆皇宮這碗飯啊,自家當值的時候皇宮里丟了東西,還是一個凡人無法獨自移走的亭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就是靈異事件啊,當然就是修道之人所為。只是,此人為何要單單的移走這個小亭子呢,難道他是想著自家的后花園缺少一個小亭子嗎?

  呵呵,當然不會了,這里面一定還隱藏著其它的原因。

  如果說,此事放在自己身上,移走一座小亭子,也可以免為其難的做到。但是,要想著收起來帶出去,自己儲物之物空間太小,只能放下一些日用生活品之類的小東西,一座小亭子,也是無法帶走的。

  師父過去曾經(jīng)說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要想著出人頭地,就得有實力,沒有實力,啥事你都甭想做成?!薄靶薜?,是要有機緣的?!薄?/p>

  師父臨走之時,到是留給了韋玉通幾本功法,雖說品階都很低,但是,如果要是想著提高一下現(xiàn)在的修為的話,也是足夠用了。

  “唉……,當務(wù)之急,是得盡快的找到一處安靜之地閉關(guān)了?!表f玉通有些落寞的想著,他已經(jīng)決定了,即刻離開這里,反正他也是孤身一人,四海天地,哪里都可以是家。手里還有些銀兩,如果是閉關(guān)的話,也不用吃東西,修為高了才是王道,世俗之事,以后還是少過問。

  因為手里有一個小的儲物袋,韋玉通也沒什么東西好拿的,讓人去跟皇宮總管打了一聲招呼,一個人悄悄的離開了皇宮,自此下落不明,也沒有人再見過他……

  皇宮里的后花園中,平空的少了一座小亭子,這事兒就這么著的沒了下文,卻是幾個月后,大內(nèi)總管突然的想起--獨居的葛麗公主去城外寺中進香,是不是也應(yīng)該回來了,要是宮里的人都不管不問,好象這情理上也說不過去,畢竟葛麗公主還是當今皇上的姑姑,得趕緊的讓人去接葛麗公主回宮。

  到了下午,打發(fā)著去接葛麗公主的人回來了,說是葛麗公主根本就沒在寺里住下,當天就返回了南疆城了。

  “啥……,啪、啪……,你爺?shù)臏喠祟^啦,就這點屁事也辦不好,葛麗公主回沒回宮里……”給了這個侍者兩耳刮子,大總管正罵著,突然就停了下來--也是趕緊的讓人去葛麗公主住的大殿瞧瞧,也許,葛麗公主早就回了宮也說不定呢。

  也等不及侍者的回話了,大總管帶著人就直奔葛麗公主住的大殿,到得殿前,正看到圍了不少的人,他氣的又開了罵:“圍這里干嘛呢,快點散啦散啦……”

  “大總管,您快進來看看,里面啥都沒有了!”一個膽大的侍者上前來,告訴大總管說道。

  “?……?什么都沒了……?咋說……”大總管心里轉(zhuǎn)了一百多道彎子,也沒轉(zhuǎn)明白,只得邁步走進了大殿。

  “啊……”

  大總管看著空蕩蕩的大殿,身上頓時起滿了白毛汗--東西,大殿里的東西呢?

  南疆皇宮亂了啊,皇上震怒--先是后花園平空的丟了一座小亭子,然后就是皇姑葛麗公主與侍女失蹤。如果說,皇姑葛麗公主病死在了皇宮之中,那還好說的,可是,現(xiàn)在卻找不到人了,就連她住的地方,里面所有的東西全部消失,就連一些內(nèi)門和窗戶,也一并的被人拆了走。如果這事兒傳將出去,皇宮的臉面何在,皇上的面子何在?還不被南疆百姓恥笑啊……

  不過,也并不一定全都是壞消息,邊境與中原接壤之地的匪盜,卻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再也沒人見過有半個匪盜的影子。前去搜剿匪盜的軍隊,也是沒有找到半個匪盜,此事被當?shù)匕傩諅儌鞯纳窈跗渖?,說是有神仙下凡,將那些惡人全部殺死收走,所以才會看不到有匪盜的尸體。

  正是因為北部地區(qū)的匪盜滅絕了,皇上的心里或多或少的安下了心來,至于皇姑到底是咋回事,就算了吧,反正,皇姑只是孤身一人,也沒什么親人會來追究她的生死……

  葛麗公主生于皇家,卻還不如一個普通百姓的那般受到父母的疼愛,諾大的皇宮之中,生活著的主子們,的確都是有著相互的血緣關(guān)系,但是,他們卻更象是一群陌生之人,只有利益,而缺少親情。

  上天待苦命的葛麗公主不薄,終于在她晚年之時,她的外孫唐重啟歷經(jīng)千辛萬苦來到南疆城,找到了她,使得獨居多半生的葛麗公主有了親人,而此時,唐重啟和袁老三駕著馬車,已經(jīng)駛?cè)肓舜ǖ?,再有幾天,葛麗公主就會見到她失散多年的愛女?/p>

  看著車窗外匆匆閃過的風(fēng)景,葛麗公主的心情極好,不時的向坐在一邊的喬婉兒訴說著舊事,也會向喬婉兒詢問一些唐重啟母親的事兒。喬婉兒呢,對于唐重啟的家鄉(xiāng)情況,也是知之不多,為了讓外婆開心,她也是說一些她和唐重啟在那座懸崖下修煉的經(jīng)歷。喬婉兒根據(jù)外婆說的往事,判斷出唐重啟的母親身體之所有會與眾不同,可能就是與幼時隨父親逃亡時傷到了筋脈,這次唐重啟回去,當然也是會為母親解除她多年來所受的痛苦……

  再往前走,馬車駛進了一座村子,由喬婉兒和清兒姑姑下車,在農(nóng)戶家里買了一些吃的飯食,然后,馬車繼續(xù)駛出了村子。

  離開南疆城之后,唐重啟一直都沒有讓外婆宿在城中的客棧或是村子里,而是宿在野外。為什么要宿在野外呢?唐重啟當然是有他的理由的,因為,他從南疆皇宮里,可是搬出了不少的用具,而他的儲物戒指中,還有幾座大帳篷,找一個平坦的地方,將大帳篷一支,再把里面布置一下,說是能夠比得上一位帝王出行,也不為過,畢竟葛麗公主的物品,那可都是皇家所有奢華舒適,那是不用說的。

  川地,因為地處盆地的地勢,所以,濕氣很重,在這里生活著的人們,一般都是很喜歡吃辣椒,就是讓身體之中多一些火氣。為了讓外婆能夠抵抗川地的地理氣候,唐重啟將手中最后的兩粒避毒丹,讓外婆和清兒姑姑服用了,這樣一來,她們的身體就能有了很大的改善,就算是不吃辣椒,也可以抗得住濕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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