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我希望,以愛之名畫地為牢,永遠囚禁,把溫笙囚禁。
霖市的冬天來的太早,讓人有些猝不及防,雖然是初冬,但是早已經(jīng)呵氣成霜,冰凍三尺。不知是什么時候天上停止了下去,而變成了一片一片的雪花紛紛落下,可是不僅是落在了地上,而且就想冬日里吃了冰棍,因為太涼而吐了出了。嘴里的可以吐出來那么心里的又該如何取出來。
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切,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這么多,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對我伸出憐憫之手,哪怕拉我一把別讓我在這里受盡痛苦和嚴寒,不需要救我,打個120都這么難嗎?
蔡徐坤的意識不知道為什么逐漸開始模糊,開始變得不清晰,像是有許多若有若無的腳在他的心臟表面留下深深淺淺的足印。雖然不仔細看不出來,可是不難看出這這是一顆被蹂躪過得心臟,心臟的表面太過于傷痕累累,還有一些人穿針走線地在上面縫補,可是怎么能彌補的了他的傷痛呢?或許還沒有縫好另一邊的傷痕有裂開了。
蔡徐坤為什么沒有人……救我……
蔡徐坤依稀覺得有一雙冰涼的雙手在他的額頭上撫摸,而且隨著他的額頭劃向他的臉頰,最后在他的脖頸出停留了下來。他什么都不知道,對于那雙手他一無所知,他只知道是一雙女孩子的手,而且白嫩細滑,可是冰涼的感覺讓他如此清晰。
“發(fā)燒了……”
一句普普通通,不痛不癢的話卻讓他感覺到了受益匪淺
假如有一天我發(fā)燒啦你會去找我嗎?假如有一天我實在忍受不了痛苦從而結束自己的生命你會去找我嗎?
你會嗎?
溫笙,我求求你,給我個答復。
一段時間以后他好像覺得自己躺在了冰冷的手術臺上,而自己失去了知覺,不能說話,不能睜眼,唯一的一點意識就是聽到了幾個醫(yī)生和幾個護士對自己病情的討論。
我是不是得了絕癥,治不好了……
說實話,那一刻,他的心里真的感覺到了恐懼,他要死了嗎?為什么會在手術臺上,聽到的聲音不止有談話聲還有一些不銹鋼的鑷子和手術刀和托盤之間摩擦的聲音。
聽著清脆悅耳,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感覺到的只有恐懼和害怕。醫(yī)生帶上口罩和一次性的手套,拿著旁邊的一個針管,想來應該是麻醉針,想起每次動手術麻醉針都是必不可少的,不然就會體會到開膛破肚的痛苦。
可是他為什么有一種想法,一種很荒謬和離譜的想法,這種想法說出去別人可能以為他是瘋子。“我不想用麻醉針”。
剛剛他的后腦勺和地面接觸的那一刻他就想起了一切。不僅想起了溫笙和徐錦箬,之前的一切她都想了起來,而他的腦海里面只有一句話“溫笙殺了徐錦箬”,對,就是她殺得徐錦箬,一定是她殺得。他還記得徐錦箬死的那一刻死不瞑目,兩只眼睛睜得又大又圓好像要說什么,又或者是看到了什么東西。
蔡徐坤我不想用麻醉針,可以不用嗎?
蔡徐坤我是藝人,如果用了麻醉針可能對神經(jīng)有所傷害,對我以后的事業(yè)有所影響。
醫(yī)生自然不知道蔡徐坤的理由,在他的眼里蔡徐坤就是一個神志不清的病人而已。
“年輕人,你要想清楚,那種疼痛,是你想象不到的。”
蔡徐坤躺在冰冷的手術臺上,旁邊的兩個護士在竊竊私語,雖然聽不到她們在說什么可是依舊可以看到她們嘴角上的那抹諷刺的微笑。令人惡心至極。仿佛就像開在叢林里的大王花開出了巨大的花朵,里面散發(fā)出陣陣腐肉的惡臭,看到那些護士的笑容蔡徐坤就有這種感覺。
感覺自己被包圍了。
被吞噬了。
被嘲笑了。
被諷刺了。
因為他不用麻醉藥,在外界看來就是神經(jīng)病。
想要這里蔡徐坤不自覺的在嘴角揚起笑容。
他的嘴唇泛白,嘴唇動了動想要說出什么話來,可是到了最后全部都被他咽了回去,強忍著自己眼眶里將要流出的淚水,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的屈辱,他再也不是之前的蔡徐坤了,在也不是之前那個被眾人艷羨的蔡徐坤了。
“既然如此,麻醉藥先收起來吧,需要在你的頭部做手術,里面進了一顆石子,如果用麻醉藥的話確實會對你的神經(jīng)有影響。”
“忍一忍就過去了。”
沒錯啊,忍一忍就過去了,畢竟他忍受的痛苦比這多多了,這些有算的什么呢?不過是一些普通的疼痛罷了,這點痛哪有心痛啊……
自己的鼻子旁邊充斥著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有一種甜腥味,可是還有一股更奇怪的味道說不出來的味道在他的鼻尖處縈繞。
溫笙下了出租車在發(fā)現(xiàn)遍地都是雪,整個世界都是一片雪白色,顏色看起來有些詭異,甚至是說不出來的感覺。
不知不覺竟然過了這么長時間,天已經(jīng)漸漸黑了下來,路燈下的雪白的發(fā)亮。
好久沒來這里了,自從自己畢業(yè)之后就再也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幾年的事情這里改變竟然這么大,不得不承認,這個地方她承認了,很陌生,說不出來又有一些熟悉。
因為她的媽媽曾經(jīng)在這里住過。
她也曾經(jīng)在這里度過很長時間,她也在這里度過最歡樂的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落不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