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一陣大力的敲門聲,驚醒了于言。剛剛那個夢一樣的場景明明只是一個月前發(fā)生的,現(xiàn)在看來竟然如此遙遠。
“顧柏楊,你站住――”頌晴根本攔不住顧柏楊。
于言聽到外面很吵,是顧柏楊來了。
瞬間便慌張了起來,急著鉆到了衣柜里藏了起來。目前不能見他。
顧柏楊是徑直打開了這房間的門,充滿戾氣的站在門口,他能感覺到于言在這里。眉心皺得不行,心也涼地厲害。
慢慢走近衣柜,忽而抬起了手,卻又停在了半空。
“殺了我的孩子,你滿意了嗎?”他的聲音很是頹廢和滄桑。
衣柜里面的于言捂著嘴巴,眼淚像開了閥門一樣,完全止不住。有些不明白他的話。
顧柏楊還是放下了手,另一只手死死攥緊那張紙,他的孩子就這樣沒了。
這女人,怎么狠心的。怎么能這么狠心。
“嘭――”于言聽到衣柜外面發(fā)出很大的聲響,像是他向墻壁砸了些什么。
“顧柏楊――”頌晴看到顧柏楊的拳頭砸進了墻壁,忍不住驚呼走近。
關(guān)心一下。
“我給你,也給自己一點時間,你他媽給我早點清醒。”顧柏楊的聲音有些恨戾。
說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也沒再回頭。
顧柏楊一走,頌晴便把于言扶了出來。
“晴晴,你說她們怎么能這么輕賤我。”于言的語氣很是虛弱,像是一棵細細的稻草。
頌晴知道她發(fā)生了什么,只能輕輕撫著她的背。“你還有我,乖?!?/p>
于言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頌晴身上,仿佛這是她的唯一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