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記巴掌狠狠的甩到了沈淺語的臉上,“你個掃把星,挨千刀的,你怎么不去死,???苦的我一個人養(yǎng)你們兩個,你竟然不懂得回報,你,你個喪門星,小不要臉的……”
沈淺語被那一巴掌打的眼睛發(fā)黑,腦子昏昏沉沉的,一雙清亮的眼鏡中盡是冷意,麻木。
這個面前打她罵她的女人是她的母親,準確的說是繼母,果然童話也不全是假的,至少面前的這個女人從沒有給過沈淺語好臉色看,除了父親在的時候,這個女人是不會讓她上桌吃飯的,呵,真可笑。
這不,又在打沈淺語,她不過是用掉了自己打工賺來的錢,這女人便對她拳打腳踢,什么污言穢語都朝著沈淺語罵。
正當這女人打的歡的時候,突然有人按響了門鈴,一邊按還一邊拍門,叫喊到“王梅梅,你作死啊,喊那么大聲音,殺豬的聲都沒你大!”
王梅梅立刻停止了動作,沖過去開了門,指著門外的女的就罵:“好你個羅紅,我教育我女兒你管的著嗎,嘴怎么到處噴糞!”
羅紅是王梅梅的對門,家里三口人,有一個兒子,品行不端,為人不正,經常胡作非為。偏偏羅紅特別寵這個兒子,對于王梅梅一家也是十分不對付,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也會弄得人盡皆知。
“呦,教訓女兒呢,怎么,你家的那個小婊子又做什么害人的的事了?”羅紅跟王梅梅嗆聲到,她可是恨著沈淺語呢。
羅紅是這個小區(qū)的老戶了,早在王梅梅一家搬來之前就住在這里,就在剛搬來那會,羅紅的兒子鄭州便對沈淺語頻頻騷擾。
那天鄭州喝了不少酒,正巧碰到放學回來的沈淺語,借著酒勁對著沈淺語圖謀不軌,沈淺語本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精神,一腳了解了鄭州,那以后鄭州的臉都是腫的,活像個豬頭,愣是有半個多月沒出沒,畢竟這一腳可是沈淺語用了洪荒之力的。
后來,羅紅找上了王梅梅,王梅梅狠狠的打了她一頓,然后從沈淺語的屋里搜刮走了那一丁點有價值的東西,還搶了她的生活費,若不是她的死黨白念念接濟,怕是早就餓死了。
“這個小賤貨,我辛辛苦苦養(yǎng)她,她在外面掙了錢竟然花的一分不剩,個敗家的小賤蹄子,也不想想家里的老娘,沒良心的!”王梅梅跟羅紅說到,羅紅一聽,這還得了,跟著王梅梅一人幾句的罵起了沈淺語。
沈淺語跪在地上,腰板挺得壁紙,纖細的背影孤零零的,她的拳頭攥的緊緊的,好看的唇瓣緊緊抿著,看似麻木的雙眼里翻涌著濤天的恨意。
她不甘,她恨,她恨啊,情緒在劇烈的起伏,突然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她已經被人拖到了雜物間里,清冷的月光從頭頂的窗子里灑下,昏暗的雜貨間里總算有了一絲光亮。
沈淺語躺在地上,雙眼定定的看著那絲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