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妖獄中禪炎被束在半空中,妖力倒流,過不了多久就會被除去妖靈,之后便是等死。
禪莉得知這一消息,跪在溯樺的寢宮前不肯離去,不停的磕著頭。
“主上!求求你!留我父親一條命!畢竟他也效忠北國千年,為北國立下汗馬功勞,請您……饒他一命吧!”額間泛紫,隱約見了血。
溯樺原本在利用勾探著伊純的消息,卻被宮外嘈雜的聲音驚動,禪莉叫喊地十分凄慘。
直至夜色降臨,禪莉的嗓子已經(jīng)啞了,但還是淚流不止,額頭磕的血肉模糊。
“何苦呢……”溯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我原想……隨了父親的心愿,便能維持這份親情,父親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讓我過上有權(quán)有勢的生活……”雙手無力地伏地,頓了頓“但是,失去了愛情,到頭來,連親情都要保不住了,禪莉只是個女子,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如此便能見到吾王,請主上……讓禪莉代父親去死吧!”
“……你那心上人,是否叫寒麟?!?/p>
冷冰冰的語氣讓禪莉一怔,猛地抬頭望向這個高貴的男子,嘴角顫抖。
“看來是了……今夜之后,北王后暴斃,北國丞相處死。”說罷,召來一群侍者。
“主上!”這是要對她這一家趕盡殺絕嗎!
“去吧?!?/p>
!
深夜,西國。
抱著妻兒的男人睜開眼睛,擾人清夢的煩人精來了,為自己珍愛的兩個人掖好被子,就去了正殿。
“溯樺。”殺生丸未見其人就這么叫著。
轉(zhuǎn)而見到,那背影有了些落寞。
“殺生丸……”
“跟我走吧,伊純還沒醒,你兒子都還沒有名字。”
純兒,孩子。怎么有臉見他們呢。溯樺捂面。
在凌月寢宮的別殿,純兒安靜地躺著,奶娘抱著小團子在一旁,見到兩位王,稍行了一禮。
溯樺撫上純兒的手,那手中還緊緊地攥著無暇的勾玉,這么多天都沒有醒來的跡象。
“純兒……你在怪我嗎?你都知道了嗎?對不起……我愛你?!?/p>
當(dāng)著眾人的面,合上榻上人兒的唇瓣,柔和的妖力在雙唇間穿梭。
睫毛微微顫,開了一條縫小到只有溯樺能聽見的聲音“哥哥……”
“你醒了,純兒……”喜悅躍上臉龐,痛苦也難掩。
“我好想你,你怎么才來?!?/p>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不停的對榻上的人兒道歉,顫抖。
“我好想你?!奔儍浩鹕恚h(huán)抱著溯樺的腰,淚水忍不住地落。
殺生丸在旁邊抖腿,實在看不下去了“都是當(dāng)?shù)锏娜肆?,孩子都沒抱一下,等他長大了我非要告密不可。”
溯樺不樂意了“慕洛是我兒子的名字?!?/p>
伊純放開溯樺,接過孩子,生下他之后,一方面是體力不支,另一方面是想沉睡下去等著溯樺,這才一直未醒,竟連孩子都沒抱一下。
只見那小娃娃奶里奶氣的笑起來,還用小手抓溯樺,仿佛知道那是爹爹。
“今夜就在這休息吧?!毙÷曕止玖艘痪湮胰ケ壹覉F子去……
多月未見,二人對視,夜,好眠。
(殺生丸再次回到媳婦的床榻上,逸辰已經(jīng)像個八爪魚似的抱著娘親了)
“好你個小子!”
誰家醋壇子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