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竹,住手?!币恢卑察o,仿佛無人的馬車里突然傳出一個男聲,聲音竟比剛才那小姑娘的聲音還要好聽許多,和這個男聲一比,剛才那個小姑娘的聲音簡直就成了一副破鑼嗓子。
車子里竟然是一個男人?!
圍觀的人們齊齊噓了一口氣,少年也立在當?shù)?,剛才他以為車子里一定坐著一位漂亮的絕色姐姐,這才冒死沖出來相勸的,不過聽到車子里說話的男子聲音以后,少年在路中站的更穩(wěn)了。
趕車的小姑娘手里的馬鞭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繞著少年的脖子,輕輕虛轉(zhuǎn)一圈,凌空打出一個響亮的鞭哨,重新軟軟垂到她的手里。
“淡竹,這位小兄弟是好心,請他讓開路即可,何必動手?”車簾未動,車子里的人又說,少年站在路中央,聽著車子里那人說話,就像聽到世上最好聽的樂曲一樣,怔怔站在那里忘記自己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