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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袁老三挑戰(zhàn)華山派

川唐之爭

  “呵呵……,是咱爹咱爹啦,這樣吧,我去跟土管所的楊頭說一聲,把要用到的銀兩留足了,咱們就回去,把爺爺和咱爹咱娘他們,一起都遷過來。真要是大隊的車馬行走,還不得走它幾個月啊……”

  唐重啟說的這個楊頭,就是土管所派來協(xié)管唐門建設(shè)的官員。當然了,也是因為,這唐門建設(shè)的大工程,也是土管所接下來的。唐重啟說了,材料盡管用,如果因為著人工費的事兒上漲了工程的預(yù)算造價什么的,也是盡管著先去做,事后告訴他就行了。

  他這樣說的目的,就是想著讓這楊頭別心疼銀子,只要讓工人們干活覺得開心,銀子領(lǐng)到手,那就會好生的把工程的質(zhì)量提上去。

  唐門,那可是要在中原開山立派的,這房屋建設(shè)的質(zhì)量,也是極為的重要。

  安排好了這邊的事,唐重啟就和喬婉兒走了。他們第一站,就是先來到了南梁城。

  岳父大人一聽,當即拍了板,這請辭的快報就往京城遞了上去,就等著唐重啟返回家后,再與唐門的隊伍匯合一處,前往中原了。

  其實,喬城主早就做好了準備辭官,還提前處理了一些家中在南梁城中的產(chǎn)業(yè),該變賣的就出手,反正,這城主府不是他的私產(chǎn),只是搬走了個人家的用品就行了。至于那些家里的下人們和護院武師之類的,如果他們愿意一起遷到中原去,到了那些,想必會比在南梁城中的日子好過呢,也是有不少的人提出要跟著城主大人一起走,畢竟他們在城主府工作多年了,就連著家中老小,也都是住在城主府之中的,真要是喬城主大人走了,新來的城主大人是否還會留用他們,那可說不定呢。離開了城主府,說不定真的就會流落街頭,變成了無家可歸之人。

  南梁城中的事已經(jīng)辦好,唐重啟讓喬婉兒留下來,幫著她爹娘打理一下家中事務(wù),一個人返回了川地。

  要遷移的這件事,對于久居于川地的唐門來說,也是一項大工程的。先不說自己的家中老小一大堆,就連那些下人護院的,也都說是要一同遷走,畢竟川地跟中原相比,那可真的算是苦寒之地了。況且,這川地多自然災(zāi)害,到的夏季多雨時,一連幾十天的見不到太陽是啥樣的,冬天寒風(fēng)起時,從山口處吹進來的西北風(fēng),那可不比北方的差到哪里去。這里的人們喜食辣,就是因為要避這些苦寒的環(huán)境,就算是這樣,許多人也都是年紀輕輕的就患上了骨痛風(fēng)濕之癥。

  能夠離開這里到中原去,還是去風(fēng)景如畫的蘇州,想必,就連城中的一些商家和百姓們,也都想隨同一起遷去。這事兒,讓唐家之主唐有良都犯了難了,說是不讓他們遷走吧,人家說了,到了那邊之后,不會拖累唐門,而是自力更生的謀生活,大不了為唐門做些下人的事嘛,幫著唐門種地可是行的吧……

  唐有良對于這些百姓們的想著,也是無可奈何,只得由著他們?nèi)グ伞?/p>

  唐門的大遷移的日子,就定在了過了年后的二月初二龍?zhí)ь^這天。其實,過了正月十六,唐重啟就帶著一隊車馬先行走了,他得去與岳父一家人匯合。然后,再等待著唐門大隊伍到齊后,一同趕路。

  因為此時的川大路上,還是很好行車的,如果是到了每年的雨季的到來,路就會不好走了。

  唐門大隊的車馬,于二月初二啟程,二月底,前頭的馬車才駛出了川地,而后面跟著的馬車隊,有的依舊剛從川地出發(fā)。

  唐門的馬車隊都出了城,門內(nèi)還是留下了一些人,他們就是為了處理唐門留在川地的最后房產(chǎn)。因為這里的第一大戶唐門遷走了,能夠買得起唐門老宅的人根本就沒有。所以說,唐有良也是做出了決定,唐門在川地的老宅子,還是請了人看護,一干的每年的維護費用,還是由唐門來出的。

  就此,唐門從川地遷出,而唐門老宅院,就保留了下來。

  唐門,在川地居住了有五百多年的歷史,不能不說,當年唐氏兄弟一分為二各奔東西,使得武唐和毒唐各自發(fā)展,從沒有過交集。但是,現(xiàn)在川唐門要遷往中原了,是否兩個唐門就會起什么爭端,現(xiàn)在卻是很難說的。

  在歷史上,一直就承認著一個唐門,那就是在蘇州城外的嶺子山中的這個唐門。但凡是在江湖歷練和行走的唐氏后人,都會說他們的祖上居于蘇州城外的嶺子山下,而這個嶺子山,就是唐重啟做為自己與愛妻喬婉兒的行宮“月陽宮”。

  唐門的大遷移,從川地出來,光是在路上,就走了三個多月的時間。而新唐門的建設(shè),卻是持續(xù)了近十年,才算是基本上完工了,這還不算一直都在川地來投靠的鄉(xiāng)親,他們也是圍繞著唐門之外,建起了一棟棟的房屋,租種著唐門的土地,除了上交唐門的部分之外,一家人吃穿是不用愁了。

  按照唐重啟交與爺爺?shù)姆课莶季謭D,遷來這里的唐門之人,都各自的找到了屬于自己的住處。喬城主一家呢,也是有一棟單獨的宅院,這處宅院的占地很廣,這也是新唐門大宅院里的獨一無二的風(fēng)景。因為,畢竟住在這處大宅院里的人,可不是姓唐的呢。

  唐有良畢竟老了,也是不想去爬山什么的,就住在了山腳下。因為山頂上的宮殿還在建設(shè)中,唐重啟和喬婉兒也是住在了山腳下。

  這一日,唐有良叫人去把唐重啟叫到了他的書房里。

  “啟兒,現(xiàn)在,咱們唐門不再稱為川唐了,你都有什么打算沒有,也跟爺爺說一說吧。”唐有良對唐重啟說道。

  唐重啟知道爺爺這些日子夠累了,所以一直沒來打擾他,現(xiàn)在聽爺爺這樣的問起來了,也是回答著:“爺爺,現(xiàn)在門中基本上都安頓好了我安排了管家,還是去委托土管所的人,發(fā)布一個召告,大意就是將莊稼地承租出去……,咱們從川地帶出來的人還是太少,那些地要是荒下去也是放著無用……,攤子要鋪就鋪的大些,我?guī)煾邕@就啟程,去江湖之中招人,以他的修為,一般的修道士也不敢招惹著他的。修道本來就是講究的一個機緣,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適合于修煉……唐門,還是要以毒養(yǎng)門,讓天下人都知道,只有唐門,才是毒道之首……”

  唐有良聽著孫兒的話,也是不住的點著頭,臉上也是帶著微笑。他終于等到了這一天,等到了唐門在中原的大發(fā)展,一切的事情,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這個唐門的重擔(dān),也是時候卸下來了。

  過去在川地之時,唐有良何時想過,唐門有一天會遷到中原來。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敢想,一個門派,真要是遷走了根基,別說是沒有人敢有這樣的大手筆,就是這購置土地的費用,也不是他川唐門能夠負擔(dān)得起的,何況,在這中原之上,門派林立,無論遷到哪里,都會招來一些不服之人挑釁。唐門雖有不弱的毒功,但是,門中弟子稀少……

  現(xiàn)在好了,孫兒已經(jīng)在著手招門人,想必用不了幾年,唐門的名氣就會在中原江湖中打響的。

  聽唐重啟說完后,唐有良笑著說:“啟兒,我完會的贊同你的想法,去做吧!爺爺老了,這肩上的擔(dān)子太重,會把爺爺壓垮的……”

  “爺爺……”唐重啟打斷了唐有良的話,因為,他知道,接下來爺爺會說些什么,無非就是想著卸下這唐門門主的擔(dān)子,所以,他接著說了下去:“爺爺,我知道您的想法,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一來呢,咱們唐門還沒有向中原武林宣布開山立派,第二呢,門中弟子稀少,雖說有我和婉兒還有袁師哥在撐著,也終歸不能算是一個門派……,爺爺您,現(xiàn)在的身體還很硬朗,再過幾年吧,等門派中的弟子小有所成,唐門正式的向中原武林發(fā)布開派之后,再由我即任門主,您看這樣行嗎?”

  唐重啟這樣說,看似是在征得爺爺唐有良的同意,其實呢,就是這樣定下來的,爺爺唐有良還是唐家之主。只要唐門一天不向中原武林宣布開山立派,就不會有武林之人來挑釁,那樣的話,唐門還是可以有幾年的喘息時間,在這幾年之中,唐門的許多事情都要去做,首先,在糧食方面的自給自足,就是一件大事,總不能老是用師父留下來的那些銀兩去購買吃的糧食吧。

  此事,就這么的定了下來。

  現(xiàn)在的唐門大宅院的門樓子上方,還是掛著一塊牌匾,上書“唐府”二個金色的大字。

  如果唐門沒有對外宣稱是一個門派的話,這里,就是一座大府院,頂多就會被人認為,這是一戶大族家罷了。

  袁老三帶著幾個跟班的唐門之人,乘坐著幾輛馬車,向著山外駛?cè)ァ?/p>

  此行,袁老三是負有為唐門招收門下的重任。

  袁老三此行要去的第一站,并不是蘇州城,而是一路北上,到了河南開封城。

  開封城,自古以來,就是以武會天下,武林門派眾多,功法也不盡相同,那里的人們,也是以習(xí)武為傳家之寶,會幾手武功,就算是在街坊鄰居面前,那也是臉面上有光的。

  但是有一點,那就是,江湖之上,但凡是有些門道的大門小派的,都喜歡在開封城這一帶里招收門人,那些有著練武苗子的少年,早早的都被一些大門派收羅走了。

  袁老三可不懼這一點,其它門派的功法他知道的不多,而僅只是師父傳下來的修煉之道,就不是一般的武林門派可以比得上的。

  再者有一點,把招收門人的第一站定在了開封城,也是想著打出修道的旗號,看一下,這中原武林之中,是否還有其它的修真門派,這才是袁老三此行的目的。

  袁老三和唐重啟、喬婉兒,三個修道之人,無論走到南疆還是蘇州城一帶,他們所遇到的修煉之人,無非就是那個韋玉通,還有南疆皇宮里的那個一直也沒露面,應(yīng)該還是在閉關(guān)的修士。

  所以說,袁老三有心見識一下中原的修真門派。

  無論是習(xí)武還是修真,都是想著自己的功法是否能夠與他們抗衡,而袁老三與唐重啟的師父呢,并沒有告訴他們,自己所修煉的功法,是否能夠與他們較量。而較量的結(jié)果,更是不得而知。

  擺下擂臺,或打出修真之名,看一下,這中原武林門派最為集中的開封城中,是否會有人來挑戰(zhàn)。

  “呵呵……,真的是好期待呢?!?/p>

  袁老三這樣的想著,不由的笑出了聲來。

  要說起來,這袁老三走了了修煉之途,也是在他師父的一念之間。本來呢,袁老三采藥之時,失足落下了萬丈懸崖之下,正巧被在崖下的師父救起,只是,他的一條腿卻摔斷了。

  那個時候,袁老三的年紀也不小了,早已經(jīng)過了筑基的年齡,師父并不想收他為徒。但是,袁老三本是一個苦命之人,父母是誰,他都一概不知道,只是一味的求師父收留,這才隨著師父開始了修煉。

  袁老三的一條腿斷了之后,師父也是為他治療好了,卻是落下了點殘疾,并竟他的年齡擺在那里,要是放在一個少年的身上,這點傷好了也不會落下什么毛病的。

  修煉之道,講的是一個全字。

  而袁老三又是拐了一條腿,這修煉起功法來,就打了一些折扣。好在這袁老三也是一個狠人,修煉起來也是一個不要命的狠角子,師父看他執(zhí)著,也就收為了弟子。

  袁老三和著唐重啟與喬婉兒出山后,除了遇見過那個韋玉通之外,也從沒有試過自己的身手。現(xiàn)在,就要在開封城中擺下擂臺了,他的心里也是很期待,如果真的能夠遇到一個修真之人,是否要與之試一下師父教給的功法啊。

  之所以袁老三一行人,要去前往開封城設(shè)擂招門人,主要的還有一點,那就是,每年的清明節(jié)前后,開封城外,就會有許多的門派前來設(shè)擂臺,為的就是打出自己門派的名氣,然后,就是招收門徒了。

  如果說,設(shè)擂臺打出了門派的威風(fēng),那么,前來報名加入門派的少年們就會很多,這樣呢,也就可以從中挑選出一些練武的好苗子。

  袁老三自問,自家的武功底子薄,但是,他是修道之人,可以用陣法及修真手段,來彌補上這個缺陷。如果不是遇到了修真高手的話,一般的武林人士,也是不可以從中看出什么來的。

  一路的慢慢行進著,終于,開封城那高大的城墻在望了。

  在城外,已經(jīng)可以看到不少的門派,搭起的大帳篷一個連著一個的,也是很壯觀呢。

  袁老三讓人去打聽了一下,據(jù)說要在開封城中辦一個手續(xù),然后,就可以建大棚設(shè)擂臺了。

  既然手續(xù)挺好辦的,袁老三拿出銀子來,打發(fā)著人去城里辦手續(xù)去了。他安排了人看守著馬車,一個人就去那些大棚前轉(zhuǎn)了起來。

  “來啦來啦,快來啦,我們是華山派的,在這里立下了擂臺,有人來挑戰(zhàn)嗎?那就快點來吧,無論輸贏都有獎品好拿,還管飯啊……,有人來報名入我華山派的,也請進來啊……,我華山派可是有著修煉的雄厚資源,不是那些小門小派可以比得了的啊……”

  聽到站在大棚子外面一個人喊著,袁老三好奇的停了下來:“華山派,什么來頭?要不,進去瞧瞧?”

  心里這樣的想著,袁老三上前問那個喊叫的人:“請問,打贏了都有什么獎品好拿?”

  “嗯?”

  正在大喊大叫的那個人住了口,扭過頭看著袁老三,心里還在想呢:“這個鄉(xiāng)巴佬問這個干嘛,是不是,他是替別的門派來探口風(fēng)的?哼,就你這個得興還想拿獎品,小心被打死還以為得了便宜呢?!?/p>

  心里雖然這樣的想著,這人嘴上可是說的另一套:“這位大哥,我們?nèi)A山派,那可是中原武林的龍頭老大,獎品當然是非常的豐厚嘍,只要你過得了三關(guān),就可以得到我們?nèi)A山派的一件鎮(zhèn)山之寶--玉靈石。玉靈石知道不,那可是修真之人才能用得到的至寶啊。但是,咱話可得說在前頭,你想打擂可以,得先立下生死狀,然后,交上一兩紋銀,就可以挑戰(zhàn)了?!?/p>

  袁老三一聽,也是連忙的問道:“生死狀?是不是打死了人就會沒事?那好,我來打擂,簽狀子吧,銀子這些夠不夠?”說完,從衣裳口袋里掏出來了一塊銀子,拿在手上讓那人看了看。

  生死狀嘛,最好還是立一個,萬一失手打死幾個,可別弄的官府四處里追殺啊。

  “哦……”

  那人一看袁老三手里的銀塊子,心里也是樂上了。剛才他說是要交銀子才能打擂,也是想著把袁老三嚇唬走了算完,打擂臺,是不用付什么銀兩的。沒想到這個傻老帽,還真的有銀子可拿,那好,那就帶著他去簽生死狀,打死了可別怪我們?nèi)A山派的人下手狠啊,呵呵……

  要求打擂之人簽生死狀,這不是哪一個門派定下的規(guī)矩,而是官府所定,為的就是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糾紛。如果說,沒有簽下生死狀的人,被這些門派打死了,或是打擂之人打死了門派中人,那么,就不是賠上銀子這么簡單的事了,官府就會抓人下大獄,弄不好還有可以開刀問斬。

  所以說,無論是否會在擂中手下留情,都必須在事先簽下生死狀,以免得出現(xiàn)不必要的麻煩。

  袁老三可不是為了華山派的什么玉靈石,他就是想看一看這華山派到底有什么底氣,其武學(xué)修為如何。

  生死狀簽下了,華山派更是加大了在大棚外的叫喊聲,以吸引更多的人前來觀戰(zhàn)。

  袁老三的長相不起眼,還是拐著一條腿,所以說,華山派的人也是對他有些不屑。袁老三可不管這些,老神在在的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等著華山派的人去做準備工作。

  有人將一份生死合約拿了過來,讓袁老三過目,然后,再次的詢問他,是否依舊要簽下這個全約。袁老三點著頭,臉上象是略有喜色的接過了旁邊的人遞給他的一支毛筆,就在這生死合約上畫了押,并且留下了自己的右手掌印。

  一切的前期事兒做完了,前來觀看打擂的人也把這大棚子擠的是水泄不通,大家都想著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人,要來挑戰(zhàn)這華山派。當然了,華山派來到開封城外的時間并不短了,他們又是江湖中的大門派,卻是并沒有人前來打擂臺,想必也是懼怕這華山派的名頭吧。

  來觀看打擂臺的人們,都對坐在大棚子中的擂臺下方的那個挑戰(zhàn)之人,也就是袁老三指指點點的,大聲小聲的議論,也是傳到了袁老三的耳朵里。

  “那個人,好象腿腳的不太利索吧,咋么敢跟華山派較勁呢?”

  “嗨,聽說,這個人還交了一錠銀子,非要來打擂的,想必是活夠了,拿銀子找死呢?!?/p>

  “說的是啊,這華山派可是中原一大外派呢,就算是只來一個小徒弟,都能一拳把他打死,不是找死是啥子啊……”

  “聽外面的人說,這個人還想著拿到華山派的玉靈石呢,是不是昨晚上做夢夢到了啊。”

  “玉靈石是啥玩意兒?”

  “不知道,聽名兒應(yīng)該是寶物之類的吧,那也得有命拿啊……”

  “……”

  一系列的打擂前的準備工作,終于忙亂的做好了。

  有幾個華山派的人,坐到了擂臺后方的高臺上,從他們的衣著裝扮上來看,應(yīng)該就是接下來跟袁老三打擂之人了。還有兩個老者,也坐在了擂臺的后方,應(yīng)該是華山派的長老之類的,想必也是做為見證人什么的。

  有人跳上了擂臺,手里拿著那份簽好了的生死狀。

  此人抬起手向下擺了擺,大家知道接下來就要打擂了,也都靜了下來。

  “此次,我華山派接受挑戰(zhàn)之人袁老三之挑戰(zhàn),特派出三名華山派之弟子應(yīng)戰(zhàn)……,這里是雙方簽下的生死狀,也是應(yīng)官府的要求……,下面,有請?zhí)魬?zhàn)擂臺之人袁老三上場……”

  “嘩……”

  大棚之中頓時熱鬧了起來--光是聽著這土的掉渣的名字吧,就知道挑戰(zhàn)的這個人是個土老帽。看來,這世上還真是有不怕死的人呢……

  袁老三見著這大棚之中的人,大多是想著看自己出笑話的,也是有心逗他們一下,所以,他得示弱,示弱就得有表現(xiàn)。

  因為著看著這大棚之中的觀客們,還有那華山派的人,都是想著看自己弄出點笑話來,袁老三頓時童心大起。只見他先是從椅子上欠了欠身體,好象是因為腿腳的不太利索,身子就向前趴去……

  站邊袁老三邊上的一個華山派的弟子,那可是眼疾手快啊,伸手一把就將袁老三撈了回來,總算是沒有讓這個土老帽出了大丑,卻是將大棚中看熱鬧的人們的熱情,一下子就激發(fā)了出來,喊叫聲,吵鬧聲,那是快把大棚頂都頂翻了。

  袁老三抱起雙拳,向著大棚里的人們晃了晃,嘴里還不住的說著:“對不住了啊,對不住嘍,坐的時間久了,腿腳的有些麻了呢,很快就好,很快就好……嘿嘿……”

  扮豬吃老虎,袁老三還是第一次,只是,現(xiàn)在的他,并不知道還有“扮豬吃老虎”這個詞兒,他就是想著逗一下這里的人們,無論他們是華山派的,還是來觀看打擂的普通百姓,都在他設(shè)下的范圍之內(nèi)。

  觀眾們哈哈大笑間,袁老三被華山派的兩個低階弟子架著,就來到了擂臺之上。

  又是一通子的抱拳行禮的,把整個大棚之中的氣氛那是可全調(diào)動起來了,卻是讓華山派的人臉色都是極為難看的。袁老三可是把華山派的人的表現(xiàn)全看在了眼里,心里說:“哼,現(xiàn)在的臉色就這么難看了,等一會兒,老子就讓你們哭!呵呵……”

  袁老三長得看上去很憨厚,其實,那只是表面現(xiàn)象,他不光不憨厚,還很聰明,不然的話,師父當年也不會收他為徒了,雖然他的年齡修煉起來是晚了點,大氣晚成,就說的是象袁老三這樣的人。

  擂臺上的主持人將開場白說完后,當即宣布,由華山派的外門弟子,當先接受袁老三的挑戰(zhàn)。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從旁邊一躍跳上了擂臺,抱起雙拳在臺上邊跳邊喊著,大意就是華山必勝之類的。

  袁老三見這人在眼前晃的心煩,抬起手象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

  正在臺上抱拳奔跑著的那名華山派的外門弟子,毫無征兆的一個跟頭“撲通”一聲,摔在了擂臺的地上,接著,就見這名華山派的外門弟子的口中充滿了白沫子,象是身體有什么病癥復(fù)發(fā)了似的,全身都在抽搐起來。

  這下子,可把臺上臺上的人都看的呆住了,若大的大棚之中鴉雀無聲,一根縫衣針掉在地上,都能夠清晰耳聞。

  最后,還是華山派的一名長老反應(yīng)了過來,急忙的起身來到這名外門弟子跟前蹲下,伸出手去在他的人中穴上探了一下:“來人,快點把他抬下去,是固疾而發(fā)……”

  其實,在他的心里也是很奇怪,這名外門弟子的癥狀,看上去象是固疾而發(fā),可是,他做為一個本門的外門弟子,在入門之初,都是要過體驗一關(guān)的,一般來說,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固疾的存在。那么……

  這名長老抬頭看了看還是站在擂臺上的袁老三,心里雖然奇怪,卻也不會去認為,就是這個土老帽使的什么招式,因為,就在剛才,他也是沒有看到此人有什么動作。

  看到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袁老三的心里樂了:“嘿嘿,小小的薄罰一下,殺殺這華山派囂張氣焰,讓他們再小瞧了老子,哼!”

  雖說與這華山派是簽下了生死狀,但是,袁老三可不是一個奢殺之人,并沒有想著真的就要了這華山派里什么人的命。

  華山派的那個長老心中起了疑心,卻也并沒有往袁老三的身上去想,在他看來,眼前的這個人,無非就是有點武功的底子,卻也做不到隔空打牛的地步。

  接下來,華山派又派出了一個弟子上來,只是,這一次,主持之人不再廢話,而這名弟子呢,也老老實實的來到了擂臺上,聽著主持人一聲令下,也不管不顧的飛起一腿就向袁老三攻來,卻是把袁老三嚇了一大跳--“哦,這大門大派的,都是興不用打招呼就可以打人的啊,好吧,那我就應(yīng)下啦!”

  嘴里這么念叨著,袁老三一個起手勢伸出,去格擋下了華山派弟子踢過來的腿。因為,袁老三自從離開了師父之后,根本就沒有與人打斗過,哪里會有什么實戰(zhàn)的經(jīng)驗可言,就只是他這一格擋,華山派的這名弟子就飛了出去,直奔著大棚里觀戰(zhàn)的人群而去,可把袁老三嚇壞了,真要是砸死幾個,那罪過可就大了,也是連忙的出手,隔空的就將那名飛起來的華山弟子的身體定在了半空之中,然后,小心的將他放了下來。

  靜……

  很靜……

  十萬分的安靜……

  接著,就聽大棚里暴發(fā)起了雷鳴般的呼叫聲,這呼叫聲中,象是瘋了般的,因為,但凡是看到了袁老三手段之人,不分是華山派的,還是一般的普通百姓的心里都是知道的,這個打擂之人,斷然不會是一介凡人,而是--神仙!

  很快,華山派的那兩個長老,就率先跪了下去,口中還在呼叫著:“請仙人饒了我等……,我華山派立派近千年了,在江湖之上并沒有做出過什么傷天害理之事……”

  “哦……”

  袁老三有些無語的看著這跪了一地的人,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起初,他看這華山派的人,也是極為的囂張,有心想著教訓(xùn)一下的,卻是不知道,事情竟然會演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袁老三雖然自幼孤苦一人,后來,跟著師父修煉,成為了一名修道士,但是,他的心地,還是極為善良的,就是見不得人家服了軟。既然目的達到了,那就見好就收吧。

  “都起來吧!其實呢,老……本人嘛,也并不是什么神仙啦,就是有點小本事罷了,你們這華山一派,是一個江湖之中的大門派,但是,無論如何,也是習(xí)武之人,萬萬不可起了傷人之心,傷人,勢必就會傷已,并不是每一個看上去軟弱之人就可欺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道理想必不用我再多說了。好啦,本人是唐門的長老,此次來到開封城外,也是要擺下擂臺的,再就是,因為本門是一個不知名的小門派,門徒稀少,這次來嘛,也是想著招些好的苗子回去加以培養(yǎng)的,有興趣的人,可以去唐門那邊瞧瞧……,在下告辭啦,告辭啦……呵呵……哦,對啦,那個玉靈石,是不是可以給我了呢?”

  袁老三說道了半天,感情是,他還是沒有忘記了玉靈石的事兒呢。就是嘛,這可是事先說好了的,師父留給他的財寶是不少,但是,財不壓身,這個道理他可是明白得很呢。

  華山派的那個長老,也是反應(yīng)了過來,急忙的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盒子,恭恭敬敬的遞給了袁老三。

  事情至此,袁老三還得回唐門那邊忙呢,他也是懶的道謝什么的了,當即跳下了擂臺,向著大棚外走去。

  人們很自覺的為他讓出了一條路,看著袁老三一拐一拐的走了出去--感情這神內(nèi)的身體和一般人也沒啥子區(qū)別的嘛,拐著一條腿,不是照樣可以做神仙嘛。

  袁老三很忙啊,他急匆匆的趕回到了自家的馬車隊前,開始招呼大家扎大棚。其實,就算是唐門自己的人搭大棚子,也是用不了多久的。但是,剛才跟在袁老三屁股后面回來的人,也是少的,他們都想著跟著他來見識一下這唐門,到底是什么來頭,為什么會有修道之人和神仙。

  去開封城里的官府報備的人,也是回來了,從現(xiàn)在起,唐門在這里,就可以開始招收門徒和擺下擂臺。

  只是,因為袁老三在華山派那邊鬧出的動靜不可謂之不小,哪里還再有人前來唐門打擂挑戰(zhàn)呢,也是省去了寫什么生死狀之類的事了。

  袁老三一戰(zhàn)華山派的事,就象長了翅膀一般的,在開封城中傳開了,一些人家有小孩子的,都帶著孩子往城外趕,就是想著能進入唐門學(xué)習(xí)修道之法,就算是無法修煉,學(xué)一些武功也是好的,總是會比那些江湖門派的功夫強吧。

  唐門這邊搭建了兩個大棚,一個是用來設(shè)擂臺招收門人的,另一個就是住的?,F(xiàn)在,兩個大棚子里面,都是擠滿了一些家人和少年,還有不少的女孩子,因為據(jù)說,這唐門也是與其它的門派不一樣,不光只是招男子的,也要女子。

  江湖之上,也是有不少的門派是女子的,但是,這些門派并沒有派人前來招人,想必是不想與這些江湖門派有過多的交集,自命清高罷了。

  因為著袁老三一戰(zhàn)華山而勝的消息傳播的很快,所以,唐門這邊招收門徒的事兒呢,也是省去了打廣告啥的。

  唐門,在過去的時候,并沒有人聽說過,也不知道這是一個什么樣的門派,主修的都是哪類的功法。而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了,唐門是修真的。

  這樣一來,袁老三他們可就費了老大的口舌,跟這些帶著孩子前來報名的人講清楚,唐門并不是一個修真門派,而是以武功為主導(dǎo)。修真嘛,是要看機緣的,不是哪一個人都可以修煉,唐門也并不是對每一個弟子都會教導(dǎo)他去修煉,那要看這人的資質(zhì)如何。

  袁老三很無聊啊,因為,高處不勝寒。

  自從離開了師父之后,他還沒遇到過一個真正的修真對手,那個韋玉通嘛,也是不能算是一個的,功力低不說,還是一個自高自大之人,要不是因為喬婉兒出手教訓(xùn)了他一下,指不定會認為自己就是高人了呢。

  唐門在開封城外待的時間并不長,因為,袁老三發(fā)現(xiàn),在開封城外搭了大棚設(shè)擂臺招門徒的那些門派,好象門前清冷的得,而自家這邊呢,也是天天人多的擠不動啊,恐怕這就是名人效應(yīng)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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