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大亮,幾人坐著馬車一起在回了木家舊址的路上。
妙手和木焰多半是在吃瓜狀態(tài)。
木雅蕊和莫言飛一路上都沒有怎么說話。
氣氛一度尷尬。
等中途停下休息的時(shí)候,莫言飛和木焰去打水。
“王爺,你和雅姐姐還在鬧別扭呢?”木焰問。
“是她在鬧?!蹦燥w輕描淡寫的說。
“做為男人要懂得哄女孩子呀?!蹦狙嬲f。
“蕊兒可不怎么好哄?!蹦燥w想了想。
“那你也得哄。”木焰說,“心上人是最好哄的了?!?/p>
“她的心上人指不定是誰呢?!蹦燥w這會(huì)也沒有什么自信。
“王爺,你都到這份上了,怎么就不相信自己能把她融化了呢?”
“怎么哄?”
“這個(gè)…看她需求是什么,如果她想打你,給她打一頓也不是不可以啊?!蹦狙婧a。
莫言飛還是鄙視了他一眼,打好水就往回走。
木焰見他不懂其中的道理,打好了水,搶著步子回到了妙手身旁,“野丫頭,喝水不?”
木焰見妙手正伸手要接過水,突然把水收回來,“搶到就給你?!?/p>
“木焰,你把水給我?!泵钍终娴倪^去追著他搶水。
莫言飛內(nèi)心感概,這小子還真是有兩把刷子??墒?,木雅蕊也不能跟他這樣啊,他也不允許自己像木焰一樣像個(gè)小孩子一樣。
他靜靜的走到木雅蕊身邊,把水遞給她。
木雅蕊看見他把水遞給自己,也安靜的接過去,打開蓋子喝了一口。
“王爺,大可不必跟著過來的?!蹦狙湃镬o靜地開口。
“碧園里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出來走走說不定有收獲?!蹦燥w說。
“???”木雅蕊不咋地聽得懂莫言飛的話里話。
“看來,又比以前笨了些許?!蹦燥w呵呵的笑起來。
“王爺不要開玩笑了。”木雅蕊說。
“我把藥樁卷也帶出來了?!蹦燥w說。
“師傅的手札里有什么秘密嗎?”木雅蕊問。
“我覺得沒有什么特別之處。”莫言飛說。
“可能姑姑他們就是覺得它和密鑰一樣,代表著財(cái)富?!蹦狙湃镎f。
“等我們找到你姑姑就知道答案了?!蹦燥w說。
“我們還是小心點(diǎn),她的蠱毒已經(jīng)煉制成功了。”木雅蕊說。
“蕊兒,這幾天你的身體有感覺不適嗎?”莫言飛還是問了。
“沒什么特別的感覺,謝謝你的藥,這幾天我睡得特別好。”木雅蕊道謝。
莫言飛拉過她的手把脈,脈搏平和的跳動(dòng)著,確實(shí)也感覺不到其他異常了。