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19 晴
今天是我來到人間的第一天,我睜開眼,迷茫地看著四周陌生的場景。
這哪?。?/p>
大魔頭不會把我傳送錯了吧?
說好的便利店呢???!生氣!
還有,為什么我手上只有一個身份證啊,難道要我自己賺錢養(yǎng)自己嗎?
我還只是個實習小魔女啊,哭哭。
我翻看著身份證。
岑年,2002年1月19日生。
按照人類的年齡的話,今天不是我的成人禮嗎???!十八歲誒?。?/p>
誰十八歲生日流落街頭?????
我和大魔頭不共戴天!
不過大魔頭貼心的給我分配了一個毛茸茸的貓耳帽,遮住了我的角,不怕被發(fā)現(xiàn)啦。
就是這個衣服,鉗制住我的尾巴晃啊晃,小尖尾巴安分地垂在一旁,一點也不舒服。
所以人類為什么要穿衣服?我一般都不穿的。
雖然在吐槽,但我把身份證揣兜里,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的確很陌生,陌生到我直發(fā)慌。
我是來完成實習任務的還是被拐賣的?
算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這個諺語還是我媽媽教我的,很適合用在這里。
正想著,不遠處傳來大喇叭的聲音,是個男孩子。
花少北、“某幻!??!快點!要遲到了?。 ?/p>
我正發(fā)著愣,大喇叭就撞上了我,我順著力往后倒,摔了個屁股墩。
好痛...
尤其是尾巴尖好像戳到了我的屁股...
岑年“嚶...”
不自覺地發(fā)出嚶嚀聲,眼淚順著紅彤彤的臉頰滑落,娃娃臉上沾滿淚水。
氣人,這個淚失禁體質!
明明不想哭的!
對面的人可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覺得自己撞到了一個感覺未成年的女孩,把人家疼哭了。
頓時慌張起來。
花少北、“對不起對不起!”
花少北、“誒,你別哭啊..”
岑年“我..我才不會哭!”
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完,又打了個哭嗝。
我的臉瞬間紅了,怎么可以立刻被打臉的啊。
花少北、“好好好,你沒哭...”
花少北、“對不起啊這是我的錯,小朋友你家住哪?”
岑年“我..我成年了?。 ?/p>
岑年“才不是小朋友..”
說完,又打了個哭嗝,本來就紅的臉此刻更加紅了,活像一顆圓潤成熟的番茄。
花少北此刻只覺得這個小朋友有點可愛,拍了拍她的腦袋。
花少北、“好,大朋友?!?/p>
花少北、“你家住哪?”
岑年“我...”
我想了想,我自己也不知道住哪怎么辦,淚目。
岑年“我沒有家...”
花少北、“?。俊?/p>
對面的少年愣住了,又開始道歉。
花少北、“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戳你傷口的?!?/p>
他的眼睛里盛滿了歉意,有些心疼地看著我。
可是...可是我是真的沒有家???
我才剛來人間五分鐘不到...
此刻,另一個被他叫做某幻的人也匆匆趕到,看到花少北蹲在路邊,有點發(fā)懵。
某幻君“號兒北你怎么擱這...?”
他走過來,看見坐在地上的我,正不停的哭泣著。
某幻君“號兒北你欺負小朋友?。?!”
男人的眼睛里寫滿震驚,赫然寫著花少北你竟然是這種人,我看錯你了。
花少北無奈地嘆了口氣,敲了敲某幻的腦袋。
花少北、“想什么呢你?!?/p>
花少北、“我只是不小心撞到她了...”
岑年“對!是..是我一直在哭..”
我?guī)瓦@個少年辯解,被誤會也是因為我的淚失禁體質..
某幻君“啊...哦。”
氣氛突然蔓延了一絲尷尬。
某幻君“那個,號兒北你把人家拉起來吧,一直坐地上..”
花少北、“哦哦對。”
他才反應過來,伸出手。
他的手白皙細長,指甲修的整潔,我把小手放在他寬大的手掌心上,他一發(fā)力,我就起來了。
我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結果又碰到了我的尾巴尖,尾巴尖又戳了一下我的屁股...
可惡,這人類的衣服太不智能了,讓有尾巴的人怎么辦!
……
友情向>愛情向
不過是有愛情線的??!
年年小朋友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