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大婚,滿宮盡是喜紅。
正殿,溯樺上座。
新王后坐在八人所抬的轎攆中,頭紗下,淚痕花了妝。
西王與西王后在客席上位,溯樺沒有一點(diǎn)生氣的看向前方,這種痛怕是非人的。
一番禮節(jié),瑣碎的宣誓,宴席開始。
賓客不停的敬酒,溯樺毫不推脫,一杯杯往肚子里灌,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他堅(jiān)持的快到了極限,全當(dāng)麻醉。
王后宮中,禪莉端坐床榻,紅紗還未取下,她從衣袖中取出匕首,這是心上人所贈,若這夜清白不保,必當(dāng)已死守貞。
殺生丸對犬夜叉說了幾句便離席了。
深夜,溯樺被侍者扶進(jìn)王后的寢殿,顛簸幾腳,摔在床榻上,侍者整理好他的衣物,全全退了出去,只留主上與新王后。
禪莉看著眼前這位醉到昏迷的男人,上前拍了拍,沒有反應(yīng)。
“主上?請你醒醒。”
“……”
禪莉清楚地感覺到這個男人的妖力在一點(diǎn)點(diǎn)流失,如此源源不斷,竟還能活著,可見妖力深厚到何種境界。
這一夜過去,哪怕溯樺沒碰過她,這清白都是說不過去了。禪莉低著頭,淚水再次涌出眼眶。飛身一躍,跑出了內(nèi)殿。
殿后,殺生丸與禪炎對立。
“溯樺既以娶了你的女兒,那解除詛咒之法,也應(yīng)該交出來了吧?!?/p>
“西王何必操心我北國之事?”
男人極力克制一刀砍死這個老家伙的沖動,“我與北王有兄弟之誼,他的事我自當(dāng)關(guān)心,再強(qiáng)的妖,妖力也有耗盡的一日,若再這樣下去,您的女兒怕是要守寡了?!?/p>
“你……”禪炎深知得罪他就得等死,但現(xiàn)在就交出化解之法,溯樺乘著還未碰過禪莉順?biāo)浦蹃韨€悔婚怎么辦。
良久,犬夜叉幫著忙完了散席也趕了過來。
殺生丸再沒了耐心,“禪炎!我敬你活的比我久一再忍讓,如今我?guī)偷氖悄阕约抑魃?,若你再不交出解救之法,休怪我對你女兒不客氣!?/p>
“過了今夜如何,明日一早我便去解除這詛咒,這洞房花燭夜,你我怎好去打擾,對吧?”禪炎笑的有些難看。
犬夜叉拉了拉殺生丸的衣袖,小聲嘀咕:“今夜一過,無論溯樺有沒有碰那禪莉,這新王后都已成定局,怎么辦……純兒?!?/p>
男人的臉上有些怒意,但對這個老狐貍就是沒辦法,殺了他便沒人能解這詛咒,不殺又氣人的緊,“罷了!明日一早你必須去解除溯樺身上的詛咒,如若怠慢,你知道后果?!弊е荒槻唤獾娜共婊乜蛯m,一路黑臉。
禪莉在外殿坐了一夜,溯樺放空了精神卻沒放空身體,誰都無法挪動他。殺生丸擁著犬夜叉亦是一夜未眠。純兒胎動得睡不著,凌月照顧了他一夜。只有禪炎美美的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