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媽打算再沖進去時,人已經(jīng)被推出來了,因為是過敏,沒有開刀那么麻煩,但是這也是最頭疼的,因為這病不是腫瘤一割就完了,如果打了止痛針不能及時反映情況,如果不打病人又癢痛的難受得很。
雖然現(xiàn)在打了過敏針,但宋子墨身上的癥狀沒有絲毫消減的意思,所以仍然沒有脫離危險期。
畢竟藥不是一打進去就見效,宋子墨的體溫一直在持續(xù)高升,而沐恒麗冰涼的手成了宋子墨最舒服的導熱體。
宋媽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看見兒子活著出來,自然不會像潑婦罵街那樣大吵大鬧。
而且兒子的手還死擰著沐恒麗的手,白嫩嫩的手腕都已經(jīng)有五個淤青了。
陳院長:“病人情況怎么樣?”。
沐恒麗:“還沒有脫離危險期,先轉(zhuǎn)入無菌房,避免感染”。
直到了無菌房,沐恒麗才強行讓宋子墨松了手。
宋媽:“我聽說我兒子進ICU是因為你?”。
好不容易讓宋子墨松了手,現(xiàn)在又讓宋媽纏上。
沐恒麗:“確實是因為我的疏忽!我會負責的!”。
宋媽:“負責?怎么負責,你覺得你身上有那塊東西是我們宋家缺?”。
也不是宋媽瞧不起沐恒麗,實在是宋子墨太優(yōu)秀了,導致宋家還真是什么都不缺。
“自然是進來前是什么樣的,出去就是怎么樣的,抱歉,我很忙”沐恒麗還要去拿全身體檢報告,實時更新病人的狀況。
“我兒子是躺著進來,她的意思是?”宋媽越想越不對勁,現(xiàn)在的殺人犯都這么囂張?
拜托!恒麗的意思是他進來前是健康的,出去自然也是健康。
經(jīng)過一翻檢查,發(fā)現(xiàn)宋子墨視網(wǎng)膜出現(xiàn)損傷出現(xiàn)失明的狀況。
[電話中…]
黎教授:“小沐,你怎么剛回去就闖禍?”。
沐恒麗:“老師,是院長告訴你?”。
黎教授:“我和病人的爺爺是世交,我聽說病人的眼睛…?”。
沐恒麗:“只是暫時性的失明”。
黎教授:“還好,不然我可賠了一大單投資,而且我自作主張?zhí)婺愦饝?yīng)病人的母親,讓你作家庭醫(yī)生,你不會有意見吧?”。
沐恒麗:“當然沒有意見,只是病人家屬確定愿意讓我做?愿意相信我?”。
醫(yī)生給病人治病,除了醫(yī)術(shù)精湛外,最主要是能獲得病人的信任,讓其配合治療,現(xiàn)在經(jīng)歷這件事,如果他們家再這么輕易相信她,莫不是傻。
黎教授:“嘻嘻!這我可就不管,你可是我最得意的學生,是死?是活?,還是靠你自己的造化,畢竟我和老世交可是簽了…”。黎教授欲言又止
沐恒麗可是抓住了重點
沐恒麗:“簽了什么?”。
黎教授:“反正你就盡好你做家庭醫(yī)生的責任”。
然后電話被掛掉了,沐恒麗還能說什么?錯就錯在把人給搞瞎,還能不服?
而宋子墨這邊…
宋子墨:“怎么回事?我的眼睛…萬一!”。
萬一:“boss,你冷靜!醫(yī)生說只是暫時的!”
萬一看見宋子墨拽著管針,嚇得可不清。
宋子墨:“暫時?人呢?”。
宋子墨當然問得是兇手在哪里,現(xiàn)在他心中有一團怒火,敢害他宋子墨,那就讓她生不如死。
萬一:“boss,人已經(jīng)處理干凈了”
宋子墨:“你現(xiàn)在權(quán)利大了,是?做事都不用匯報我了,是?”。
萬一:“不是的,boss,兇手害完你,畏罪潛逃,結(jié)果誤殺了!”。
宋子墨:“太便宜他!現(xiàn)在出去找出幕后指使者,看看這狗主人是誰!”。
宋子墨能不煩?現(xiàn)在正是公司忙碌的時候,這個總裁能不急?
萬一急忙溜出去,都快被這boss氣息給壓死,幸好他瞎,不然讓他看到自己這副沾沾自喜的樣子,估計下18層地獄都不夠代價。
宋伯母:“瞞住?”。
萬一:“伯母,你為什么要包庇那個兇手?還把她留在boss身邊,就算你boss不是你親生的,你也不應(yīng)下如此毒手!”。
宋伯母:“你這話什么意思,看墨兒的模樣都知道他是我親生的,而且讓那兇手留下來,是老家主的意思”。
萬一:“老家主要害boss?”。
宋伯母:“你問我,我問誰?我就說,你關(guān)心墨兒是不是過頭?難怪墨兒一直不找女人”。
萬一:“伯母,是我太優(yōu)秀搶了boss的桃花運?”。
宋伯母:“皮!我是怕你把我家墨兒掰彎,我還不如讓他跟兇手待一塊!需不需要對象,阿姨給你找”。
萬一:“伯母,你就放過我吧!”。
宋伯母:“不行!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難道我猜測是真的?”。
萬一心想:“是你找的姑娘太作了好吧,比如吃個火龍果,籽塞牙,還要給她剔牙,她有口臭的好吧!”。
于是兩人開啟了人生感情路線的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