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就這么過去了。第二天來到學校時,誰都那么有默契,都選擇性失憶了,好似昨天那些爭吵沒有發(fā)生過似的,還是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但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具體哪里怪?,小松他說不清楚。尹柯他也說不清楚。無同他就更說不清楚了,只有安欣然自己知道,即將會有大事發(fā)生。
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但先自己也不怎么清楚,就是感覺心里發(fā)毛,似乎有什么壞事發(fā)生,果不其然,這天下午,就聽到令她難以置信的消息,以至于她連連打招呼都沒有打,就坐飛機去了美國。
一切都得從頭說起。
安欣然早上好啊,三小只。
班小松早啊??,小然
尹柯嗯,早??
鄔童早好
安欣然嗯...
氣氛就這樣僵了下去,如果是以前不可能會有這種情況發(fā)生。班小松那個話癆肯定早在他耳邊嘰嘰喳喳說這不停了,可不管安溪人用哪種角度去看它?班小松的笑容都是僵硬的,尹科也不例外。也就是敷衍性的跟他打了一個招呼,也沒有了下文。鄔童就更別說了,昨天就鬧僵了,今天能給她打招呼都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了。就在這么僵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打破了這個氣氛。
唐緹早啊,哇,你們都這么早起呀。
唐緹我以為我是最早的呢。
安欣然(笑)
唐緹(尷尬)
唐緹你們在聊什么呢?
班小松沒聊什么
唐緹哦
唐緹表面上雖然是笑著的,但內(nèi)心早已把安欣然個千萬遍了,她一直以為是因為她的到來,她們才不能繼續(xù)聊天,可是連聊天的話題都不告訴自己
可唐提是真的想錯了,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唐緹從來沒有想過別人是怎么想的,開始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鄔童喜歡自己,有時無從知道他只是幫人的一個舉手之勞,卻讓別人惦記了。大概會哭暈在廁所并發(fā)誓下次再也不隨便幫忙了吧。
安欣然忽然收到一聲消息,她望了一眼,就立馬不淡定了,起身便往門外走去,完全不理會在后面幾個人對自己大喊大叫,問自己要干嘛去。不是她太高冷,而是她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于是與她的假都沒有請,就直接出了校門往機場走去。
班小松小然她要到哪里去呀?
鄔童不知道。
尹柯他走得那么急,應(yīng)該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唐緹說不定人家是不想上課呢。
唐緹在這里酸溜溜地插了一句,諾安照以前。他們定會反駁或者當聽不見,無視掉,可這次,因為這幾天發(fā)生一系列太多的事情,他們想都沒想。居然認定了唐緹說的這句話。以至于后面的誤會越鬧越大。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班小松(半信半疑)不會吧。小然可是學霸,怎么可能會逃課呢?
唐緹你看,正因是學霸,人家就懶得上課唄,比我們這些努力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呢。
唐緹被嫉妒心沖昏了頭腦,繼續(xù)添油加醋的說道,迷惑三小只,而她剛剛說的一番話吳桐昨天也說過這樣他們更加確信了,可他們殊不知就是這場誤會讓他們最后鬧得不可分交。不過那又如何呢,反正到那時候早就已經(jīng)解決,不必擔心太多,現(xiàn)在他們只要放開手腳去待做就好了。
所謂的青春不應(yīng)該就是這樣子嗎?做完了事都不考慮后果,哪怕后果再嚴重他們也有時間去理解,人的一生很短,在青春就只有這一次,現(xiàn)在不瘋狂,待到幾時?人都不能有遺憾,現(xiàn)在只能放開手腳去大做,才不會讓自己的青春留下遺憾。這樣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