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正雅往后退了退,她現(xiàn)在連手都不知道該怎么放。
尹正雅燦烈,你......恨我了嗎?
燦烈沒有說話,只是緊緊護住舒窈。
尹正雅點點頭。
尹正雅知道了。對不起。
這好像是在跟燦烈說,也好像是在對自己說。
她看向燦烈身后的舒窈,也輕輕地說了一句。
尹正雅舒窈,對不起。
舒窈悶悶地回答。
韓舒窈沒關(guān)系。
尹正雅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打算下樓。
樸燦烈尹正雅。
燦烈的話語中沒有一絲感情,仿佛就是在叫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不,連對陌生人的禮貌都沒有了。
樸燦烈愛情是不可以勉強的,就算我和你在一起又能怎么樣呢?我對你沒有感情。
尹正雅吸了吸鼻子,她抬起頭來,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
尹正雅所以,我和你一起那么多年的感情,都抵不過她認識你的幾個月嗎?我有多不甘心!多不甘心你知道嗎!
樸燦烈所以呢?感情是用時間來衡量的嗎?你只是因為和我相處地久你才喜歡我嗎?那么我可以被無數(shù)人代替。可是我對舒窈的感情不一樣,她不可以被代替,她就是她自己,就算她不是練習生,哪怕是來韓國旅游的中國女孩,哪一天我見到她,我照樣會對她一見鐘情。
尹正雅轉(zhuǎn)過頭來,她的眼早已通紅,嘴唇因為難過不停打顫。
尹正雅你,你們,別后悔!
說完便跑下了樓,直直走出了大門。
聽到門碰得一聲被關(guān)起來了,燦烈才轉(zhuǎn)過身去。
樸燦烈沒事了,乖。
韓舒窈燦烈,我感覺她有點不對勁。
樸燦烈她需要自己冷靜一下。
韓舒窈要不我們出去看看吧?萬一她做出什么事情,對你對大家都不好。
樸燦烈這樣,你待在這里,我去看看。
韓舒窈不行!
舒窈抓住了他的手。
韓舒窈我們一起去。
樸燦烈我讓伯賢世勛他們照顧你。
韓舒窈不!不行!我和你一起去!
燦烈摸了摸她的頭,眼里滿是無奈。
樸燦烈行,等我拿一下口罩。
韓舒窈好。
兩個人走出宿舍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尹正雅的影子。
韓舒窈怎么辦,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樸燦烈我們先去她家看看。
到了尹正雅家,燈都是關(guān)著的,敲門也沒有人應(yīng)。
韓舒窈工作室看看?
于是又一路奔馳到了工作室,工作室的門好像開著,但是里面是一片漆黑。
樸燦烈門開著。
韓舒窈正雅在里面吧?
兩個人進去將燈打開,里面一陣凌亂,圖紙草稿滿地都是,桌上布滿灰塵,顯然很久沒有人打掃過了。
韓舒窈什么情況?
樸燦烈正雅!你在嗎?
辦公室作圖室各種室都找過了,卻不見人影。
兩個人走出了寫字樓,正打算回車上,一個啤酒易拉罐落在了舒窈的腳邊。
清脆地哐當聲過后,兩個人抬起了頭。
這個寫字樓并不算很高,舒窈看見了坐在頂樓邊晃著腿的尹正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